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渊正思考着这场悲剧的大哭究竟会在什么时候结束的时候?自己的女儿就已经停止了哭泣,看样子像是晕了过去。莫渊看到自己女儿晕过去之后,马上跑向前去扶。然后轻轻的将自己的女儿放在了沙发上。
“嗯.....算是结束了嘛,扭曲。”莫渊观察到自己的女儿好像也没有在梦中做什么悲伤的噩梦,而像是普通的沉睡过去。于是莫渊便问向自己身旁的扭曲。
扭曲也这时候看向莫起智,发现莫起智睡着之后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变化。于是向莫渊点了点头并说道:“应该就是结束了,不过为什么会那么快就结束了呢?我记得背到哭晕之后还会再继续哭泣呀?那是我记错了吗?不应该呀。算了算了,这个问题咱们不考虑了。对了,莫渊。按照刚刚那悲道的气息,看样子他是已经晋升九阶了。现在已经有两位已经确吸引他们已经或马上晋升九阶了,那么我们的计划应该是可以提前了。不过这个计划还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咱俩的实力必须很强。差不多也要达到九阶的地步,当然,我们获得扭曲空间碎片,之后自身的实力应该也已经达到了九阶,但是你还不会使用扭曲的空间碎片,所以说这个我们一会之后要练习一下。将你的实力提升到了九阶之后,我们大概能在那个混乱的时期内存活吧?”
扭曲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明显有着很大的不确定性。毕竟扭曲他自己也没有想过因果真的是很多的属性并不互相克制的权柄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到底会变成怎么样?毕竟第一世界那里晋升九阶的人也是有很多属性相克的人的,并不是所有都属性不相克。于是那个世界才没有彻底的毁灭,一旦。要不然人们也不会记起那里的世界。
可是莫渊听到扭曲话语中所带的不自信,然后说道:“嗯....你应该不确定咱们能存活在那个时期里吧?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不需要在那个时期里存活,于是那个事情一旦发生之后,我们就可以逃离了。毕竟按照你之前所说的,在那个时期之后,大部分的法制法规都会破碎。毕竟有至少七个以上的行为互不相克的九阶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的很多法规都会偏向那几个九阶,然后导致这个世界的法规基本上全部都破灭吧。估计我们要等到这个世界的法规全部破灭的时候会有什么东西出现,然后我们要找到那个东西,或者从那个东西里走出去。我们就完成了逃离。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莫渊说着说着就突然想起了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看到了那寂静岭的一段文字。
“嗯....我有没有在一片树林里记录过,行道者,终成忠焉,行命者,终成救赎。然后什么我大概都已经忘掉了,反正那片树林里大致已经记录了这个世界,经历过四次的分合以及救赎计划的一小部分内容。而且那个文字的署名最后写的是莫渊。”莫渊看着扭曲做出了自己第一次苏醒,在这个世界里自己所看到的情况。
“这....我不知道。我的记忆中没有这个段落,我的记忆中也没有你曾经在一个树林里做过什么记录。但是,现在我的记忆思维不稳定,可能是你之前真的做过,只是我忘记了罢了。也可能是其他人所做的记录,目的就是为了让刚刚从幻境中苏醒的你看到这一事情,从而,完成命运的一定性。”扭曲说。
莫渊听到扭曲说的话后,自己也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觉得确实有可能,不过:“命运的一定性,那是什么东西啊?”
“嗯....这该怎么说呢?总之就只能是说命运,它固有的一种状态罢了。当所有世界,所有行动,所有心理,所有动作都已被预测的时候。未来也将被确定,命运也将被确定,所以说这可以说是一场伟大的阳谋。不过做这件事情的人肯定想希望和你一块逃离这个世界,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做的,或者那个人也知道只有你才能逃离这个世界。而他想跟着你一起逃离,不过,这里就又出现了一个疑问,经历轮回的只有我们以及你的那个小徒弟。然后你的那个小徒弟是必然不可能留下那串文字的,毕竟你的徒弟还不知道他现在是救赎计划中的一员。那么只有可能是一个也能轮回的人,所记录的。不过一个也能轮回的人,我们这记忆中似乎并没有所见过。”扭曲听着莫渊的话想了想,然后说道。
莫渊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然后说道:“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轮回的命运只是我们所轮回的命运,在我们的轮回之中,所有人除了我们都不会有什么改变....诶,不对不对不对。我错了,我错了。如果所有人都不会有什么改变的话,那我的徒弟,苏墨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是苏墨有改变,那就说明我们的轮回是在一个巨大的时间线里进行的,而不是单独的时间线里。那么,为什么我们的记忆会没有那个人呢?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扭曲一开始以为莫渊会说出什么重大的发现呢但,这好像也不算什么重大的发现。于是扭曲笑了笑,然后说道:“不存在我们的记忆之中,那说明他有在一定程度上修改别人的记忆,或者在一定程度上做了几乎完美的伪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是欺诈道的,或者说是幻境类道法的,又或者是记忆类道法的,又或者是戏道。然而,在我的记忆中,一个幻境类九阶并不会陷入轮回之中,而两个记忆的道法,又是我们的朋友。且那两位也无法探寻我们已经丢失的记忆,然而,戏之道也就一个宋林深。然而,宋林深是更不可能为此而写下那串文字的,毕竟他当时还在演出。那就说明,只有一个人会写出那段文字,也确实只有那个人能,能理解我们的所作所为。就是我们的朋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