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回去的时候多注意一点不要再让病人生病就可以了。”
“嗯,谢谢。”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医生走后他看着属下,“准备两套衣服,现在去办出院手续。”
“是。”
看着江时野被推出来,他示意别人去推回家,回到车上换好衣服拿着文件开始处理公事,“先生,我们现在给江少爷换衣服吗?”
“嗯。”他停下来,头也不抬的说着。
听到他说这句话助理点点头拿着衣服去后面的医疗车,刚给江时野解开纽扣他就来了,助理马上站起来朝他问好。
“下去。”
“是。”
他们临走之前还把门关上了,江若怀拿过旁边的衣服给他换起来,上手摸了摸背后的伤口,仔仔细细看了一下,启唇:“蠢货。”
江若怀换好就带着他们回到家里面,看着别人把江时野送到房间里面洗个澡就去公司上班,助理看到他刚回来就去公司上班心里面默默给他点了个赞。
“把这两天的文件理出来。”
“好的,先生,对了,这两天联邦的使者来过很多次,这是他们留给您的信说是很抱歉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们自愿将北城工程交给我们,不收取任何费用。”
“嗯,给他们回礼。”
北城工程是联邦现在最火热的的项目,每一个人想要争取这一次机会,看来这一次,联邦亏了一次血本。
“好的先生,那我先下去了。”
“嗯。”
连着好几天江若怀也没有回去,他也没有过问过江时野的事情,到最后还是管家打电话来跟他说江时野醒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工作很久了。
他收拾文件带回去,在路上买了一个蛋糕回去。
路上接了一个电话转去机场接人,江时野等在门口翘首以盼看着车缓缓驶入家门口,迎上去打开车门,“叔叔你……回来了。”
后面的声音消下去,他看到这边坐的是一个女性bate,长得很明艳漂亮,身材很好的女人。
那个女人朝他一笑,“谢谢弟弟了。”
江时野退后一步,看到江若怀从另一个门出来,手上还提着一个蛋糕,走过来那个bate挽上他的手,很是亲密。
“这就是你跟我说过的孩子吧,长得不错啊。”
“嗯。”他点点头。
“你好啊,你可以叫我菲谢曼,这段时间我会跟你们一起住哦,打扰你们了。”她伸出手向江时野,而江时野在等着江若怀得回答。
他眼神中的破碎感都要溢出来,而江若怀只是点点头,他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面充满了愤怒,想要不顾一切的得到他。
“为什么。”他想要一个原因,随便什么都可以。
“因为我们以后会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呵,一家人……江若怀,你到底有没有心啊,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若怀的眼神冷到了,他一下子愣住了。
“进去吧。”
“好。”
他走进去那个bate也跟着走进去,他一只手捂着脸笑起来,那笑容中爱恨交织,让人不寒而栗。
“江若怀,是你逼我的,是你非要我这样做的,别怪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想得到你,呵呵。”
他们走进来江若怀把蛋糕放在桌子上面带着菲谢曼上楼,来到书房里面,他们坐下来谈着刚刚的事情。
“如何?”
“不容乐观,刚刚他的眼神就要杀死我一样,对你的占有欲已经很强了,或者说,独占更为符合。”
“所以……”
“根据我行医多年来看,他会走两条路,第一就是跟你摊牌,用极端的方式占有你,第二条就是按兵不动,保持原样,不过我觉得,他会走第一条。”
“嗯。”对于这个说法他同意,相处时间长了他也知道对方的性格,更何况还有前世。
“想不到啊,才过去多久,你就这样苦恼了,我压根没有想到你会联系我,你就这样因为他而白白浪费这一次机会?”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做,我只希望,他不要把目光一直放在我身上。”他一想到曾经他的哥哥嫂子对他很好就难以接受江时野现在对他的爱恋。
“随你咯,反正我都可以,对了这段时间为了演戏逼真,我们睡一起吧,当然,我会自己打地铺,绝对不会跟你睡一个地方,哎你什么表情,我都嫌弃你呢。”她说着就看见江若怀露出嫌弃的表情。
“知道了。”他既然想要对方收起对自己的心思又不想改变现在的两个人的感情,典型的既要又要。
晚上他们下楼吃饭就看到等在一边的江时野,菲谢曼坏笑拉上他的手臂,“弟弟好乖啊,都不像我家里面的小侄子一样不听话吃个饭还要去请他们,你说对吧,阿怀。”
“嗯,坐下吧。”他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惹得江时野一脸的妒意。
“谢谢阿怀,你真好,我最喜欢了。”
“吃饭吧。”
江时野看着他们一个有说有笑的一个看起来兴致不高但也回复着,他不经意间露出手腕上的伤痕,江若怀瞥到了手上的筷子停了下来,刚想看过去碗里面就被菲谢曼夹了菜。
她说:“怎么吃个饭还要我给你夹菜啊。”
他回过神掩埋住眼底的关心,“谢谢。”
江时野看到明明他的眼神都落在自己腕上就被她打断了,他也低下头,安安静静吃起来,只是手里面的筷子握得很紧。
吃完饭她借口想要出去消消食把空间留给他们,等她走后江时野果然按耐不住坐到他身边半米处,带着一丝祈求望着他,“她是你选择的伴侣吗?”
“嗯。”他没看他,直直看着财经频道的内容。
“理由。”
“没有理由。”
他听到这句话心里面就在滴血,没有理由,好一个没有理由,“我说我不同意呢?”
“所以......”
“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我应该知道什么。”他来回摸着手中的东西,全部的注意力就像粘在上面一样。
“江若怀,你为什么永远都是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好了,我先去接她回来,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永远都只是明面上所看到的,明白?”说完开门出去,江时野回到房间狠狠将手砸向墙壁,用力地砸着,丝毫感受不到疼。
冷笑一声拆开酒精倒在自己手上面,眼睛也不眨一下倒完了一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