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系统玩挺花，表面上你是反派系统，实际上是LSp系统才对。”
看清系统的本质，褚歌成功为自己挽尊一点点，也就一点点。
他没得意一会，系统再次反杀。
“我是怎么样的系统，还不是取决于宿主是怎么样的人！但凡宿主多看上一眼，也不能承认自己是LSp了。”
“你！我！好！”
褚歌想要反驳，又无从反驳，因为系统说的没毛病。
在系统身上占不到一点的便宜，这种感觉就像是初出茅庐的自己在和大后期的自己对垒。
对方不但知道一切，还更强更老练，完全没得比。
已老实，求放过的褚歌选择进一步观察屋外的路人，还真有新发现。
继续用气运之眼观察，通过对比屋内美女和屋外路人的，褚歌对这种船新的人物等级有了大致的了解。
气运之眼下的所有人，都有着不同的等级和光芒。等级有高低，光芒也有强弱、单一和混合。
大部分人是平平无奇的白光，代表着背景板一样的芸芸大众。
白光有纯粹的也有不纯粹的，极个别白光中会透出点其他色泽，那是转运的一线生机，但改变不了当下平凡的命运。
这部分人被分为N级。
少部分人身上是深浅不一的蓝光，他们多少有些特长，比N级的普通人多了一股气质，那是能力带来的自信。
这种自信或多或少，但一定有的，结合他们的能力，被划分为p级。
金橙色光芒的是S级，虽然内在特质各有不同，外在特点之一必然是相貌出众，身材绝妙。
出此判断的依据，除了眼前的姜暮烟这个证明外，还有系统中曾经遇到过的那些人物作为佐证。
气运之眼激活后，被收入到系统中的人物卡牌也有了相应的等级，这些人里有朋友，也有敌人。
所以相貌出众和身材绝妙不是单纯的褒义词，而是形容词。
美丽可以出众，丑也可以。前凸后翘的火辣可以绝妙，肉装坦克也是绝妙，奇绝而妙不可言。
总之，S级的人物个顶个都有拔尖之处。
S级如此，还在S级之上的L级更不用说，那耀眼的流光红芒就是尊贵的象征。
这要是如同开卡那样唱名，出L级的声调比“金色传说”都还要高好几度。
S级的姜暮烟够美够有才华，和L级的美女们相比，还是显得逊色不少。
她们从颜值到身材，从气质到能力，无一不是无懈可击的存在。
褚歌后知后觉地发现，别人一辈子都不见得能真正遇到过一个的L级美女，自己身边就有好几个。
现在他的周围就有两位L级。
其中一位就是铁骑女警郑梓颜，正亭亭玉立在他的病床前。
另一位名叫罗伊，此刻正在隔壁病房接受治疗，是车祸的另一个受害者。
正是因为与褚歌一同被卷入车祸中，再经过短暂的相处和奇妙的关系发酵，她成了褚歌首位集卡成功的天命之女。
没错，天命之女不一定都是L级，但L级一定是天命之女。这个情况放在天命之子身上也是通用的。
她们是天命之子的红颜知己，是助力天命之子登上巅峰的催化剂，也可以是大女主故事中的女主角。
“又一个天命之子得与我不死不休了！”
褚歌感慨着，心里毫无波澜。他是债多不压身，来就来，who怕who。
系统则一如既往告诉他别太乐观。
“当，你有新的任务等待接收。”
褚歌偷偷看了眼郑梓颜，选择暂时无视系统的任务提示，反正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只要不是危及生命的紧急任务，他不接受系统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他们是荣辱与共的一体。
掐指一算，搁置的这些天命之女有关的任务，算上郑梓颜的这个，都有四五个了。
不管任务，褚歌继续研究着人物等级这种新玩意。
“有N级的，不是只有LSp三个等级，所以这样的等级划分一定不是在内涵我是LSp。”
“呵呵！”
过滤掉系统的嘲笑，褚歌想到了各个等级的含义。
“N是Normal普通，也可以理解为Npc的简称，是可怜的大众，是天命之子们装逼时候的背景板。”
“p是premium优质，在普通人之上，却无法超脱背景板的本质。最多是有些特点的背景板，是有台词的捧哏。”
“S是Supreme最高，普通人的顶峰，离超脱一步之遥或半步超脱。有些人有成为天命之子的潜质，有些人已然有天命加身。”
“L是Luxury奢华，极致的象征，是真正的世界宠儿，也是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人惹不起的存在。”
褚歌想到了自己曾经对付过的天命之子，发现大部分都是一些S级的存在，只有一个L级。
