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三叉苦无极速朝他射来。
迪达拉停止将要发动的动作,立马侧身躲过袭来的苦无。
一个金发少年突兀地出现在他的旁边。波风水门右手瞬间举起螺旋丸,朝着迪达拉的背上按去。
螺旋丸瞬间将迪达拉背部打出一个大洞,迪达拉的身体瘫成一团白色的粘土。
另一个迪达拉出现在粘土巨龙尾部。
这是粘土替身吗?
迪达拉惊出一身冷汗,他冲着金发少年问道:
“小鬼,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我?”
金发少年正是不到13岁的波风水门,他挥舞着两支三叉苦无向着迪达拉刺去。
密密麻麻的粘土飞鸟从迪达拉的袖子中飞出,水门不敢碰这些东西,单手结印消失在巨龙背上。
“可恶!”迪达拉左看右看,却没有发现金发少年的身影。
等他再低头看去,地上那巨大的沙球也消失不见。
事情发生的太快,竟然还来不及反应。都对着沙漠中沙球消失的地方发呆。
“喂?角都大哥,现在怎么办?那个是空间忍术吗?”迪达拉将粘土巨龙降低高度,对着场下的两个人问道。
角都看着沙球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刚那个忍术是传说中的飞雷神。
那个少年的面貌,看起来像已经去世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啊?四代火影不是死了?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小。”迪达拉不解地问道。
角都没有回答,忍界之中奇奇怪怪的人太多了,自己和飞段就是例证。
一处森林里,水门伸手敲动着大沙球的外层:“沙隐村的各位,你们安全了。”
我爱罗将沙球分开,三人从沙球里面走出来。
手鞠看到外面环境大变,忍不住问道:“我们刚刚不是在沙漠吗?这是哪里?”
水门掏出一个卷轴,一边展开一边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做,让我的同伴解释给你们听吧。”
一个憨厚的青年木叶忍者走了过来:“我叫天……我叫大和,事情是这样的。”
他向着三人解释,一旁的波风水门将手按向复杂的封印卷轴。
随即他面露痛苦之色,一股质量高强的查克拉涌入他的体内。
这便是新诚的仙术查克拉吗?水门感受着体内充满了爆炸的力量,随即而来还有钻心的疼痛。
毕竟不是自己提炼的仙术查克拉,并不匹配能临时借用一下,但时间一长,身体将会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
他闭上眼睛,感觉感知被放大了无数倍,似乎整个忍界都在自己感知范围之内。
找到了!
在遥远的地方,他感知到了自己的查克拉标记。
纲手趴在新诚的背上,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
恢复成青年模样的纲手,虽然和火影版纲手一样,胸前变得沉甸甸,但整体体重却显得很轻。
“新诚大人这边请。”水之国的忍者在前面带路。
这处院落看起来有些古旧,但整体保存完好,并不是水之国忍者临时搭建的。
带路的忍者推开门,里面是一间不大的休息室。
简陋的木板床上铺着干净整洁的被褥。
新诚将醉酒的纲手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熟睡的纲手少了平日里一丝英气,却多了一份柔美。
该说不说,纲手这长相,实在是长在了新诚的心坎上。
皮肤吹弹可破,身材凹凸有致,还有着独属于纲手本身的魅力。
看到老师嘴角还有油渍,新诚弯着腰伸出手,来想要为她擦拭。
刚将手放到老师的嘴边,房中光影一变,回头望去却多了一个金发少年。
水门睁大双眼,立马将头转回去:“我什么都没看见!”
新诚脸色一黑:“我只是想要为老师擦拭嘴角,她刚刚和水影喝酒,嘴巴上有油渍。”
水门将目光看向新诚的双手,意思很明显,为什么不用纸巾?
见实在不好解释,新诚立马岔开话题:
“你来找我是因为开始了吗?”
波风水门连忙点头:“是的,他们果然上当了。”
新诚不再废话,对着水门说道:
“走!”
水门将手搭在新诚的肩上,两人消失在房间中。
飞段将自己的镰刀收起来,扛在肩上,走过去问角都:
“我们现在回去吗?可是首领那里怎么交代?”
迪达拉驾驶着粘土巨龙在两人上空盘旋,他对着角都说道:
“角都大哥,要不我们去进攻木叶吧!反正那个可恶的新诚不在!”
角都抬头看着迪达拉,那眼神仿佛看着一个白痴:
“回去吧,敌人会使用飞雷神,将这个情报告诉首领。”
角都收回目光,开始向着雨忍村的方向走去。
“晓组织的各位,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嘛。”一个少年的声音出现在场中。
迪达拉寻声望去,看到不远处的地方出现了两个少年。
其中一个金发少年是刚刚救走我爱罗三人的那个人。
而另一个有着黑色短发的少年,脸上挂着微笑,正是给自己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新诚。
“可恶的新诚!我今天要将你炸碎!”迪达拉冲着新诚一阵怪叫。
角都瞬间戒备起来,人的名树的影,早就听说了木叶村出了一个天才,曾经因为新诚 3000 万两的悬赏,让自己颇为心动。
可是随着他击败了赤沙之蝎之后,让自己渴望金钱的心冷静了下来。
波风水门从包里掏出 4 只苦无,随手一撒向着四周射去。
4 只苦无扎在 4 个角落的沙地上。
角都暗道一声不好,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不让敌人得逞便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道理迪达拉也明白,他驾驶着粘土巨龙朝着场外飞去。
波风水门双手结印分出了三个影分身,而下一瞬间影分身连同本体出现在四肢苦无旁边。
4 个水门同时结印。
四紫炎阵!
4 道紫色的屏障,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结界将几人困在其中。
新诚冲着三人咧开嘴,笑得很开心:
“今天要么各位将我打死,或者我打死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