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胡欣欣这个生力军的加入,这次的收尾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这场“蚂蚁搬家”的活动只持续了一周多的时间就彻底结束了。
只有那堆翻新过的土堆,证明了有人曾经来过这里。
回到家后,张龙迫不及待的钻进这堆宝藏里清点了起来。
这让胡欣欣更加的肯定了一件事,她选的这个男人是真是有大气运傍身的,就连逛个跳蚤市场,都能碰到以前军阀留下的藏宝图。
这次三个出动的工程师,张龙每人都给他转账了300w作为奖金。
好在这是系统大爹的人,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吵翻了,你tm吃这么多,不怕噎死么!
大黄鱼有 5 箱,每箱 100 根,小黄鱼 11箱半,每箱 1000 根,大洋足足有 28 箱,每箱 3000 枚,还有古董字画 7 箱。
统计完之后,张龙直接就傻眼了,嘴里只剩下“卧槽”了!
500 根大黄鱼,每根 312.5 克,那就是
克, 根小黄鱼,每根 31.25 克,加起来就是 .5 克,光这大小黄鱼就有 .5 克!
这个数字可能不太直观,换算成现在的就是 482.8125 公斤,按照现在目前的金价,是 281.51 每克,那就是 .75 啊!
另外张龙还在一个装小黄鱼的箱子里发现了500枚金质大洋,是这个军阀为讨好上司卢永祥制造的,上面刻印了浙江督军卢永祥的字号,以及老大的老大段祺瑞的。
张龙有些好奇的翻找了一下,居然没发现这个军阀自己的。
“那时候的军阀都这么有钱吗?”
“这还只是他财产中三分之一的部分!”
现大洋更是厉害,一共有 8.4w 枚,绝对是真真的,毕竟都是北洋时期军阀的财产啊,这能有假吗?
只要他把现在持有的大洋数量一公开,肯定能把现在的大洋价格给压下去。
至于那些古董字画啥的,他是真不懂,不过能被军阀收藏的,估计都是好东西吧。
胡欣欣也跟着张龙一起开心得不行,虽然自家男人的身家肯定比这个宝藏高,但谁能拒绝这么多黄金摆在面前的感觉呢?
这时候胡欣欣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背包里拿出一包用塑料袋包好的纸币,递给了张龙:“龙哥,这是我从奶奶的嫁妆里找来的纸币,你看看喜不喜欢。”
张龙心里那叫一个感动啊,原来这小丫头片子是给他找钱去了。
虽说他现在不太需要,可女朋友的心意哪能拒绝呢?
他乐呵呵地打开塑料包,一看这厚度,就知道里面肯定装了不老少。
果不其然,这一沓子钱,都是保存完好的新钱(就是没用过的那种),看这厚度,起码得有 200 多张。
张龙把这些纸币整整齐齐地分了类,紧接着惊讶地看了胡欣欣一眼。
他也是“卧槽”了!
胡欣欣这次带来的这沓钱里居然有将近一半都是大黑十。
他默默的计算了一下时间,上次欣欣跟他说过,他爷爷今年74,奶奶71。
胡奶奶今年 71 岁,那就是 1945 年生人。
那时候结婚都早,18、19 岁就嫁人了。
这么一算,刚好就是 1963或者64 年结的婚。
大黑十刚好是 1964 年 4 月份开始只收不付的,怪不得这儿有这么多大黑十。
胡欣欣嘻嘻笑着说:“嘿嘿,这可是我奶奶压箱底的嫁妆,我磨了好久奶奶才给我的呢。”
张龙一听,乐了:“嘿嘿,那你可真是个小富婆啊!”
“你知道这大黑十一张值多少钱吗?”
“这么新,一张估计得十几个w 呢,这一沓都能在魔都买套不错的大房子啦!”
胡欣欣娇嗔地用白嫩嫩的手指挑起张龙的下巴:“那好,那我就用这钱把你包养啦,以后你可要对我好哦,知道了吗!”
话刚出口,就被张龙用嘴封住了,这段时间憋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这一晚,房间里不时传出猫叫,时断时续的……
第二天,张龙出门订了好多装银元的盒子,专门用来装挑出来的那些顶级货。
这家伙是在 1924 年的时候把这批银元埋起来的。
也就是说,24年以后问世的那一些比较贵重的船洋是一个都没有,真有点可惜。
那时候的魔都,好多人做洋人生意,所以用的大多是鹰洋,也就是所谓的墨西哥银元。
张龙这一批收获的银元,十枚里有三四枚是鹰洋,当然了,也有好多不一样的大头,毕竟这个基数在那里放着。
只用了一上午的时间,他就把这些大洋都大致分类好了。
整理出了
枚鹰洋,普通大头有
枚,小头
枚。
最后就是他的收集目标,那些不太一样的银元,一共
枚。
只用一上午的时间,想要完全把这些银元具体细分是不可能的,这么多东西光是归拢一下就花了他一上午。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想了想,现在都处理好了,那就提交任务吧!
“系统大爹!”
“提交钱币收藏家任务!”
叮!
系统检测中…
检测完毕,任务完成度 S+。
任务奖励发放中…
请稍等…
恭喜宿主,获得积分+ 200 万,机遇卡一张、钱币古玩学识一份(大师级),中粮海景壹号 1 号楼 30-39 层的产权,超级货币一套(从最早的贝币到最新版华国币正反两份),超级保险库两个(hL 大厦 35 层一个,海景壹号 35 层一个)。
这次的奖励实在是太丰厚了,S+级奖励果然是不同凡响啊!
尤其是那个大师级的钱币知识,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宝贝。
一个门外汉,要学习多久,吃上多少次亏才能达到大师级水平。
他上次可是领教过了一次,那感觉就像被一堆错综复杂的记忆淹没了一样,超级、超级难受,差点就要神经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