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不如把她放出去,让她在四合院里监视居住得了。”
另一个狱警也哭丧着脸附和道:“是,这聋老太太太让人头疼了,事特别多,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
她这么大年纪,打又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只能由着她胡来,我们都快被她折磨疯了。”
狱长听了,低头沉思片刻,说道:“老太太年纪大,那就给她安排个医学检查,看看能不能让她保外就医。
她要是死在咱们监狱里,这影响可就太不好了。”
于是,几个狱警带着聋老太太去医院做检查。
检查结果显示,聋老太太已经重度中风,完全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
监狱方面便决定,允许聋老太太狱外监视居住。
此时,在监狱里,聋老太太正满心忐忑地等待着最终结果。
一看到狱警走进来,她赶忙挣扎着起身,急切地问道:“警员同志,怎么样了?能放我出去不?”
狱警回答道:“你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可以申请。
不过,你出去之后住哪儿呢?谁来照顾你呀?你得想好了。
毕竟你的房子已经充公了,而且你现在生活也没法自理。”
聋老太太一听,顿时激动得两眼放光,连忙说道:“有人照顾我,有人照顾!我孙子何雨柱会照顾我的,你们放心吧!”她此刻的心情,就像汹涌澎湃的潮水,难以平静。
狱警说:“那行,我们这就去通知何雨柱,让他提前准备准备。”
在四合院里,何雨柱正忙着给棒梗做晚饭。
这时,两名警员直接来到了他家门口。
“请问,你是何雨柱同志吗?”
何雨柱看到警员,心里“咯噔”一下,脸上满是诧异之色,心想:难不成是又要把我抓回去?他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没错,我是。”
警员见状,赶忙说道:“你别紧张,我们这次来是通知你一件事。”
“什么事?”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你还记得你们院里的聋老太太吧?”
何雨柱一听到“聋老太太”这几个字,眉头瞬间拧成了个疙瘩,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在他心里,聋老太太简直就是他的噩梦。
当初,正是因为聋老太太,他才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警员见他这副反应,有些纳闷:“你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问道:“同志,到底是关于聋老太太的什么事?”
警员解释道:“是这样的,聋老太太申请保外就医,上面批准她在四合院里监视居住。
她跟我们说,你是她孙子,你会负责照顾她的日常生活。”
何雨柱一听,脸色骤变,仿佛遭遇了一场暴风雨的袭击。
他怎么也没想到,突然会冒出这么个事,要他去照顾聋老太太。
他之前可是写了保证书,还让街道办和大院里的人都做了公证,答应父亲何大清和妹妹何雨水,再也不跟聋老太太有任何瓜葛,不然就要被赶出四合院,流落街头。
何雨柱可不想尝到那种有家不能回的滋味。
况且,就算没有父亲和妹妹的叮嘱,他光是照顾棒梗就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哪还有精力去伺候一个生活不能自理、需要端屎端尿的聋老太太。
更重要的是,他对聋老太太恨得牙痒痒,怎么可能让她进自己家门。
于是,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行,我没法照顾她,我不同意!”
警员站在何雨柱的面前,脸上写满了疑惑与震惊。
他本以为眼前这个被众人称作“傻柱”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承担起赡养聋老太太的责任,可事实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你当真不是聋老太太的孙子?”
李明皱着眉头,目光紧紧盯着傻柱,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
在李明的认知里,邻里之间口口相传,都认定傻柱是聋老太太最亲近的人,可如今傻柱的否认,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急得跳脚,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大声辩解道:“警官,您可千万别误会。
我和那聋老太太真没半点血缘关系。
以前我们是邻居,我看她孤苦伶仃,日子过得艰难,就顺手帮衬了她一些。
可这绝对不是什么祖孙关系,最近这段时间,我和她连话都没说过一句,更别提什么赡养义务了。”
傻柱越说越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在极力撇清这段让他头疼不已的关系。
李明心中满是狐疑,他实在难以理解,为何邻里间的说法与傻柱的陈述相差如此之大。
“可按照聋老太太的说法,你就是她的亲孙子啊。”
李明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傻柱斩钉截铁地回应道:“我真不是!您要是不信,可以去街道办查我的户口。
我在世的直系血亲,就只有我爹何大清和我妹妹,再没有其他人了。”
傻柱说得掷地有声,李明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也不禁泛起了嘀咕,难道真的是自己找错人了?
“你确定就是何雨柱?这院子里再没有同名同姓的人了?”
李明还是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整个院子就我一个叫何雨柱的,错不了。”
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事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那你是真的不愿意赡养聋老太太了?”
李明最后确认道。
“没错,我确定不养。”
傻柱毫不犹豫地回答。
李明点了点头,说道:“行,那谢谢你配合,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傻柱看着李明离去的背影,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他心里清楚,要是真被强制要求照顾聋老太太,那他可就彻底完了。
工作没了,房子也快保不住了,现在全靠接点私活勉强维持生计,要是再被聋老太太拖累,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明离开傻柱家后,并没有放弃,而是在四合院里挨家挨户地询问。
他先是找到了三大爷阎埠贵,阎埠贵正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喝茶,一听到“聋老太太”三个字,差点被茶水呛到。
他连忙摆手,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说道:“警官,您可别找我,那聋老太太是敌特,谁沾谁倒霉,我可不敢管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