“根本没给个缓和的台阶!”
刘海中点头认同:
“是够狠的!”
“那些从方天宝那来的孩子们,怎么突然变得不一样了?”
二大婶也是困惑不已:
“说来也是奇怪!”
“他们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赚这么多的钱,而且完全是正规途径。”
“老闫去找他们麻烦还没过多久,一夜之间就让他们的仇得到了清算!”
刘海中的回应中透出一丝恐惧:
“可不是嘛,他们一家人看起来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他又对妻子补充说:
“当时见到方老三的那个眼神,让我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的目光就像一头恶狼,充满了威胁与不善!”
回想起当时的那一幕,他还觉得一阵后怕。
同一时刻,刚刚回家的易中海正在向妻子轻声讲述着今晚的事。 大娘问他:
“易大哥,我真的不明白,闫埠贵他怎么……”
话到一半,她停下了。
易中海接过了话题:
“你是不是也好奇,闫埠贵为什么会自我失控,今晚去 ** 方家,还写下了检讨书,最终被人告上了法庭?”
“正是,我一直很费解这一点。”
大娘点了点头。
易中海深深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方家的孩子们设下的局。”
听到这里,大娘惊愕地叫出了声:
“你说什么?!一个圈套?”
“没错,记得之前闫埠贵说举报的事不合时宜吗?”
易中海提醒着她,点点头表示肯定。
大娘思索了一下,问:
“你是说……那件事当时被彭所长反驳的那一次?”
易中海肯定地点头回应:
“对,正是那一次。”
大娘试图回忆起那个场合的详细情况,说:
“但我想起了彭所长说过,任何形式的 ** 行为都等同于犯罪!”
这时,易中海轻轻摇了摇头:
“不对,那是基于前提的。”
他神情严肃起来,继续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先前的举报。”
“即便是王主任了解到他们存在 ** 的行为。”
“也不至于会这么震怒地处理。”
大娘惊讶地望着丈夫。
易中海加重了语气说:
“你不信的话也无妨。”
“没有之前那些事情作为铺垫。”
“王主任顶多也就是给他一个警告,然后告诫大家以后不得再发生此类事件。”
说到这里,他坚定地补充道:
“王主任这人不是那种不给予改过机会就惩罚的人。”
“一次错误,且没造成 ** 烦,她肯定愿意宽恕。”
“即便是事情 ** 真的发生在他手里,王主任也只是让闫埠贵赔些钱完事儿。”
这位大妈紧跟易中海的思绪。
她说: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今天下午的事很关键?时间顺序也十分重要?”
易中海点头回应:
“是的!非常重要!”
语气严肃地说:
“那件事之后,王主任警告了所有相关人员。”
“可今晚同样事件再度发生。”
性质已经改变。”
“这是明目张胆地扇王主任的耳光,无视她的指令。”
“更直白地说,王主任作为街道办主任的身份,遭受了严重挑战。”
略作停顿后,他接着说:
“因此,老闫败下阵来了。”
“当他触及这件事,并引起王主任注意时,结局已注定。”
易中海感叹此手段确实残忍。
如果这种情况落在自己头上,他也无能为力。
联想到这里,他不禁全身起鸡皮疙瘩,细思极其恐惧!
大妈捋顺了逻辑链后,进一步问道:
“那么,闫埠贵难道不清楚今日的行为会导致王主任的反击?”
易中海答曰:
“他当然明白!”
“也就是说,闫埠贵并未撒谎,那件事并不是发生在今天。”
“不,是在……”
** 大脑迅速分解重组整个事件,如当年方严给家人的思维方式绘制导图。
最终,她的脑海中形成了清晰的画面,恍然大悟般的一声: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时间的排列才是关键!”
易中海再次点头同意。
他肯定地说:
“方姓五兄妹中有位非常聪慧的成员!”
“正是他将事发的时间,从老闫所讲的前天,提前到今晚。”
“人为策划了这一切,让老闫自投罗网,无法逃脱命运的审判。”
“即使后来老闫向彭局长详细说明了时间节点,一切也已无法挽回。”
听至此处,大妈不由自主吸了口气:
“嘶……这个人的深思熟虑太厉害了!”
“仅调整了事件发生的时间线,就制造出了如此恶劣的后果。”
大妈满怀敬意地看着易中海:
“恐怕除了你,别人很难识破他的阴谋。”
易中海则摇头道:
“并非如此。”
“是对方故意引导我发现这一点。”
“嗯?”
