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李逸风与姚晨曦所居小院里,练武之声此起彼伏。李逸风剑走龙蛇,剑气如虹,一招一式尽显凌厉;姚晨曦身姿灵动,软剑翻飞,银针暗器不时自袖口射出,精准无误。二人研习武学正酣,忽闻院外一阵急促马蹄声,紧接着是焦急呼喊:“李大侠,姚女侠,快开门!”
李逸风收剑,快步开门,只见一位灰头土脸的镖局探子手,满脸惊恐之色,“噗通”一声跪地:“大侠,救救我们镖局!昨夜一群神秘黑衣人突袭,兄弟们死伤惨重,镖物也被劫走,那领头的武功奇高,还留下狠话,说与您二位有关!”李逸风脸色骤变,扶起探子手:“莫急,慢慢说,可知是哪方势力?”坛子手摇头,只是哭嚎着求救命。
姚晨曦柳眉紧蹙,递上一杯水:“先别慌,喝口水,细细道来。”趟子手饮下,缓了缓神:“小的听那口音,像是来自南疆,行事作风极为狠辣,一招一式透着诡异,兄弟们从未见过。”李逸风与姚晨曦对视一眼,南疆?二人江湖阅历颇丰,可南疆势力向来极少涉足中原武林,此番突袭镖局,还扬言与他们有关,定非偶然。
当下,二人简单收拾行囊,随探子手奔赴事发镖局。踏入镖局大门,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地上残肢断臂,惨不忍睹。李逸风握拳,关节泛白:“这般恶行,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姚晨曦亦是满眼怒火,蹲下查看伤口,发现伤者皆中一种奇特掌法,伤口周围呈诡异青紫之色,散发着淡淡腐臭气息,似有剧毒。
正勘查间,一纸条从屋檐飘落,李逸风抬手接住,上书:“三日后,落日崖,以秘籍换镖局人性命,逾期不候。”字迹扭曲,透着森冷寒意。姚晨曦恨声道:“又是秘籍!这江湖纷争何时是个头,定是觊觎《侠心秘典》的歹人故技重施。”李逸风眉头紧锁,沉声道:“不管如何,先救下镖局众人要紧,可这神秘南疆势力底细不明,贸然赴约恐有陷阱。”
二人决定先回住处,召集江湖旧友,共商对策。消息传开,少林高僧玄苦大师、武当掌门清玄道长等一众豪杰纷纷赶来。玄苦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南疆蛊毒之术闻名遐迩,老衲担忧此次他们以活人练蛊,掺杂武学,造就这等诡异功夫,若流入中原,后患无穷。”众人皆神色凝重,深知事态严重。
清玄道长轻抚长须:“依贫道之见,落日崖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不可强攻。李施主,你持有秘籍,是他们目标,不如佯装赴约,吾等在周边设伏,来个瓮中捉鳖。”李逸风点头:“道长所言极是,可对方既敢约战,定有防备,还需小心行事,莫中圈套。”众人又细细谋划一番,敲定细节,各自散去准备。
三日后,落日崖狂风呼啸,残阳如血,将崖顶染得一片殷红。李逸风孤身赴约,姚晨曦率众人隐匿在四周山林,屏息凝神。崖顶,一群黑衣人簇拥着一位黑袍首领,身形高大挺拔,双眸幽绿,仿若暗夜鬼火,透着彻骨寒意。“李逸风,秘籍带来了吗?”首领声音沙哑,仿若磨砂之声。
李逸风冷笑:“哼,先放了镖局众人,否则别想见到秘籍!”首领狂笑:“好大胆子,敢跟本教主谈条件!”说罢,手掌一挥,身后黑衣人押出几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镖局伙计。李逸风见状,怒目圆睁:“你们这群恶徒,今日必遭报应!”暗中却悄悄捏碎信号弹,通知伏兵。
瞬间,四周杀声四起,姚晨曦率众人如猛虎下山,冲向崖顶。黑衣人与江湖豪杰们混战一团,刀光剑影,血肉横飞。那首领却丝毫不慌,径直攻向李逸风,双掌舞动,带起阵阵黑色毒雾,招式诡异难测。李逸风施展《侠心秘典》心法,剑招灵动,剑气纵横,试图驱散毒雾,可每一次接触,皆觉内力被诡异吞噬,几近凝滞。
激战正酣,姚晨曦瞅准时机,甩出数枚银针,直刺首领要害,首领身形一侧,避开致命一击,却被李逸风趁机划伤手臂,毒血渗出。“贱人!”首领恼羞成怒,舍了李逸风,转身攻向姚晨曦,掌风呼啸,姚晨曦险象环生,软剑险些被击飞。李逸风大惊,全力救援,二人联手,堪堪抵住首领狂风暴雨般攻势。
此时,玄苦大师与清玄道长赶来,三人呈三角之势,将首领围在核心。玄苦大师禅杖舞动,佛光护体,净化毒雾;清玄道长太极剑法施展开来,以柔克刚,化解凌厉掌风;李逸风剑随心走,觅得破绽,全力一击。首领避无可避,被击中胸口,口吐黑血,却兀自狂笑:“你们等着,教主不会放过你们……”言罢,掏出一物,瞬间烟雾弥漫,待烟雾散去,已没了踪影。
众人救下镖局众人,虽重创南疆势力,却未能擒住首领,李逸风满心懊恼:“让他跑了,后患无穷!”姚晨曦安慰道:“逸风,莫急,今日折了他们锐气,想必短期内不敢再来,咱们抓紧时间,定要查出这南疆势力背后图谋,还有那教主究竟何人……”众人面色凝重,深知这场南疆风波,不过是江湖暗流涌动新开端,更大危机仿若悬顶利剑,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