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古色古香的古玩街道路上,给这条沉淀着岁月痕迹的古玩街增添了几分沧桑。
听了秦枫这样说了之后,中年男人伸手拿起他那一只看似十分精致的瓷器,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秦枫的古玩店。而他那只瓷器,正是让收藏界之中的佼佼者、大咖闻之色变的“朱仿瓷器”,一种几乎可以乱真的高仿古董。
秦枫目送着中年男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知道,今后在古玩界里,又要有一位藏友被刚才中年男子的那件“朱仿”瓷器的精湛工艺所迷惑打眼了,而这样的误会、迷惑在这个古玩行业里,早已是屡见不鲜了。
杨师傅此刻搓着双手,一脸尴尬地说:“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秦老板,这次我又没能看出来刚才那件瓷器是高仿的。”
秦枫拍了拍杨师傅的肩膀,笑道:“杨师傅,这也不能怪你。现在的朱仿瓷器,其技艺之高超,足以让许多行家里手都吃药打眼栽跟头了。这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收藏界都在面临的挑战。”
杨师傅叹了口气,道:“是啊,那些朱仿瓷器做得比真正的古董还真,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秦枫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尽管“朱仿”瓷器的出现给古玩界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但真正的古董和赝品之间,总有着难以言说的微妙差异。这些差异,需要太多的古玩爱好者、收藏家们用心去寻找,去感悟,是能发现出来一些蛛丝马迹的。
“杨师傅我认为,每一件古董都承载着一段历史,而古董收藏家、古董爱好者的使命,就是让这些历史的见证者不被埋没,不被误解。所以只要古玩界里的古玩爱好者、古玩收藏家们用心去寻找,去感悟,就一定能够揭开每一件古董背后的故事,让它们绽放出应有的光彩。也让那些假冒的仿制品无法遁形。”
“秦老板,现在的古玩界里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好多人都是半路才搞起收藏的,他们对真正的古董和仿制的假的古董,有时候是难以分辨出来的,所以辨别真假古董这个事情,说起来容易能做好的人就很少了,现在不光是高仿瓷器,只要是和古玩沾边的东西,都有人造假,你比如说瓷器、字画、玉器、青铜器等等,早就在古玩界让太多的收藏爱好者吃亏上当了。”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静谧的屋内。王顺端坐在老板椅上,双眼微闭,仿佛在聆听岁月的低语。他手中的瓷杯,流转着淡淡的光泽,那是他们组织精心仿制的瓷器,每一个细节都近乎完美,足以让任何一位鉴赏家为之倾倒。
然而,在这宁静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涌。宋三急匆匆地闯入,打破了这份宁静。他面色凝重,眉宇间难掩焦虑之色。
“怎么样王顺叔,是不是有人能够发现我们的瓷器是高仿的?”宋三急切地问道。
王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炬,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深处。他轻抿一口茶水,淡淡地说道:“一般的人,自然是发现不了。但凡事总有例外,昨天我又走进了十几家古玩店去试验,最终在一家店里被一个年轻人识破了。”
宋三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深知,有那个年轻人的存在,无疑是对他们今后在建邺这个地方利益的巨大威胁。他焦急地看向了王顺,仿佛在寻求一个解决之道。
王顺却显得异常平静,他放下手中的瓷杯,淡淡地说道:“宋三,你不必慌张。古玩行当,向来是英雄出少年。那个年轻人能识破我们的瓷器,说明他确实是有一些本事。但这也并不代表我们就此束手无策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眺望着远处的风景。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宋三,你要记住,真正的艺术,是无法被复制的。我们的瓷器虽然仿制得近乎完美,但终究缺少了那份灵魂。而这,正是我们组织与古时侯那些真正的制瓷大师之间的差距。”
“哦,我知道了王顺叔。”
王顺转过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宋三,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不必惧怕那个年轻人的存在。相反,我们应该把他当作一个激励,一个提醒。提醒我们的组织要想在这个行当里立足,就必须不断精进自己的技艺,不断创新,不断追求更高的境界。”
