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直勾勾盯着自己,并且在不断活动手腕的凌羽,对方咽了一口唾沫。
“你们,有话好好说,我们应该没有仇吧,这样我出五十两,不对一百两还能送几个女人和一些粮食给你们,我...”
深吸一口气,对方想到或许双方并没有什么仇,因为凌羽看他的眼神太过于平淡了,这不像是一个复仇者的眼睛,既然双方并没有什么仇恨,那么倒不如舍财保命,只要自己能活着什么就是最好的。
至于钱女人或者粮食,他都是有机会弄到的,这一切的前提下就是自己可以好好的活着。
不过还没等他说完话,凌羽这边原本有些疲惫的胳膊已经在内息的梳理下彻底恢复,为了追求一击毙命,刚刚在房间里他的每一刀都用的是最大的力量,这样无论是看中什么部位都可以直接斩断,再不济也能彻底破坏脏器。
在对方讨好的眼神中,凌羽简单的做了个攻击架势,下一秒朝着对方冲了上去。
“铛铛铛!”
一连数刀攻势不断,丝毫没有给对方任何的喘息机会,凌羽在占据主动后就是这样,对方只能被迫接招抵挡着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手掌以及手臂处很快就传来了疼痛感,尤其是手掌部位虎口已经被震裂,血液顺着伤口处流下让他差一点没能握紧刀柄。
加上寒冷的温度,他感觉自己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身体也在不断的颤抖着。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来的小孩,怎么力量会如此之大?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如果这人的同伴出来了,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就在他一边招架凌羽攻击一边想着退路的时候,一只脚直接对着他的左脸踹了过来,凌羽在一刀砍完之后趁着对方还没有收刀,才抓住了这个机会。
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手上已经几乎快要断裂的砍刀,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嗤~”
刀刃刺在了地面上,对方又滚了两圈随后狼狈的爬进刚刚出来的屋子里,凌羽并不着急,因为他在外面听到了女人的惊呼声。
这个时候,何洄也从一旁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在刚刚就已经结束了,只是听着外面的对话以及打斗声,就没想着出来打扰凌羽的兴致。
毕竟他要是直接走出来的话,和凌羽打的那个人肯定会因此而乱了心神,原本还有点意思的战斗就会变成凌羽的单方面碾压了。
听到声音停止之后,他才缓缓走了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又看向对面没有后门的房子,以及里面的女人的声音。
没过几秒,对方又重新走了出来,只是在他的面前挡着一个被抓住的女人,两人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此时的女人已经吓傻了,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场面。
“给我滚开,不然我就...”
躲在女人的后面,对方将手里已经快要断裂的长刀抵在女人的脖子上,试图以此来要挟凌羽两人,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洄打断了。
“卧槽,大哥你这么小都敢做这么招摇的出来?”
听着何洄的话,无论是被刀架住脖子的女人,还是准备转过身把这件事交给何洄处理的凌羽都愣了一下。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朝着男人那边瞄了过去,这一举动给对方也整不会了,只能将身体藏在女人的后面,防止被偷窥。
“你放屁!老子...”
“啧啧啧,这得有三厘米吧?真是够精致的。”
话音还没落下,何洄一边惊奇的摇头一边称赞着对方,就连一旁的女人原本紧张的情绪都放松了一丝,但一想到对方的刀还在自己的脖子上,心里只能乞求何洄不要再刺激对方了。
毕竟这是和自己性命攸关的事情,虽然对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对自己几人进行施暴,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信奉忠贞的,有时候好死不如活下去,这件事并没有任何的矛盾,每个人的看法不同罢了。
“你!你再说老子杀了她!”
说着气急败坏的对方就要挥刀,同时怒视着一旁的何洄。
“杀呗,杀了她你还能活吗?这位姐姐不要怕,你死了我就帮你杀了他。”
何洄打了个哈欠看着对方,凌羽已经走进一旁没有燃烧的屋子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并不想多看外面这几个人一眼,更是对于那个女人没有丝毫的兴趣。
外面,听着何洄的话男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是啊,自己可以一怒之下杀了对方,可人质死了的话,对方又怎么能放过自己?
这个人质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但自己要是死了就不值了。
“你敢退一步试试,你敢退我就敢把你俩串成糖葫芦。”
见到对方再想办法逃跑,以及那微微向后的脚步,何洄没有丝毫的犹豫伸手将长枪握住,一脸平静的看着对方。
这件事情他真的会做,虽然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但并没有和他有任何的关系,所以辣手摧花什么的他并不在意试试。
哪怕是有什么关系的女人都不会在意,毕竟一夜风流之类的没必要存在什么感情,他又不是那种处处留情的人。
听到这话,双方一时间僵住了,何洄本身就睡了一个还不错的觉,加上刚刚的战斗让他现在的状态极其兴奋根本没有困乏的意思。
反观对方就不同了,毕竟是在睡觉前鏖战两人的,现在已经是有了困意,只是因为性命的关系强撑着罢了。
“放了她,我给你个痛快的,或者杀了她,我让你求死不能,选吧,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我的耐心有限,时间结束后不选的话,我会把你俩一起串成糖葫芦。”
听着何洄的话,面前的女人眼神一下子就变得绝望了起来,毕竟对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她还是有些了解的,就算是死也会选择拉着自己一起死。
而何洄完全没有要救自己的意思,这样下去等待自己的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的身后走出来一个约莫15、6岁的女孩,身上布满了伤痕,对方的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有些破损的布衣,手上拿着一根尖锐的木棍,正在悄悄地接近背对着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