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夫人也松了口气,她们不知道皇后娘娘为啥要办这个幼儿园。
这大概是故意整玉妃和钱贵妃吧!
一下午,两位夫人看着这几个小团子在外面玩儿疯了。
滚一身土也不在乎,偶尔摔一下也会自己爬起来,继续加入疯玩儿的行列。
玉妃虽然在屋里坐着,可她一点没消停,几乎五六分钟就会进来一个“回事儿”的。
不是小团子进来告状,就是宫女进来让玉妃拿主意,事情五花八门。
太守的重孙尿裤子了,京兆尹的儿子磕在柱子上了,大学士的孙子跟丞相的孙子打起来了。
两个夫人听着都头大,偷眼看看玉妃,玉妃脑瓜子也是嗡嗡的。
钱贵妃虽然品级比玉妃高,但她是副园长,所有的事儿,玉妃都推给她。
两位夫人有点儿心里过不去,对钱贵妃道:“娘娘辛苦了,只刚一天,娘娘就累瘦了。”
钱贵妃一愣:“真的瘦了?”
两位夫人很诚恳的点头道:“瘦了不少,说句不该说的,以前娘娘都看不见腰,现在明显腰身细了。”
钱贵妃有点儿兴奋:“我也觉得衣服有些肥,还以为这次内务府的衣服做的肥了呢!”
玉妃:“贵妃这些天是瘦了,吃东西也不像以前吃那么多了。”
钱贵妃心里暗喜,花晚这个妖精居然没骗她。
下午三点半放学,十几个小团子被家里人,连拉带拽的弄走了。
玉妃和钱贵妃跟泥似的瘫在椅子上,不想动。
玉妃心里暗骂花晚不是东西,她不干了,她这就去跟花晚说。”
花晚笑笑道:“合同上写着你任期一年,两天就不干可是要赔违约金的。”
玉妃:“赔多少?”
花晚:“违约金倒是不多,就一百两,但是你抗旨的话,要关禁闭一年。”
玉妃当时就急了:“凭什么禁足一年?”
花晚:“你抗旨啊!”
玉妃:“我就是扛了皇上的圣旨也禁不了一年足啊!”
花晚:“你抗我的旨,蔑视皇上,还蔑视太后,三罪并罚禁足一年还多吗?”
玉妃一拍桌子:“你诬陷我,我什么时候蔑视皇上和太后?”
花晚:“现在你不但抗旨,还蔑视皇后,跟本宫拍桌子,信不信本宫打你个百八十板子?”
玉妃气的无语:“你……”这个妖精,居然给她下钩子,一时没注意,上了她的当。
她在花晚这里没讨到好处,转头就去鼓动钱贵妃。
她到钱贵妃宫里的时候,正赶上宫女往下撤晚膳。一桌子的菜,几乎一点儿没吃。
这可不像钱贵妃的风格,以往那一桌子菜,能剩个鸭头就不错了,现在居然一口没吃?
虽然在幼儿园玉妃总是指使钱贵妃跑腿,但她品级低,出了幼儿园,见着钱大胖子,她必须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钱贵妃:“免礼,玉妃找本宫有事?”
玉妃:“没事儿,就是看这两天娘娘没什么胃口,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钱贵妃笑道:“没有不舒服,你没发现我瘦了吗?”
玉妃想挑拨离间,当然要抓住任何机会:“可不是瘦了!这两天,花晚那个贱人捉弄咱们姐妹,娘娘就甘心吃这个哑巴亏?”
钱贵妃经玉妃这么一说,发现这个幼儿园还真是那个妖精在使坏。
不过这“坏”好像是针对玉妃的,对她自己来说利大于弊。
玉妃见钱贵妃沉思,便继续道:“刚刚我去找那个贱人,她居然说,如果咱们不干了,就要禁足一年,还要打板子。”
钱贵妃抬头看向玉妃,笑道:“本宫没说不干!”
玉妃:“娘娘,这是那个贱人作践咱们。”
钱贵妃:“只要能瘦下来,她随便作践。”
玉妃当时哑口无言,钱大胖子怎么了?这是认怂了,还是憋大招呢!
转天,幼儿园里的小团子增加到了二十个。
都是听来过两天的团子回去说幼儿园好玩儿,主动让家里人送来的。
学生多了,老师相应的也得增加。
花晚一道懿旨送到幼儿园,让玉妃把孩子分成两个小班,花晚自己亲自担任园长,钱贵妃还是副园长,玉妃要去小二班,当班主任。
接到懿旨,玉妃当时就要翻脸,她才不干,不就是打板子禁足吗?来吧!士可杀不可辱!
还没等她眼睛瞪起来,花晚对她道:“以后咱们宫里的孩子可都不给配奶娘,谁生的谁自己带,你确定不拿别人孩子先练一练?”
玉妃本来要啐到花晚脸上的口水硬生生咽了回去,她狠狠的瞪了花晚一眼,拿着运动服去更衣室换衣服。
花晚搞定了玉妃,去御书房找慕容泽。
在御书房门口,就听见高丞相高声争辩着:“皇上,即便东哲县所有耕地都能一年三季,粮食也仅够百姓温饱,切不可加税。”
花晚心道,这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
这时又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适当加征一点,百姓不会有不满情绪,国库会充盈很多。”这是户部侍郎曹大白话。
前面咱提过,曹大白话就因为一条羊腿,给自己奠定了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上次花晚出任户部尚书的时候,把曹大白话从蜀州调过来。从户部办事员一路被慕容泽升到户部侍郎。
高丞相有点儿愤怒:“你这是鱼肉百姓。”
曹大白话:“丞相大人,国库必须要充实一点儿,要不然入冬后,咱的东西南北四部将军都要军费,国库吃不消。”
高丞相:“你不知民间疾苦。”
曹大白话:“您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花晚听到这里示意执事太监通禀一声。
小太监:“皇后娘娘驾到。”
屋里的三个人都站起身,高丞相和曹大白话给花晚施礼,慕容泽亲自扶着花晚坐在椅子上。
其实花晚肚子现在还没显怀,慕容泽过度关心了。
花晚坐下后对慕容泽道:“刚刚不小心听到你们说话了,我给你们出个主意,算不算后宫干政?”
高丞相:“皇后娘娘大才,不应拘泥于后宫,臣愿聆听皇后娘娘教诲。”
曹大白话:“东家说啥就是啥。”
慕容泽:“有啥好主意快说。”
花晚:“刚刚丞相大人和曹大~~老曹的分歧是加税的问题,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