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氤氲着水汽的温泉池中。
耿洋像是被小百合那清纯又诱人的气质彻底迷住了心窍,他抱着小百合赤裸的身子,来回折腾了好多次,仿佛要将她深深地刻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百合默默承受着这一切,逐渐从青涩的女子蜕变成了一名真正的女人。她的眼中,闪烁着满是对耿洋的依恋。
终于,耿洋在一次满足之后,看着小百合那娇嫩的肌肤和娇羞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像这么清纯的小百合,却不能留在身边,真是有点太可惜了。
至于那靓丽女子,他压根没看一眼。
虽然不清楚她们两个是什么身份,最近他得罪的人有点多,想杀他的人更是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不管是暗杀还刺杀,这对他来说无伤大雅。
僵尸连自杀都无法做到,区区一个人类,又怎能成功呢。
意外的是,怀里的小百合会临阵倒戈,这让他有点欢喜。
之前还想着得到她身子后就开始辣手摧花。
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即使不能留在身边,也可以临时好好打个炮。
等结束了,就当没见过小百合。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抱起小百合,离开了温泉池,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将小百合轻轻地放在床上。
耿洋再次被她的清纯所震撼。那娇嫩的肌肤如同初绽的花瓣,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他忍不住又一次亲吻了上去。
小百合在耿洋的吻下微微颤抖,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耿洋情感的回应,也有对他那不知疲惫感到恐惧。
这男人实在太能折腾了,将她一次又一次送上云端,现在都快下不来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房间内逐渐恢复了平静。
耿洋看着怀里已是昏睡过去的小百合,她那娇嫩的脸庞上还带着一丝未褪的红晕。
他微微摇了摇头。
不能再折腾下去了,要不然就要被自己给玩坏了。
他从小百合身上缓缓爬了起来,又亲了她一下,带着一丝不舍与眷恋,最终还是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小百合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逐渐恢复了作为杀手该有的冰冷,仿佛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她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找来衣服给穿上,然后离开了房间。
来到妈妈桑的面前,小百合的语气冰冷:“妈妈桑,撤销这次的刺杀任务,改为刺杀雇主山本一夫。”
妈妈桑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其实她从没觉得组织首领的女儿能当好杀手,毕竟,杀手要是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就不再是冷冰冰的杀戮工具。
“好的,我会将你的决定转告给上面。”妈妈桑淡淡地回应道。
小百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也是从那一刻起,山本一夫迎来了大辈子的无休止暗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
与此同时,耿洋和马丹娜一路驱车,朝着何有求所在的位置开去。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耿洋的心里却还在回味着昨天与小百合的温存,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嘿,耿洋,你在想啥呢?笑得这么猥琐。”马丹娜从副驾驶瞥了他一眼,说道。
耿洋收回思绪,嘿嘿一笑:“没啥,就是想到点开心的事儿。”
“啥事说来听听,也让我开心一下!”
“……”
开车的耿洋,右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马丹娜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
他眼睛还是盯着前面的路,但嘴角却带着个淡淡的笑。
“耿洋,你这手放哪儿呢?快拿开。”
马丹娜嘴上这么说着,但看她那表情,一点儿也不生气,反倒有点儿亲密的意思。
改为左手握住方向盘的耿洋,目光偶尔从前方路况挪开,落在马丹娜那双修长的腿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转头看向马丹娜,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你这双腿啊,就算让我看上一万年,我也绝对不会看腻的!”
马丹娜闻言,眉眼含笑,嘴角勾起一抹娇嗔的笑意。她轻轻推了一把耿洋,佯装生气道:“就知道贫嘴,小心我把你扔下车去。”
耿洋哈哈一笑,一边轻抚着她的大腿,一边紧紧握住方向盘,眼神重新聚焦到前方的路上。
马丹娜大腿被抚摸着,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呻吟声。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
两人很快抵达目的地。
刚下车。
耿洋就皱起了眉头。他环顾四周,空气中隐约可见一丝法力波动的痕迹。
“有情况。”耿洋沉声说道,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马丹娜也察觉到了异样,点了点头:“最近你实在太高调了,以至于这个国家的人对你恨之入骨。”
耿洋不以为意:“切,无非就是个战败国而已,有什么可怕的。当我们国家在最艰难、最弱小的时候,他们各种屠杀、毒杀、制造大量的汉奸出来等等,都没能让我们低头屈服。现在我们的国家站起来了,他们只会惧怕我们,还要向我们摇尾巴装孙子。”
两人跨步走进了一处看似普通的院落。
院落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让这里显得更加诡异。
“有求,你在吗?”耿洋大声喊道。
但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他们穿过庭院,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前。
耿洋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显然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
而何有求,却不见了踪影。
这段时间,他好像是彻底迷上了改造枪支弹药,整天在子弹上刻各种奇怪的符文。威力是普通子弹的2倍,还能用来驱鬼。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耿洋和马丹娜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这属于人体的正常反应,即使成为了僵尸,还是免不了潜意识里的小习惯。
在这股阴风阵阵里,慢慢地,一个女子的身影从庭院那口古旧的井里一点点爬了上来。她的长发披散着,几乎盖住了整张脸,穿着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