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看守所的路上,何莉也是询问了一下林贾几人的身份。
尤其是细胞人,那奇特的装扮尤其扎眼。
“他们都是我游历时遇到的伙伴,这次正好来霓虹一起游玩一下。”乔瑟夫并不想把dIo的事情告诉何莉,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真是的爸爸~总是把我当小孩子。”何莉也自然是听出了乔瑟夫话语中的敷衍,不满的嘟起嘴,抱怨道。
“哈哈哈哈~”
……
一路上欢声笑语的,五人来到了看守所处。
在表明了身份后,前台一胖一瘦的两个看守,带着几人朝着看守所内部走去。
一边走,他们嘴里还一边抱怨道:“你们得赶紧劝劝这孩子,非说体内有恶灵要把自己关起来,我看他不应该来这里,应该……”
看守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乔瑟夫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气势直压的他一个哆嗦,将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闭上嘴,开始默默在前面带路。
……
(下面监狱中的场景不想和原着中写的一样,所以会有所改动。)
“这,这怎么可能?!这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在看清楚牢房中物品的瞬间,两名看守都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呼声。
原本应该只有一张床的牢房中,出现了许多杂志,饮料,甚至还有一些玩具。
这些东西别说牢房里了,就是整个看守所,有些东西都没有啊!!
“噗呲~”
在几人的注视中,一名身穿黑色校服,衣领上带着一根大金链子,头上戴着一顶。头发与帽子融为一体的黑色鸭舌帽的少年从地上拿起一听啤酒。
随手戳开了啤酒底部,将洞口凑到了嘴边,另一只手则是拉开了罐子的拉环。
股股的酒液从易拉罐底部流出,涌入了少年的喉咙。
“喂!别太嚣张了!虽然你是自愿进来的,但我们是这里的看守!”见笼中的少年如此表现,刚才那名被乔瑟夫吓到的看守,正好想要将怨气发泄在这少年身上。
斜躺在床上的少年微微抬头,那将帅气的面容映入几人眼中,尤其是那双眼睛,展现出了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沉稳。
“承太郎~快点跟妈妈回家~”
“亚卡玛西!你这个臭婆娘!”熟悉的声音让承太郎微微皱眉,嘴上更是毫不留情。
“好的~”何莉丝毫没有被冒犯到的意思,在她的妈妈滤镜中,承太郎这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情绪,傲娇的表现。
“叫自己的妈妈为臭婆娘,你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太放肆了!!”
乔瑟夫黑着一张脸来到栏杆面前,语气低沉的说道。
这可是他的女儿,他自己都不舍得用太重的语气和她说话,这可恶的外孙子居然敢这么和何莉说话!
“你这老头是谁?”
“哼,我可是你的外公!不要胡闹了,快跟我们回家!”说话间,乔瑟夫已经从两个看守身上拿来了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铁门。
“外公?”听到这个名词,承太郎从床上站起,一步步来到栏杆面前,与乔瑟夫隔着铁栏杆对视着。
“哼,你走吧,我可没叫你来,再说了,你能帮我?你又能帮我什么?”
承太郎右手插兜,左手在说话间做出一些手势。
“害你从纽约赶过来真是抱歉,不过外公你是帮不了我的。”
“哼,你错了。”乔瑟夫的左手上突然生长出紫色荆棘,往前一伸,似乎是抓到了什么。
“什么?!恶灵居然被!还有那些紫色的东西是什么?!”承太郎的语气中出现了一些波动,他也的的确确的感到了震惊。
“你的替身速度还真是很快,力量也大的惊人,如果不是最近重新开始了修炼,我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乔瑟夫的左手松开,紫色隐者收回体内,对于承太郎觉醒的替身颇感兴趣。
“替身?”对于这个名词,承太郎有些不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待在这里,不让恶灵伤害其他人的决心。
紫色的右手凭空出现,直接拉上了敞开的牢房门,承太郎则是双手插兜,重新躺回了床上。
“比起口头解释,还是让你亲身体验一下比较好。”说到这儿,乔瑟夫右手蜷起,打了个响指。
“你们谁来,把我的外孙承太郎从牢房里带出来。”
乔瑟夫微微偏过头,看向了正在看戏的三人。
“我就算了,他现在还控制不好替身,容易给自己打死。”林贾摆了摆手,现在承太郎的白金之星处于暴走状态,要是被稻草人的能力反弹回去,可能真的会把现在的承太郎自己给打死。
“我也算了,我只会杀人,不会劝人。”细胞人现在说话还是依靠着收音机,因此,一阵音乐声的出现,让牢房中的承太郎,都忍不住朝这里多看了几眼。
“那就交给我吧。”波鲁那雷夫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在这些天与细胞人和林贾的对练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剑术变得越发精湛,正好可以在现在试试看。
“波鲁那雷夫,这是我在一年半前,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简单的为承太郎介绍了一下波鲁纳雷夫后,乔瑟夫往后退了一步。
“省省吧,这家伙看起来力气不小,可你在我面前都放下了这样的话,我还会跟着这个搞笑男出去吗,别做梦了。
而且你现在已经让我起了逆反心理,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出来了。”
“哈?说我是搞笑男?!”
波鲁纳雷夫可不像阿布德尔那么稳重,再加上没了复仇的担子压在身上,在最近这一年左右,可以说是释放了天性,直接被承太郎这话给惹毛了。
“就算你是乔斯达先生的孙子,我现在要狠狠的揍你一顿,就算你求饶也不会停下来的!”
“Sliver chariot!!!”
穿着银色盔甲,手持西洋剑的骑士出现在承太郎眼前。
在挽了一个剑花后,手中的西洋剑直朝着承太郎的身体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