那些S级就相当难杀，他那L级的背刺发小更是难上加难。
“如果L级是对应的，起码还有5个L级的天命之子在等着我！！！”
这恐怖的场景褚歌不敢多想，赶紧散去这个念头，暂时当一段时间鸵鸟。
回过神的他灵机一动，想道：
“白卡、蓝卡、金卡和红卡，白卡和蓝卡人物系统看不上，哪怕对应的光芒亮到能闪瞎眼，也只是显示数据。”
“金卡和红卡人物才可以触发任务，要是美女就更容易触发。嗯，多少还是有些LSp的意思。”
如果打着石膏的手能动，褚歌会给自己这波分析和机智点一个大大的赞。
分析得差不多后，褚歌控制着气运之眼退出主动观察状态，不再是看谁都是佛光普照的样子。
时候正好，见褚歌苏醒，姜暮烟询问起他的情况。
“褚先生你终于醒了！如果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
“嗯。”
褚歌只是点了下头，没有在自己身体情况上多说话。
他总不能告诉姜暮烟，自己现在前所未有的好，甚至可以立刻出院。
被送来时全身大面积烧伤，多处骨折伴随脏器内出血，还有强烈脑震荡，处于深度昏迷。
就这么严重的伤势，没有依靠过多外部抢救，仅依靠自愈能力就脱离危险，褚歌的恢复速度堪称医学奇迹。
他可不敢把自己的特殊暴露出去，会引来大麻烦的。
见褚歌不想多说，姜暮烟也能理解。
一个人才从重伤昏迷中苏醒，精神疲惫，感知削弱，属于正常现象。
“褚先生，你也不用太担心自己的病情。你的伤势已经得到有效控制，只要积极配合治疗，很快就能恢复。”
姜暮烟是看过褚歌的检查报告的，入院后的监护数据更是一路向好，整体恢复情况相当乐观。
所以这样说不全是安慰，她希望褚歌能保持一个好心态，有时候人的心情也会影响到病情的变化。
“谢谢医生，你们辛苦了。”
“姜医生，罗伊没事吧？”
自己的身体啥情况，褚歌比医生都清楚，只不过有些事情不能为外人道。
这个世界可不是他原本的世界，穿越前，哪怕国外打得乱七八糟，国内依然盛世繁华。
这得感谢无数先辈用青春和热血创造的新世界，感谢在任何时代都在负重前行的人们。
在这个穿越之后的世界，科技虽然发达，所在的国度也以龙为名，两个世界的发展趋势完全不同。
除了语言和文字在某扑街的伟力影响下保持着惊人的一致外，其他的发展是两条完全不同的线。
这个世界很美好，也很残酷。
这里存在着光明照射不到的最深沉的黑暗，秩序之下是无数的暗流涌动。
金钱与权力是这方世界的主题，无论哪个国家，皆是如此。
门阀、家族、黑色团体、各类隐修会，是这个世界的主流，科技和一点点可能存在的超凡，让这个世界多姿多彩。
虽然龙国在这个世界国力第一，却摆脱不了上面那些附骨之疽，反而被侵蚀地更加严重。
“也只有这样的世界才是合适霸总、龙王、神医、战神们的舞台，呵呵！”
因为知晓，所以小心。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褚歌可不想被人发现异常，然后群集而攻之。
现在的他没有与暴力机器正面对抗的能力，更不想成为天命之子们成长的踏脚石和养分。
褚歌关心另一个人就是为了揭过关于自己伤情的话题。
当然，他也是真的关心罗伊。
“罗伊她情况比你好些，目前正在隔壁病房中治疗。”
回答他的是超美的铁骑女警郑梓颜。
她的回答听上去罗伊的情况不错，语气中浓浓的担心让褚歌听出了些门道。
“郑警官和罗伊认识？”
“何止认识，她可是我最好的闺蜜。我和罗伊虽然不是亲姐妹，可一点都不比亲姐妹差。”
郑梓颜不奇怪褚歌会知道她的名字，警号和姓名牌就挂在她修身制服都拦不住的前锋线上。
“褚歌，要不是你，罗伊的结果是我无法想象的。我替自己，也替罗伊谢谢你。”
郑梓颜非常郑重地向褚歌鞠躬表示感谢。
“等罗伊醒过来后，我相信她一定会亲自当面和你道谢的。”
“罗伊还没苏醒？”
褚歌一惊，赶紧打开系统查看，果然在罗伊的状态一栏看到了【深度昏迷】。
他回想车祸发生时的情况，果然发现罗伊的脑袋被磕中过。
“罗女士的状态有些特殊，她没有严重的外伤，一切体征正常，就是无法苏醒。”
姜暮烟见两人对罗伊的情况都很关心，向他们介绍了一下罗伊的病情。
“按照现在的检查结果看，罗女士很可能是启动了自身的应激性保护，进入到了深度昏迷状态。”
“姜医生，你说的还真有可能。”
郑梓颜听了姜暮烟的猜测后，立刻想到了罗伊的一段往事，这事也和她自己有关。
