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就按照你刚才说的意思去办。”
“不过可千万不要让他看出端倪。”
女官白芷则是微微一笑。
“请陛下放心吧,就算是秦虎再厉害,恐怕也看不出问题所在。”
“只要他回到朝廷,即便是拥有军权又能怎么样?他依然不过是您笼子中的一只鸟。”
说到这里,白芷顿了顿。
“这是恐怕您还要付出一些委屈才可以,毕竟魏家和徐家做的事情比较难看…”
女帝摇了摇头。
“他们两家背着朕也干了不少脏心烂肺的事,如今一来的话,那就自然得让秦虎发发脾气,这一点倒是不碍事。”
“就这么定了吧,一旦秦虎回来要大开杀戒,谁也不许拦着,反正那两家也总是给朕出不了像样的主意。”
徐家和魏家可能根本就没想到,女帝竟然将他们当成了鱼饵,抛了出去。
而秦虎他们,高调从北疆回到京城,场面相当宏大。
段家父子也是特意出城相送,秦虎对着他们摆摆手。
“回去吧,以后治理好北疆,这可是老子辛辛苦苦发展的地方。”
段文才深鞠一躬。
“侯爷,您就此离去,不知何年再能相见,能否带上我家老三呀?”
秦虎这才想起来,段克绍在之前的战斗中可是贡献了不小的力量,于是点点头,让他一并跟着,没想到人家连行李都收拾好了。
这一大家子人基本上都是秦虎提前赶制的马车,里面能够看书躺着。
同时,高徐张郎四将,分别率领两千人马。
其余的将留给段家守住北疆,这可是秦虎的大后方。
宁普泰也哭哭泣泣的。
“侯爷,您就这么走了,我真舍不得您呐。”
秦虎让他一边玩去。
“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是吧?过两天听说你又要娶一房小老婆,此事真还是假呀?”
宁普泰尴尬的笑了笑,众人却哄笑了出来。
秦虎对着他们挥挥手,同时将栾霸将军安排到了六镇,统领各样兵马。
做完了这些,他带着人直奔京城而去。
坐在马车里,杜红叶有些奇怪的看着秦虎。
“侯爷,好端端的,您为什么非要去京城呢?”
“女帝当初逼着您入宫,您都不去,怎么现在反而答应了?”
秦虎笑了笑。
“这个你就不懂了,女帝想让我入宫,自然是想要对付我,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的上当。”
“而现在,我之所以会带着大家回去,那也是因为咱们所有人不能就这么在北疆飘着。”
“不管怎么样,也得让你当个一品诰命夫人。”
杜红叶眨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侯爷,你所说的是真与假?”
秦虎干脆躺到杜红叶的身边。
“你说呢?”
“来人呀,把少爷接下去。”
杜红叶一脸纳闷。
“你这是干什么呀?”
没等说完话就感觉自己已经被秦虎紧紧的抱着。
随后就是马车晃动的幅度有些浮夸。
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马车的幅度才逐渐减缓,随后就是秦虎的呼噜声。
而此时,一旁跟着回去的郎中亨一脸好奇。
“高大哥,你说侯爷突然回去,但是我怎么算着咱们的人马还少了将近万人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达当然清楚这件事情,不过他对此事也不想谈论,毕竟这一切都与旁人所知的无两。
而徐春却觉得这不应该算什么秘密,于是就压低声音告知给了他。
“侯爷,把那些人中的佼佼者挑出来了,组建了一支非常了不起的锦衣卫。”
“百万军中来去自如,取敌军首级如同探囊取物。”
郎中亨忍不住撇嘴。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真的假的呀?”
“你要说老张能干到这个份上,我觉得差不多,可若是其他人也能做到这个份上,那岂不是太离谱了?”
张维国却拍了他脑门一下。
“别胡说,侯爷现在可是真的做好了所有的打算,你小子在这里胡说八道,就不怕猴爷翻脸吗?”
“不过我可提醒你们那支军队的耳朵可长着呢,你们要是再胡乱说的话,小心他们收拾你。”
张维国说的煞有介事,搞得其他人更加奇怪,此事到底是真还是假呀?
不过,张维国再问,却不吭声了。
一行人走了整整一天,终于靠近了林州附近。
而这个地方好像是在搞戒备,秦虎也挺奇怪的。
“没听说林州这边有什么动静,这好端端的,怎么还戒备上了?”
秦虎对着张维国招呼了一下。
“派人过去问个清楚,看看林州的将领在玩什么花样。”
张维国大手一挥,立即派出了一队人马前去追问。
不多时,林州总兵郑克安带着人飞奔而来,跪在地上。
“林州总兵郑克安给侯爷请安。”
秦虎抬了下手。
“免了吧,快起来。林州,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这城中也有个三四千人马的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这话,郑克安叹息。
“别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城内出现了一点小问题。”
“竟然出现了土匪踩点儿的人马,而且这些土匪的来历很特殊,根本就抓不住。”
“我们只能每天紧绷着,防止土匪再次袭来。”
秦虎眉头微皱。
“不过是一群土匪而已,看看把你们给弄的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有意思,我也想看看这群土匪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
秦虎给张维国抬了下手,郑克安赶紧站在一边。
他们今天暂时住在林州附近,不行动了。
而郑克安也尽力让人安排好住宿和吃喝等事。
可就在他忙着让人准备酒的时候,听到了手下招呼他的声音。
“郑将军,您快出来,我有要事与您禀报。”
郑克安一脸纳闷。
“好端端的发生什么事了,你不知道我在忙着吗?”
属下指了指旁边的盒子。
“这是刚才有人送来的,看这意思不大对劲。”
郑克安一脸纳闷。
“不过是一个盒子而已,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瞧瞧你们那副德行。”
他拿起信,顺便把盒子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