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反正我们也是影分身。”漩涡鸣人知道九喇嘛是因为波风水门,不敢说话,生怕九喇嘛迁怒。
自从知道漩涡鸣人没有太过在意自己的父母之后,九喇嘛就在漩涡鸣人面前完全放开了。
一点也不在意它骂的人是不是某人的父母,是某人的血缘亲人。
漩涡鸣人走到志村团藏的尸体前,蹲在志村团藏的头部,手放在志村团藏的头上。
手中查克拉浮现,漩涡鸣人开始读取志村团藏的记忆。
不愧是木叶的高层,根部的首领,大脑的防备就是强。
漩涡鸣人费了不少力气才找到自己想要的。
“真是可惜,我还想告诉他猿飞日斩死了呢。”漩涡鸣人遗憾的说道。
他们两个关系这么好,肯定会很有趣。
“下次吧,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九喇嘛站在志村团藏的胸膛上,恶狠狠的踩上了几脚。
杀了人是一回事,但这并不代表它不会看对方不爽。
“他都已经死了,很脏的。”漩涡鸣人嘴角抽搐,把不太成熟的九喇嘛抱了起来。
人都已经死了,还要这样也太脏了吧。
本身志村团藏就不是什么好人,浑身上下充满了邪恶的气息,人死了之后身上只会更加的肮脏。
找到第四代火影夫妇的遗体,漩涡鸣人没有任何异样情绪的,自然的收了起来。
“你想要秽土转生他们吗?”九喇嘛别扭的问道。
“当然了,怎么着也要让他们见识一下现在的我吧,毕竟,我可是他们的儿子。”漩涡鸣人不在意的说道,继续在根部的资料室里翻来翻去。
“哦,这样啊。”九喇嘛趴在漩涡鸣人的头顶上,晃了晃尾巴。
“怎么了吗?”漩涡鸣人问道。
这不是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吗?为什么还要再问?
“没什么。”九喇嘛不想承认自己心里一瞬间的不自然。
它到底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会怀疑漩涡鸣人。
“九喇嘛,有事要和我说。”漩涡鸣人走出资料室,把九喇嘛从头上抱了下来。
“真的没什么事。”九喇嘛躲过漩涡鸣人的眼睛,否认道。
“你是在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漩涡鸣人掰过九喇嘛的头,直视着九喇嘛的眼睛。
神乐心眼可是能够看穿任何人的内心的。
“我只是怕你还对他们有所期待。”被漩涡鸣人紧盯着,九喇嘛没有再继续否认。
只要漩涡鸣人想,任何人都不能隐瞒他。
与其被漩涡鸣人点出来,还不如它自己主动承认。
尾兽本就是自私的,漩涡鸣人是它养大的,它不能忍受漩涡鸣人对自己的父母有所期待。
以前的时候,九喇嘛可以放心,毕竟漩涡鸣人除了它再没有可以交心的人,但现在,漩涡鸣人不止有它,漩涡鸣人还有很多朋友。
接触过正常人类社会的漩涡鸣人,还会对它这个尾兽有所留恋吗?
“哈?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们有所期待。”漩涡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恶心人的话一样,满脸的嫌弃。
“九喇嘛,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漩涡鸣人一头埋进九喇嘛的腹部,闷笑不止。
“别笑了,这有什么好笑的。”九喇嘛被漩涡鸣人弄得脸都要红了,小声的说道,“人类会对自己的父母有所期待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人类确实会对自己的父母有所期待。”
漩涡鸣人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抬起头,抱着九喇嘛向外走去。
“但,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们是我的父母,你不是知道的吗?”
他父母的角色一直都是九喇嘛在承担着啊,这一点,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九喇嘛红着脸窝在漩涡鸣人的怀里,它当然知道漩涡鸣人说的父母是指的什么。
还好,它身上的毛发都是红色的,不然让漩涡鸣人看出来就不好了。
九喇嘛感受着脸上升起的热气,庆幸的想着。
“我们走吧,剩下的交给村子就好了。”漩涡鸣人只是想要夺走志村团藏的性命,为自己的过去小小的报复一下,并不是想要深刻的了解木叶的黑暗。
“去找鹿丸的父亲吧,这里有着奈良的族人他肯定会好奇的。”九喇嘛说道。
就算他们不想对木叶做些什么,但也不能让木叶太过好过。
奈良鹿久还是一个比较负责的族长的,没有能力的时候他不能管,有了能力,奈良鹿久是不会放过的。
它可不相信根部没有一些让人生气,气愤,愤怒的事情。
“好,剩下的就交给鹿久大叔吧。”漩涡鸣人干脆利落的同意了。
他同样也想看看木叶的热闹。
反正现在木叶稍微有些能力的人都死了,没人能够对奈良鹿久做些什么。
既然没有危险,那熟人就是用来坑的。
略过了被困住的根部忍者,漩涡鸣人带着九喇嘛顺利的离开了根部的基地。
在志村团藏死的一瞬间,所有的根部忍者都得到了消息。
一瞬间的慌乱之后,有人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放松,有人则是恐慌,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
忍族的人没有什么顾忌,他们虽然加入了根部,但其实也还是家族的忍者,平时想回去,也不是不可以的,只要不泄露根部的消息就可以。
但平民忍者就不行了,他们都是多亏了根部才成为忍者,可以说,根部就是他们一直以来生活的家。
不管家是怎么对待他们的,他们也不会对家升起任何不好的情绪。
但不论人们都是怎么想的,回到木叶,是他们此时唯一的想法。
忍界之内,除了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几乎所有人都在往木叶赶。
“放弃吧,不过是一个小鬼,就算运气好拥有了尾兽的力量,你也不会是真正的尾兽的对手。”沙子压在漩涡鸣人的身上,把漩涡鸣人牢牢的压在地上。
“不可能,木叶是我的村子,我是一定要保护村子的!”漩涡鸣人被守鹤压在地上,狼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