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斌静静地听着副站长的话,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他心想这无凭无据的怀疑实在是荒谬至极,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的神色。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且坦然地直视着副站长的眼睛,用不卑不亢的语调说道:“站长,我是真的不明白您在说什么。王彪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联,我一直都只是在本本分分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像我这样的人,哪有那种能耐去把人弄成那样呢?您要是对我有所怀疑,大可以去仔细调查一番,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总不能就这样毫无根据、平白无故地冤枉一个好人吧?”
副站长那眼睛跟俩探照灯似的,死死地盯着马斌,就想从他脸上找出点啥破绽来。可马斌那脸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眼神里透着一股坦然和坚定。副站长瞅了半天,心里头有点犯嘀咕了,这马斌咋瞅都不像是在撒谎呢?可自己这怀疑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打消啊。
“哼,你小子别跟我在这儿嘴硬,你要真跟这事儿没关系,你咋能知道他们是啥情况?”副站长不甘心地哼了一声。
“站长,我都不知道该咋跟您解释了。您觉得这工作能换就换,不能换就拉倒。反正我问心无愧。”马斌说完,扭头就想走,他是真不想跟这副站长在这儿瞎掰扯了,话越多越容易出错。
“你给我站住!”副站长一看马斌要走,扯着嗓子就喊了一嗓子,那声音在屋里嗡嗡直响,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马斌的脚就像被钉在地上了似的,一下子就停住了。这时候,屋里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那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好像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马上就要爆发了。
马斌站在那儿,没转身,就稍微侧了侧头,等着副站长接着放啥厥词。
副站长慢慢地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那脚步“噔噔噔”的,每一步都踩得马斌的心直颤悠,就跟踩在紧绷的弦上似的,好像下一秒这弦就得断了。
不过那反着光的大光头,还是让马斌有点出戏……
副站长走到马斌身后,围着他慢悠悠地转起圈来,那眼神就跟瞅着一块到嘴的肥肉似的,从上到下打量个没完。
“马斌啊,你寻思你能这么轻易就把自己摘出去?我可告诉你,你别跟我耍心眼子,最好给我老实儿的。”副站长的声音压得低低的,透着一股威胁的味道,就像冬天里的西北风,刮得人心里凉飕飕的。
马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稳稳当当的。“站长,我打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躲,您这怀疑纯粹是没头没脑的。我在站里干活咋样,大家伙儿都瞅在眼里,我啥时候偷懒耍滑过?我一直都是规规矩矩地做事,您可不能乱冤枉人呐。”
副站长冷笑了一声,“哼,干活咋样能顶啥用?人这心思啊,隔着肚皮谁能看得清?”
马斌心里明镜似的,他知道这副站长就是想从他这儿捞点钱,只不过现在还没找着合适的借口呢。他在心里头快速地盘算着,咋能对付这个贪心不足的家伙,既不能让他给拿捏住,又能把这麻烦事给平了。可面上还得装得跟没事人似的,不能让副站长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副站长瞅着马斌不吭声了,还以为这小子害怕了呢,就接着说:“马斌啊,你也知道我在这站里是个啥分量。我呢,其实也想帮你一把,可你说要是没有点真格的,我在上面咋给你说话呀?”
马斌皱了皱眉头,一脸迷惑地问:“站长,您这话是啥意思啊?我可是清白的,您总不能让我承认那些没影的事儿吧?”
副站长凑到马斌跟前,压低了声音,就跟说悄悄话似的,可那话里的意思却让人不寒而栗。“你别跟我装糊涂,王彪那事儿,虽说现在没证据能赖到你头上,可要是我动点小心思,给你弄点线索出来,那可就不一样了。不过呢,你要是懂事,给我拿一笔钱出来,我就当啥都没发生过,把这些破事儿都给你处理得干干净净。”
马斌这时候气得拳头都攥紧了,可还是得强忍着。“站长,您这是诬陷我,我可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主儿。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公理了,您这么干迟早得遭报应。”
副站长一听这话,脸“刷”地就沉下来了,恶狠狠地说:“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我在这站里的地位,我的一个脚趾头你都别想撼动。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到时候,要是没有钱,你就等着被查个底儿掉吧。”
马斌知道这副站长为了钱都快疯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转身慢慢地走出办公室,感觉背后副站长那眼神就像一把刀似的,扎得他后背生疼。出了门,马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得赶紧想个办法,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跟这副站长好好斗一斗……
马斌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开始扛粮食,一边扛一边想。他知道这事儿麻烦了,副站长这是铁了心要从他身上捞钱,要是不答应,肯定得被整得很惨。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白白地给了他,这不是助长他的歪风邪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