大妈惊愕不已。
易中海面色沉重地补充道:
“他是在清楚地告知我——此事意在震慑众人!”
“这是他发出的警告信号。”
听到这句话,大妈不由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谨慎询问道:
“是谁……方老大?”
“不对……”
易中海摇摇头:
“是方严,方家的老三。”
他凝视了一会,低沉地说道:“他的目的就是在警示我。”
“如果我们想动方家,或许就要面临与闫埠贵同样的命运。”
那一晚,闫家上下老小彻夜未眠,悲啼不断。 次日清晨。
杨瑞华没有打开大门,
天未亮,院外嘈杂的脚步声便将方严唤醒,
紧接着传来的是何大清沙哑的高呼声:
“老闫!”
“开开门啊,老闫!”
“闫埠贵!闫老四!”
最终,为他开门的仍是他的儿子——傻柱。一见儿子,何大清便直接问:“闫埠贵在哪?”
“他在派出所!”
傻柱回答。何大清略显惊讶,随后追问:“昨晚院里遭贼了?还是有人被捕了?”
“都不是,闫埠贵被捕了。”
傻柱摇头解释道。
“什么?”
何大清惊诧地举起手,在傻柱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一大早就想捉弄老子?”
“哎呀,真的不是……”
傻柱捂着头连忙解释,“因为闫家买方家的熟肉,结果被人举报了。”
“昨晚,是王主任带彭所长过来的,进行了所谓的公开调查,”
傻柱接着补充道,“甚至连老大的闫解成也被牵连走了。”
听完这番话,何大清睁大眼睛呆住了,脑子似乎无法立即处理如此之多的信息。好一会儿,他才用低沉的声音问道:“真有这事?”
摸着自己发红的头皮,傻柱显得十分无辜:“当然啦! ** 嘛要骗你啊!”
不过,即使如此,何大清脸上露出了笑容,但心中依然不太信服,尤其是对那个“方家”
。于是他不屑地笑出声来:
“你说的那几个毛孩能有这么大胆子?”
正说到这儿,邻家的门被推开了。
方严探出身来,目光锐利地望向他,并回击道:“有什么不敢的!”
听到这话,何大清确实愣住了。这孩子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了?
这段时间,何大清心绪大多沉浸在与白寡妇的事上,几乎忽略了大院中的变化,以至于对于这些新情况一无所知。
他看着方严居然在自家门前顶撞自己,反而笑起来:“哈,原来是老三方啊,是你举报的老闫?”
言外之意充满挑衅。
方严从何大清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丝嘲笑,但他坚定地回答:“没错,是我举报的。”
对于这样的回答,何大清只是微微侧头冷笑了一声:“呵,举报又如何,还不是做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说完,他举起大拇指继续贬低,“老闫可是大名鼎鼎的三位长辈之一,又是教书的,就算承认错误被训斥一番又能怎样,到头来还不是完整无损地回来!”
方严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
何大清显然把三个长辈看得非常高,而对方家则不屑一顾。在他看来,这两者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因此他认定方家的举报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在这一刻,傻柱提醒说:“爸爸,三位长辈还有闫解成可能会被判劳改。”
一听这话,何大清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瞎说!我经历过的风浪比你见过的大河还多,这种事情我心里还不清楚?”
“劳改什么鬼?要是他们被送去劳改,这门我也吃下去!”
看到父亲如此激动地拍打着四合院的大门,傻柱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何大清摆摆手说:“等着瞧吧,晚上就出来了。”
“爸…”
傻柱想继续说话。
何大清却打断他说:“好了,快去上班。”
“我得回家补眠,不陪你们在这胡扯。”
说完转身离开。
傻柱一时无言,望着父亲那布满黑眼圈的脸,忍不住问道:“您昨晚做了什么?没睡觉吗?”
何大清愣了一下。
这类事,怎可随便言说?
难道能说是与白寡妇熬夜玩了一夜扑克?他对傻柱不悦地答道:
“你关心我做什么?难道我的事要向你报告?”
话音刚落,又一把推开他,并怒斥道:
“去去去,赶快滚去做你的事。”
“老三,一大清早就与谁争吵啊?”
此时,背后传来方严的大姐方蓉的声音,方严回头望见揉着双眼走来的二姐。
他轻描淡写地应道:“没事儿,大姐。”
“早上,杨瑞华没起得来开门,何大清一直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