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达谦也找了过来,看到两个小东西找到了,旁边还站着小林老板,立马警觉起来。
这个笑面虎不会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了吧!他虽然不待见慕容家两兄弟,但小林老板想动孩子他也不答应。
他郑达谦绝不会让小林老板有任何借口接触花晚。
小林老板心里也在想,这孩子是谁的?郑达谦的?这个大”糠萝卜”也太走狗屎运了,不光娶了花晚,还生了这么聪明的孩子。
不过没关系,不是自己的孩子可以认干儿子。
想到这里,小林老板从包里摸出两个小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然后给里面装满了钱。
“来,小宝贝,叔叔和你妈咪是朋友,第一次见面,没准备见面礼,这就权当是红包。”说着把小盒子塞给两个小团子。
鸿儿和嫣儿不知该不该收,看着花晚。
花晚当然不让收,可小林老板却说,第一次见孩子,不论多少都要给个红包,这是吉利封。
听了这话,花晚也不好拒绝,只好让两小只谢过小林老板。
旁边的郑达谦不想让小林老板跟花晚搭上关系,从两小只手里抢过“红包”,还给小林老板:“这怎么好意思,平时大家又不很熟。”
小林老板还没说话,鸿儿见到手的钱飞了,心里很不高兴,他朝郑达谦道:“舅舅跟鸿儿很熟,为啥不给鸿儿红包?”
听孩子叫郑达谦舅舅,小林老板心里踏实了。
这孩子不是郑达谦的,不是他的就好,认干儿子他就管不着。
郑达谦瞪了鸿儿一眼:“不就是红包吗,回去舅舅给你包。”
小林老板笑嘻嘻的对鸿儿道:“小公几有习间可以找林叔叔去玩,到时候,林叔叔再送你真正的见面了。”
鸿儿看向郑达谦,郑达谦:“一天见八次,见面了就算了吧!”
小林老板把“红包”还给鸿儿和嫣儿,告辞走了。
郑达谦朝着他的背影虚空踹了一脚。
回到林氏集团的小林老板对助理道:“去查一下花晚的夫家是谁。”
助理不一会就回来了:“老板,花小姐没结婚。”
“没结婚?”小林老板手里捏着茶杯僵住。
助理:“是的,花小姐未婚。”
未婚?先孕!
小林老板嘴角慢慢的咧开,不用认干儿子,他不介意这么聪明的孩子当亲儿子。
助理猜到了小林老板的心思,对他道:“老板,你想没想过,花小姐孩子的爸爸也许是不便透露身份?”
小林老板脸上的笑容僵住,这个非常有可能。他对助理道:“查这两个小团子的父亲!”
小林老板这边动作很快,郑达谦那边动作也不慢,回家后,直接给两个小团子每人发了个红包。
花晚把红包退回去道:“留着买书看吧,我怕再过两年他俩把你卖了。”
郑达谦看着微信里花晚的话,猛然醒悟。
刚刚这俩小崽子真的在借力打力,让他跟小林老板“攀比”,最后自己还真的给这俩货发了红包。
吃过晚饭,两个小团子跟外公外婆去看动画片,花晚把自己关在屋里,拿出那个皇后金印。
没错,这个就是自己的那枚金印。居然出现在这里被拍卖。
拍卖行那边没有藏家的信息?她就不信,只要是人就会留下痕迹,除非他是鬼。
拍卖行那边,一时打不开关窍,不如先从族谱这边入手。
族谱是她和郑达谦一起收回来的,她打算再去一趟,问问那个老伯这本族谱的事儿。
第二天她把两个小团子留在家里,独自一人去了当初卖族谱的老伯家。
路程不近,她又是孕妇,车开的慢,所以整整一天才到。
到那个村子里时候,已经天黑了。这里没有旅店,她不好意思大晚上打扰人家,只好在车里对付一晚,好在现在天气不冷。
这里的村子跟郑达谦老家那个山村差不多,邻居间都隔的挺远。
花晚把车停在那个老伯家附近,这样万一有野兽啥的,她还能找老伯求救。
她把车门锁好,靠在座位上眯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被一阵拍车玻璃的声音吵醒的。
她睁眼发现,一个阿姨正示意她打开车门。
花晚赶紧下车,阿姨说,他家的三蹦子要从这里过去,让花晚把车往边上靠一靠。
花晚连忙道歉挪车。
阿姨是个健谈的,见花晚一个年轻姑娘,车停在这里好像挺长时间了,车顶都是露水。
她问花晚:“你在这里干嘛?”
花晚:“来拜访这家的老伯,昨天来的晚了,没好意思大晚上打扰。”
那个阿姨瞪大眼睛问道:“你确实是这家?”
花晚点点头,她记得很清楚,当初她跟郑达谦来的时候,车就停在那个大槐树下。
阿姨念了声阿弥陀佛,把花晚拉到一边:“姑娘,谁骗你来的?回去揍他!”
花晚:“咋了?”
阿姨:“这家的老头死了十几年了,这间房空了十几年了!”
“死了?”花晚不敢相信,“十几年了?我前两年还从老伯手里买了一本族谱呢!”
阿姨听花晚这么说,一溜小跑到自己的三蹦子上,突突突突的开着三蹦子,吓跑了。
花晚胆子本来就大,再加上她不相信那个阿姨说的,于是她给郑达谦打了个视频。
手机那头的郑达谦明显还没睡醒,看见是花晚,赶紧转个方向,把床上的女人从镜头里抠出去。
郑达谦:“干啥?”
花晚:“你看看这里是不是咱们上次买族谱的那家。”
郑达谦觑着眼看了看:“是啊,你上那儿干啥去了?”
花晚:“那个老伯是怎么找到你的?或者你是怎么找到那个老伯的?”
郑达谦想了想:“没印象了!”
花晚:“好好想想,就这么两年的事儿,就忘了?”
郑达谦:“好像是他给我打的电话,不知道,真的忘了!”
花晚把镜头反转,走进院子,镜头里是破败不堪的土坯房,窗户都掉了,两扇门斜靠在摇摇欲坠的门框上,上面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
郑达谦:“这是哪儿?你丫的走错路了吧!”
花晚:“刚刚有个阿姨说,这家的老头死了十几年了。”
郑达谦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死了十几年了?不对,这丫头片子肯定找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