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惨叫声终于让被吓的魂飞天外的几人,回过神来。
可看到王雅的惨状后几人却又是浑身一抖,双腿止不住的发软,面上的血色在眨眼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一双眸子恐惧的盯着云宿。
仿佛云宿在他们眼中就是来自地狱索命的恶魔。
此时,云宿的脸色可称不上有多好看,破除王雅脑海中的禁制后,云宿便直接使用了搜魂术,然而越看王雅的记忆,云宿的脸色就越难看。
原身的母亲和王雅同时在一家医院生产,王雅为了不让陆怀仁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就想将陆晨掐死,谁知道突然医院里发生了医闹事件,整个医院都闹成了一团。
因为医院里孩子的丢失,孩子的父母报了警,直接将医院给告了,来了一大批警察一层一层搜查医院。
这个时候将孩子掐死,医院里到处都是监控,很快就会找到王雅身上,于是王雅有了新的想法,将自己的孩子与别人的换掉。
而同一间病房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原身母亲就是最好的人选,于是王雅就趁着警察到来前两个孩子手腕儿上的手牌换了,将陆晨放到了原身母亲的床上。
原身刚被带回陆家时,王雅怕被陆怀仁发现,对原身还算不错,虽然都是交给保姆照顾。
然而,随着原身逐渐长大,王雅却越发想念起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开始后悔调换两个孩子,每每都会在晚上做噩梦,陆怀仁只以为是王雅担心原身,直接让原身跟着王雅睡。
可王雅只要一看到原身就会想起自己还在外面受苦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对原身好。
直到原身长到五岁,测出原身没有武脉,王雅一直压在心底的扭曲恨意终于可以释放了出来,让保姆不给原身吃饭,关进黑漆漆的地下室,还动不动就打骂。
原身从原来开朗的性格,逐渐变得沉默不笔说话,甚至害怕与跟接触,要知道那时候的原身也不过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子而已。
这个王雅心思简直歹毒的令人发指,若不是原身运气好,怕是早就死在了陆家。
云宿目光冰冷刺骨,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见,“你还真是该死。”
话落,云宿直接朝着王雅的脑袋上轻轻一拍,瞬间王雅的脑袋就像西瓜一般爆开了,白花花的脑浆立刻流了一地,王雅的身体立刻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连一丝惨叫都没发出,就成了一具尸体。
陆家其他人立刻被云宿残忍的手段,吓的面白如纸,陆清音甚至趴在一边吐了起来,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云宿太可怕了!
他,他竟然真的杀了妈,云宿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她刚才还想打云宿。
越想陆清音的脸色就越苍白,眼泪也就流的越快,因为少了一条手臂,从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陆家的其他人没好到哪里去,陆晗宇已经被云宿这残忍又血腥的手段吓尿了,双腿直打颤,滴滴答答的有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两腿之间滴落,嘴巴张的大大的,却无法发出丝毫声音。
因为当人恐惧到极限时,是无法发出声音的,就像现在。
“妈…………妈…………”陆玉鸣瞳孔剧烈收缩,喉咙干涩,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仔细听不难发现他声音中的颤抖。
所有人也就只有陆怀仁勉强还算冷静,不过他不断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陆怀仁心底深深地恐惧。
云宿回过头,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别着急,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云宿的笑脸,在陆家人眼里却成了夺命的恶鬼,吓的立刻三魂丢了七魄。
只见下一刻,云宿一伸手一滴血便从王雅的身体中飞了出来,漂浮在了云宿的掌心之上。
看到云宿的举动,陆家其他人心底立刻产生了浓浓的不安和危险,陆玉鸣连忙出声道:“云宿,你要做什么?”
陆玉鸣压下心底的恐惧,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温和一点,对云宿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云宿,我们可是你的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陆怀仁立刻便明白了陆玉鸣的打算,如今他们全家人加起来估计也不会是云宿的对手,只能先将云宿稳住,再向王家求救。
“对啊,怎么说你也在陆家住了十八年,以前的事是你妈做的不对,这一年你在外面,都不知哦爸爸有多想你。”陆怀仁也立刻摆出一副慈爱的模样看着云宿。
云宿眼底飞快划过一抹冷意,都死到临头了,还不忘记装模作样,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们呢!”云宿将目光看到已让的陆晨和陆清音身上,眼中带着玩味儿的看着他们,只是那笑意却并不达眼底,可惜陆家的人这时候只想着用亲情打动云宿,根本没发现。
陆晨咽了咽口水,垂下脑袋,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指缝里有血渗出来。
陆清音也立刻回答道:“对,对,我是你三姐啊!我刚刚只是被气很了,并不是真的要打你,你可是我的弟弟啊!”
云宿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可笑至极,原身求了一辈子,到头来却全都是假的,自己根本就不是陆家的孩子。
可现在看看,陆家人为了能让自己活命,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的出口。
“可惜,我的家人并不是你们。”语毕,云宿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双手快速掐诀,一道道印诀被打在了那一滴血液上。
“血脉追踪术,咒杀。”
顷刻间,红光大作,整个陆家都被红色的光芒笼罩,红的如同血。
云宿的耳边立刻就响起了陆玉鸣,陆晗宇,陆清音以及陆晨的惨叫声。
“啊啊啊…………”
同时,王家别墅。
“爸,安家撑不了几天了,很快我们就能将整个安家全部吞下去。”王杰旭一脸的喜色。
王昊同样满脸喜色,一旁还坐着唐老爷子,以及他的孙子唐不凡,只是唐不凡的眉头一直皱的死死地,眼中全是浓浓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