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这段话成功让裴牧和白怜怜黑脸,白怜怜调整好表情,可怜兮兮的看向裴牧,要他为自己做主,裴牧皱眉看向陈怡,“陈怡,你就这么看着你父亲说我们,没什么想说的吗?”
陈怡白了他一眼,“说什么,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跟着裴牧一起去病房的医生和护士们,默默降低存在感,老实吃瓜,难得亲眼看见正宫手撕小三的现场,想着,医生想起病人好像那玩意不行了,还需要去男科看看,就开口提醒道“裴先生,你的……”
“啊!”医生还没说完,就见白怜怜平底摔,身体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裴牧刚打上石膏的腿上。
成功让裴牧再次进入手术室,去包扎。
这一切当然是裴冉干的,她爷奶这两个重要人物不过来,她那个便宜爹就不能去男科做检查。
白怜怜只以为是自己的原因,看着又被送进去的裴牧,默默祈祷着没什么大碍,不然裴牧绝对不会放过她,她不是陈怡,没有与裴家齐平的家世。
过了一会儿,裴牧再次被推出来,白怜怜立马上前安慰,裴冉使用法力,让她左脚绊右脚,再次砸在包扎好的伤口上,裴牧疼的冒冷汗,医生和护士熟练的把他推进去包扎。
所有人都惊了,这是什么操作,确定裴牧没得罪白怜怜吗?
见大家一脸惊奇的看向她,白怜怜难得有些尴尬,蹲在角落,不出声。
这时外面传来吵闹声,“儿子,我的儿子呀!你怎么进医院了?”
裴父和裴母走进来,裴母看到陈怡就劈头盖脸一顿骂,“陈怡,你就是这么照顾你老公的,我的儿子托付给你,你竟然让他出车祸住院,你这么大的人了,连男人都照顾不好,我裴家娶了你,还不如娶条……”
裴母难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裴父捂住嘴,他有些歉意的笑笑,“老陈,对不住,我这老婆的嘴一向没有把门的,因为裴牧的事,她的情绪有些失控。”
陈母冷哼,“事情还没搞明白裴夫人就这么大火气,可见我闺女没少受你的气,我闺女可不是阿猫阿狗,让人随意作践,呐,好好看看,看完后,咱们再说接下来的事。”
裴父和裴母把平板接过来,就是裴牧出轨的证据,虐待亲生女儿,以及这场车祸的真相。
看完后,裴父和裴母对视一眼,脸色讪讪,裴父开口,“那个,冉冉没事吧,都是我这个做爷爷的关心不够,让冉冉受了这么大委屈,等下爷爷就给冉冉一个游乐场,还有小怡,你看这事弄的,等下给你一套别墅。”
“哼!我们陈家不缺这些,你家裴牧的为人我们不敢苟同,如今为了个三,亲生女儿都敢杀,我可不敢让闺女和他在一起,等裴牧出来,咱们就说说离婚补偿的事。”陈母白了一眼想要靠着小恩小惠就把这件事翻篇的裴父。
裴母一点都不认为儿子有错,豪门联姻两人私下来各玩各的,不是很正常,又没弄出私生子,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至于孙女的事,又没死,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裴母的神色,陈父和陈母还有什么不明白,顿时拉下脸,都不说话。
裴冉也保持沉默,默默待在她妈妈身后,白怜怜作为罪魁祸首当然不敢出声,裴牧不在,没人护着她。
很快裴牧再次出来,白怜怜还没动,就被裴牧大声警告,“白怜怜,你就待在角落,没事别动弹。”
他第一次觉得白怜怜这女人一点都不可爱,简直就是有病,平时犯迷糊,还能说情趣,这都什么时候,还不看路,又不是小孩子。
医生见人都到齐了,一脸沉痛的说道“裴先生,裴太太,小裴太太,陈先生,陈太太,很抱歉,由于裴牧先生的腿多次骨折,他的腿好不了了,而且我们建议裴牧先生还是赶紧去男科做下检查,毕竟我们急诊这里的医生可能结果不准确。”
裴牧不敢置信,他抓住医生的白大褂,“你什么意思,我废了是吗?还有为什么去男科做检查?你说呀!你说!”
陈父让保镖上前把医生解救出来,并让人推着裴牧去做检查,这可关乎他女儿离婚后的财产分割问题。
裴父和裴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成了瘸子,以后还不能生了,那裴家以后怎么办?
白怜怜听见后,心里暗叫不好,想偷溜出去,被裴父的人拦住,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男科。
【发发,视频都拍好了吗?】
【都拍好了,宿主标题都想好了,《惊,裴氏总裁裴牧竟然喜欢这样的。》《惊,裴总为爱,竟然……》《惊,裴氏集团的大料,你知道多少。》】
【不错,发发,就按照这些发出去,在把白怜怜的事迹发出来,记住,是以白怜怜同学的身份发出来。】
【收到。】
很快,热搜就爆了,前五条都是裴牧和白怜怜两人,裴氏公关部的人,当即就发出声明解释,并联系爆料的人,让他撤掉,可惜没用,所有人都知道了裴牧和白怜怜“感天动地”的爱情。
“没想到,现在总裁口味都这么奇特,这白怜怜顶多就长的清秀,可比不上现在的裴太太,人家可是陈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长相身材都是极品。”
“这个叫白怜怜有什么特殊才能吗?竟然能通过泼了裴总一杯咖啡,就让裴总喜欢上了。”
“楼上的,你为什么不说是裴总有特殊爱好,就喜欢被人这么对待。”
“我是白怜怜的同学,白怜怜这人特别容易得到男同学的怜惜,不少男人都喜欢她。”
网上的事,在医院的裴家三人还不知道,他们正焦急的等待结果,医生走了出来,“抱歉,裴先生,裴太太,裴牧先生送来的太晚,有些迟了,他不能生了。”
裴牧双眼无神的看着自己那处,虽然他之前一直不太注重欲望,只关注工作,可是不想用和不能用是两回事,突然他双眼充满愤怒,咬牙切齿道“白、怜、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