“罗伊的父母是在一次车祸中牺牲的，那时候她还很小，亲眼目睹父母的离去这件事，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后来她选择成为一名救援专家，就是为了尽可能多地挽救别人的生命，不让自己童年的惨剧再次在别的家庭发生。”
罗伊的梦魇何尝不是她郑梓颜的梦魇，两人的职业选择都与当年的惨烈车祸有关。
郑梓颜通过直接的面对来克服梦魇，所以选择了成为铁警；罗伊选择了间接的方式，说明她没有彻底走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什么时候苏醒只能依靠她的个人意志。”
姜暮烟原本以为是神经方面的问题，现在看来更多是心理问题。
如果真是如此，罗伊苏醒的难度依然很高。
“郑警官，你有空多和罗女士说说话，这一类的病人非常需要亲人的陪伴，对于刺激她们苏醒也有帮助。”
“你放心，我会的。”
“另外等褚先生恢复了一些，也要麻烦你多去看看罗女士。你是她的救命恩人，除了郑女士，你的存在对罗女士也是很有意义的。”
“这完全没有问题，既然我选择了救人，自然不会看着罗伊出事。”
褚歌答应地很爽快，罗伊的受伤昏迷，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郑警官，交给你了。褚先生才苏醒，不易多说话。”
把事情交代完，姜暮烟离开病房，顺手还把门带上。
郑梓颜这次过来是为了探望罗伊，正巧碰到褚歌苏醒，正好询问他关于车祸的情况。
姜暮烟把空间和时间都留给了郑梓颜，但是也提醒了她不要问太多。
留在病房里的两人都能听懂姜暮烟的意思，郑梓颜点了点头，褚歌先告诉她不用太担心自己。
“郑警官，你想问什么就问，问多久都没关系。不用担心，我身体很好。”
“其实该说感谢的是我，感谢你们并不怪我把罗伊卷进来。我会配合你的调查，直到抓住那个真凶为止。”
褚歌很直接地告诉郑梓颜，车祸不是单纯的意外。
“很抱歉，占用你一点时间。”
褚歌没有证据，郑梓颜没有怀疑。
因为她在事故调查中，发现有人毁灭了现场的一些关键证据，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就说明了问题。
她想要调查清楚真相，不仅是出于自身的职责，也是想把差点害死自己闺蜜的真凶绳之以法。
褚歌是目前唯一的线索来源。
“如果你觉得身体不舒服，随时可以要求结束本次的谈话。”
“在谈话开始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郑梓颜，是魔都繁花区特警队的队长，负责本辖区内的各类突发事件。”
铁骑警花的身份不一般，褚歌开始还以为她是个普通的警员。
得知具体身份后，褚歌再一次感慨，L级美女果然都是天花板级的存在。
“褚歌，一个兽医，也是个生意人。”
“郑警官别看我现在的样子有点惨，回答一些问题还是可以的，我们开始吧。”
褚歌扫了眼系统中的100点天命点数，先是用45点给罗伊完成加点。
确认这种妙用无穷的天命点数起到效果后，他才满意地回答郑梓颜的询问。
满脸的绷带挡住了他的笑容，郑梓颜以为褚歌的停顿是在思考，浑然不知他是在救人。
“麻烦你了，那还是请你描述下，你记忆中关于两起事故的情况。”
“不麻烦，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事故的发生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对方发难突然，准备充分，是抱着干掉褚歌的决心来的。
奈何褚歌有系统又有实力，他能够在避灾同时保持着对全局的掌握，搜索对方无法完全掩盖的细节。
这些细节都是转瞬即逝的线索，是追寻阴谋根源的关键证据。
“在车子完全失控前，有人跳车。”
“这个人对自己进行了伪装，可以得到的有效信息非常有限。”
“他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人，受过专业训练，避险动作相当规范。”
“后来……”
褚歌在向郑梓颜讲述自己的发现，也是在梳理线索。他和郑梓颜有着同样的迫切，要找出幕后真凶。
他不在乎自己成为天命之子的目标，但决不允许身边的人被牵扯伤害。
罗伊因他受伤昏迷，这是第一次。威胁不除，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