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三天之后,秦锋终于盼来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天地浩然决》和《浩然剑气》的功法秘籍。
他翻看了几页,立即发现自己以前修炼的《天地浩然诀》和《浩然剑气》并不完整。
也就是说以前修炼的文道功法都是阉割版。
“难道是徐元钦有所保留?”秦锋不由皱起了眉头。
于是他找旬夫子了解了一下,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徐元钦。
原来文园的完整《天地浩然诀》和《浩然剑气》是不允许外传的,一些文园的弟子前往异域传学只能用简易版。
若是发现才学过人的学生,可以推荐到文域之内修习完整功法。
将完整的文道功法看完之后,秦锋立即补足了自己以前修炼的缺陷。
数年没有提升的皇级巅峰文道修为居然直接提升了一大截。
另外他现在才知道修炼文道也可以吸收灵气灵石用于辅助提升,这也是文域用青灵币和灵石作为货币的原因。
秦锋以前不知道这事,完全是硬练,还好他作诗写文获得了海量的天地馈赠文道紫气。
他是靠着文道紫气将文道修为硬生生修炼到皇级巅峰的。
这若是让文园的人知道,估计要惊掉下巴。
文域之外,修炼简易功法,不吸收灵石将文道修为炼到皇级巅峰从来就没出现过。
历史上最强的一位,也仅仅修炼到王级初期,还是数千年之前出现的。
得到完整功法之后,秦锋天天窝在宿舍研究功法,很少去上课。
还好镇学堂没有强制要求学生一定要去上课,要不然旬夫子早就找来了。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旬夫子还是来到了秦锋的宿舍。
房仲永现在天天不来上学,他已经放弃了,不过秦锋他可不想放弃。
“夫子!”秦锋见到旬育章,不由起身相迎。
“在研究《天地浩然诀》和《浩然剑气》吗?”旬育章看着秦锋手上的书籍,不由问道。
“是的!”秦锋点点头。
“你能如此刻苦我很欣慰,但是一直自学是不行的,偶尔还是要来听听课。”旬育章道。
“夫子提醒的是,学生谨记!”
“好,若是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来我的住处找我。”
“多谢夫子!”秦锋略微躬身。
旬育章点点头,随后看了一眼在床上睡大觉的房仲永,不由叹了一口气。
翌日,秦锋来到教室上课,发现杨诗雅也坐在里面。
“你怎么坐在这里?”秦锋走过去问道。
“秦哥哥,我已经转到旬夫子门下了。”杨诗雅回道。
“为什么突然转学?”秦锋皱起眉头。
“是因为......”杨诗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杨诗雅本是在徐夫子门下,徐夫子知道她和秦锋熟识,于是就总是针对她。
加上孙婷婷让班上的同学孤立她,使得她在班级里面实在待不下去了。
念及秦锋在旬夫子门下,她就找到旬夫子,想要和秦锋一个班。
旬夫子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于是爽快的答应了。
“是我牵连了你,不过旬夫子的才学并不比徐夫子差,你来这边学习也好。”秦锋说道。
“嗯!”杨诗雅乖巧的点点头。
秦锋再次安慰杨诗雅几句,随即在其旁边坐下。
不多时,他居然看到房仲永来上课了,并且坐在了他旁边。
房仲永对着秦锋和杨诗雅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秦锋猜测房仲永应该是昨天听到了旬夫子的话,所以过来的。
因为昨天旬夫子来宿舍的时候,房仲永是醒着的,只是觉得无脸见旬夫子,所以选择了装睡。
旬夫子来到课堂,看见秦锋,不由点了点头。
可是当他看到房仲永的时候,不禁愣了一下。
对于这个学生,他的心情是复杂的,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教学方法。
现在已经分不清是他对不起房仲永,还是房仲永对不起他。
不过是非对错已经不重要,今年是房仲永在镇学堂免费学习的最后一年。
到了明年房仲永应该就不会来了,因为他家里异常贫困,根本交不起高昂的学费。
其实,如果不是镇学堂规定学生二十岁之前免食宿和学费,以房仲永的状态,早就离开学堂了。
房仲永每天都有离开学堂的想法,可是他不敢离开。
三岁进学堂,读书十六年,导致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读书,没有任何的生活技能。
可以说他出了学堂,基本的生存都是问题。
......
晚上,秦锋在宿舍学习,没想到房仲永提前回来了,平时他一般都是深夜才回。
这老兄鼻青脸肿的,应该是在外面被人打了。
不过秦锋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并没有多问。
第二天,杨诗雅却和秦锋说了房仲永被打的事情。
原来昨天杨诗雅在路上被孙婷婷带人给堵了,房仲永正好路过,看到同窗被欺负,于是上前仗义执言。
然后争执之下,就被人给打了,他也不敢上报,只是偷偷回宿舍躺着。
秦锋是真没想到房仲永居然还是个见义勇为的主,说明此人还是有救的。
至于那孙婷婷,秦锋以前没把她当回事,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已有取死之道。
晚上,待到房仲永回到宿舍,秦锋主动打了一声招呼。
房仲永没想到秦锋会主动与他搭话,显得有些紧张。
他知道对方也是镇试第一,而且学习异常刻苦,不是自己能比的。
“昨天多谢你帮你了诗雅。”秦锋出言感谢。
“只是些许小事,不足挂齿!”房仲永摇了摇头。
“房兄,我这里有一篇小故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看?”秦锋问道。
“请秦兄赐教!”房仲永双手抱拳。
秦锋点点头,将一张写有文章的纸稿交与对方。
房仲永接过纸稿,轻轻打开。
《伤仲永》
“金溪民方仲永,世隶耕。仲永生二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
“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传一镇秀才观之。自是指物作诗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观者。”
“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不使学。”
“余闻之也久。从先人还家,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令作诗,不能称前时之闻。”
“又七年,还自新月,复到舅家问焉,曰:泯然众人矣。”
“华夏曰: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贤于材人远矣。卒之为众人,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