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四合院被一层薄雪覆盖,显得格外宁静。何铁柱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清扫院子里的积雪,他的身影在这银白的世界里显得格外利落。
许大茂从屋里出来,看到何铁柱在扫雪,阴阳怪气地说道:“哟,铁柱,这么积极,是想在院里立个好牌坊啊?”何铁柱抬起头,笑了笑,没搭他的话。他心里清楚,许大茂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搭理他纯粹是自找麻烦。
这边,秦淮茹正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刚洗好的衣服,准备找个地方晾晒。看到何铁柱,她微微红了脸,轻声说:“铁柱,辛苦你了,这天儿怪冷的,扫完雪进屋喝口热水。”何铁柱应了一声,目光不自觉地在秦淮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自从秦淮茹的丈夫去世后,何铁柱就时常在生活上帮衬她,两人之间渐渐有了一种微妙的情愫。
贾张氏听到动静,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裹着一件破旧的棉袄,嘴里嘟囔着:“这大冷天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给我们孤儿寡母送点柴米油盐来。”说着,还斜眼瞟了瞟何铁柱。何铁柱知道贾张氏是在暗示他,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贾张氏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占便宜。
聋老太太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虽然听不见大家的对话,但她看着院子里的场景,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用手势招呼何铁柱过来,指了指秦淮茹,又指了指许大茂,然后拍了拍何铁柱的肩膀,似乎在告诉他要把握好自己的幸福,别让许大茂这种人坏了好事。
许大茂看到聋老太太的动作,心里一肚子火,他觉得聋老太太总是偏袒何铁柱。他走上前,故意大声说:“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呢?难不成还想给铁柱和秦淮茹牵红线啊?”聋老太太瞪了他一眼,虽然听不见,但也知道许大茂没说什么好话。
何铁柱皱了皱眉头,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你要是没事就别在这儿瞎搅和,大家都忙着呢。”许大茂一听,更来劲了,他扯着嗓子说:“我怎么是瞎搅和呢?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想趁秦寡妇孤单,占她便宜。”
秦淮茹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她委屈地说:“许大茂,你别胡说八道,铁柱一直都是正正经经帮我的。”贾张氏也在一旁帮腔:“就是,许大茂,你别在这儿败坏我儿媳的名声。”
何铁柱强压着怒火,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你再这样无理取闹,可别怪我不客气。”许大茂却不以为然,还想继续挑衅。就在这时,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一场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时,易中海闻声从屋里出来。他手里拿着旱烟袋,皱着眉头,脸上带着几分不悦,“大冷天的,都在这儿吵吵啥呢?” 看到易中海,许大茂收敛了些,但仍不甘心地嘟囔:“一大爷,您来得正好,您评评理,何铁柱和秦淮茹这事儿,他做得就不地道。”
易中海瞪了许大茂一眼,“你少在这儿挑事儿,铁柱帮衬秦淮茹,大家都看在眼里,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别在这儿瞎编排。” 何铁柱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一大爷,您说得对,我就是看秦淮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能帮一把是一把,没别的想法。”
秦淮茹轻轻咬着嘴唇,眼中泛起泪花,“我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日子过得艰难,要不是铁柱帮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许大茂,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别再为难我们了。” 贾张氏也在一旁抹起了眼泪,“我那苦命的儿子走得早,留下我们这一家子,全靠大家照顾,你许大茂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许大茂看着众人都向着何铁柱和秦淮茹,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知道自己再闹下去也讨不了好,便哼了一声,“行,你们都有理,我不管了。” 说完,转身回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聋老太太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又指了指何铁柱和秦淮茹,对着易中海比划着,意思是让他多帮帮这两个年轻人。易中海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对何铁柱和秦淮茹说:“以后有啥困难,尽管跟我说,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何铁柱和秦淮茹连忙道谢。雪后的阳光洒在四合院里,给这略显破旧的院子增添了几分温暖。何铁柱继续扫着雪,秦淮茹则把衣服晾好后,回屋给孩子们做饭。贾张氏坐在一旁,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感谢老天爷让他们遇到何铁柱这样的好人。
过了几天,何铁柱在厂子里加班,回来得很晚。路过秦淮茹家时,他发现屋里还亮着灯,便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这时,门突然开了,秦淮茹走了出来,看到何铁柱,她微微一愣,随即露出笑容,“铁柱,你回来啦,这么晚才下班,累不累啊?” 何铁柱摇了摇头,“不累,你怎么还没睡呢?” 秦淮茹说:“睡不着,想着你这么晚还没回来,有点担心。” 两人的目光交汇,一时间,院子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突然,许大茂家的门开了,许大茂走了出来,看到何铁柱和秦淮茹站在一起,他又想张嘴说些什么。但想起前几天的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转身去了厕所。何铁柱和秦淮茹看着许大茂的背影,相视一笑,这笑容里,既有对许大茂的无奈,也有对彼此感情的坚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铁柱和秦淮茹的感情越来越好,他们一起照顾孩子,一起面对生活中的困难。四合院的生活依旧平淡,但因为有了彼此的陪伴,何铁柱和秦淮茹都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 。而许大茂,虽然偶尔还是会说些风凉话,但在众人的劝说下,也渐渐收敛了许多。四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这平静中,多了一份温暖和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