宋三听着王顺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坚定地点了点头:“王顺叔,我明白了。我们的组织不会因为那个年轻人的出现而气馁,相反,我们的组织会更加努力地提升自己的技艺,让我们的瓷器真正达到在艺术上登峰造极的境界。”
王顺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知道,宋三是一个聪明且勤奋的年轻人,只要给予正确的引导,他必定能够成为自己的好帮手。
他走到宋三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宋三,你要知道在古玩行当里,没有永远的胜利者,也没有永远的失败者。只有不断进步,不断创新,才能在这个行当里立足。去吧,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记住不要让别人再到那家博古通今古玩店就可以了。”
宋三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去。他知道,所有的经历将成为他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他会牢记王顺叔的话,不让人再去博古通今,让自己组织的瓷器,去那些分辨不出真假的地方去寻找买家。
而王顺则静静地站在窗前,目光深远。他知道,那个年轻人的出现虽然给他们组织将会带来了一些麻烦,但也为他们组织指明了前进的方向。他提醒组织继续坚守在这个行当里,用组织的实力和智慧去创造更多的可以以假乱真的瓷器精品来。
阳光洒满了整个屋子,也洒在了王顺的心间。他知道,只要心中有信念,就能照亮前行的道路。而在这条道路上,他将尽自己的能力,为组织创造更多属于他们的财富。
王顺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想了想还是拿起电话拨出去。
“你好白会长,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汇报一下,就是我来建邺这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了,通过前期的布局,我们在建邺的所有古玩市场里都有一家或者是两家古玩店里可以经销我们的瓷器,还有和三家拍卖行也已经建立了长期的合作关系。”
“哈哈,王执事,我知道你在建邺这几年为我们协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协会会给你们记一功的,你带领的团队做出了很大的成绩,为我们协会创造了巨额的财富。”
“白会长,我们现在做出来的成绩还远远达不到协会的要求,现在的几家拍卖公司,每一期的拍卖都有几件瓷器可以高价拍卖出去,至今也没有人能够发现我们的瓷器是高仿瓷器。”
“是啊,王执事我们协会里的人才济济,从他们手里出来的那些瓷器可以说,完全比古时候那些匠人们做出来的瓷器还要完美。”
“会长,你说的这一点我也承认,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听到了风声,说有人可以看出来我们的瓷器是高仿的,我通过一段时间的走访排查,先后拿出同样一件瓷器到过几个古玩市场里,一百多家的古玩店里面去检验,最后终于让我发现了可以识别我们瓷器真假的人,原来是一个非常年轻的人,现在我已经警告过他了,让他今后即便是看出来瓷器是“朱仿”的,也不要乱说话。”
“哦,竟然能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们的瓷器现在在华夏十几个省市都有经销点了,从来还没有人发现我们的瓷器是高仿的,现在竟然在你们建邺有人能识破,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年轻的人?”
“是的白会长。”
“王执事你听着,接下来你要去办两件事情,第一再到那家古玩店里和那个年轻人尽量达成协议,让他加入我们协会组织,如果他不能为我们协会所用的话,将来他一定会继续在古玩界中乱说话的,你那种警告也是没有用的,你也堵不住他的嘴,所以说他要是不愿意加入我们的协会,即便他是一件再精美的瓷器我们也要给打碎了,那就是第二件需要你去办的事情了,想办法将他除掉了,不能影响我们的事业在整个国内的布局。”
“白会长,再到他的古玩店里和他谈,让他加入我们的协会,这个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万一他不愿意加入我们的协会,想除掉他,以我目前的人手是办不到的。”
“王执事,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会从协会里给你派去两名护法高手到建邺帮助你完成这次的任务,当然那个年轻人如果能加入我们的协会,为我们的协会所用,那就再好不过了,除掉他也只是一个下策,不过你们要做得干净利索,不要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和恐慌,我们的所有工作都是在秘密中进行的,万一让官面上的人知道了那就不好了。”
“好的,白会长,我一切都会听从你的安排,最近就会抽出时间再到他的古玩店里和他谈一谈,如果不识相的话,等协会那边护法高手一到我就会对他采取行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