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季渔走进别墅,焦急等待的亲友们看见出现在客厅里的绝美女孩,纷纷愣在原地。
江珊抬了抬镜框,诧异地问身边的人:“小渔,一直是这个长相没错吧?我咋感觉一下子漂亮好多呢!”
旁边的宋晴心中更是掀起惊涛骇浪,要知道她认识季渔比较早,算是一路见证这女孩的美貌蜕变,就算平时看多了这异于常人的美貌,宋晴依旧看得愣了神。
半晌宋晴才发出声音:“对,小渔一直这么好看来着,就是今天,格外好看。”
江珊对这小女孩了解不多,如今季渔刚满十七岁,就已出落得如此美貌,倘若日后……该怎么办?
稳重的姨姨决定睡觉前就督促老公儿子加快实验进度,多多掌握筹码。
甜甜还是个小孩,童言无忌,只见她直接小跑着扑进季渔怀里使劲蹭了蹭,笑嘻嘻地问:“小渔姐姐,你是暮星公主吗?”
这话引得在场之人纷纷露出善意的笑容。
甜甜的话还真说的没错,季渔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身后,五官精致立体,睫毛浓密如蝶翼,猫眼水润如寒星,面色柔和,更妙的是那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竟能看出柔光。
这和《指环王》里自带柔光特效的精灵有异曲同工之妙。
季渔听了这话也是神情恍惚。
左森潇自季渔进屋后就异常的沉默,他似乎怕自己热烈的目光惊扰到这个美丽的女孩儿,只是低下眼帘,手里摩挲着一把正在试验中的武器。
只有纪延和往常一样对待季渔,陪着她吃了晚饭。
回到房间后,季渔打开系统面板,今天甜甜的话给了她启示,她现在需要好好研究系统面板上的每一句话。
「变美系统宿主:季渔
性别:女
年龄:17岁
所在世界:末世板版块女强世界《末世之云卷云舒》
颜值:93\/100(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恐是天上人)
*备注:您已达到美貌完全体,接下来的颜值数值上升直接通过新获得的勋章进行1∶1兑换。
美人级别:5级(血液香甜,魅力天成)
获得勋章:“盈盈一水间”、“暗香盈袖”、“珠落玉盘”“冰肌玉骨”
技能:变美异能(身体持续发育) 木系异能二阶(缠绕、治愈)
美貌点数:-1000 」
“已达到美貌完全体?”季渔喃喃念着这句话,“可是这项数值并没有满,究竟是什么限制了这项数值?”
“按阿森哥的研究,人类成为觉醒者后拥有毁灭地球的能量, 已经不能单纯被看做人类这一种族。有没有一种可能,限制美貌数值的是我的肉体,作为人类所能达到的数值就是93,要想继续突破,就得成为觉醒者?”
“可是成为觉醒者后,颜值继续上升,我会变成什么?如果拥有高于当前维度的美貌,是与精灵类似的种族吗?”
妙妙今天被强制唤醒过一次,季渔不好再打扰它休眠。思考良久,终是不得知自己的猜测是否为真。
末世极端天气过去后的一个月,一切如常。
异能者继续杀丧尸,普通人回归原本的地位。首领逐渐失权,各异能者带领的小队占据上风,如果不是有军队出身的前第一强者赵寄北苦苦支撑,基地早就变成异能者的一言堂。按照原着剧情,也许离中心基地的分崩离析不远了。
而这一切似乎与研究所无关。
中心基地的研究所独立于各方势力之外,他们有自己的军队和异能者,无视外界的纷纷扰扰,这其中陆遇尤甚。
季渔至今没有搞清楚陆遇究竟藏得有多深,如果不是纪延能察觉到异能的天赋,陆遇能以精神系异能者的身份骗过所有人。
研究所顶层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在这里给陆遇当助手的几天里,季渔喜欢窝进落地窗旁边的沙发里沐浴阳光。
季渔的作息很规律,她之前突破木系异能的进度过快,为了防止异能残留影响身体,最近她并没有急着升级。
早上起床后,季渔要花费很多时间在安抚纪延身上。
纪延似乎患上了“远离季渔焦虑症”,如果季渔离开了他的视线,他会变得狂躁不安。
因此每天是左森潇带着这两个人来到研究所,季渔上楼给陆遇做助手,纪延跟着左森潇去童教授那里治病。
好歹算是在同一个空间里,纪延勉强接受了。
来到顶层后,季渔每天负责做她的透明人。
她在陆遇这什么也不用干,似乎就是起到一个人质的作用。
阿花被放置在陆遇的实验台上,安安静静地等待男人检查。
“你今天有方案了吗?”终究是担心阿花的情绪占了上风,季渔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穿着白大褂专心做实验的男人,轻声问道。
陆遇意味不明地看着季渔,轻笑出声:“终于肯说话了?这几天一直缩在那里当透明人有意思吗?”
季渔咬了咬下唇,垂下眼帘,不肯再理他。
在陆遇的视角,女孩站在阳光下,浑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肤色细腻如玉,就像清晨第一颗诞生的露珠,娇娇怯怯地向世界展示自己的美好。
微微低垂的睫毛,浓密卷翘得像是蝴蝶翩跹的翅膀,随着她不安的神情微微颤动。
陆遇的喉结上下滚动,哑声说道:“我不会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做什么的,你不必将我想得太坏。”
季渔抬眸看向陆遇,对此并不做出什么评价。
她觉得没必要顺着眼前这人的话走,仍旧是声音清脆地问着有关阿花的情况。
陆遇则耐心回答她:“确实是大量排他异能残留,要想解决也很简单,我给它安排一个开颅手术,取出晶核就好了。”
“啊???”季渔瞪圆了眼睛,震惊地看着陆遇说出如此没有温度的话。
“没有晶核,自然不用担心那些排他异能了。我这个方案有什么毛病吗?”陆遇挑眉。
季渔走到实验台旁,将阿花抱在自己怀里:“开始它只是一只小猫咪,能承受开颅手术吗?而且基地的情况能够做这项手术吗?”
陆遇好整以暇地靠着实验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季渔花瓣一样鲜嫩的唇,漫不经心地说:“任何手术都有风险,更何况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