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姐,我是杜溪,我手机掉厕所里了,这是借的人手机发的消息,我肚子实在太难受了,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我看了一眼包厢里的情况,杜溪确实不在,所以没有多想,就好奇的出了包厢。
结果刚走到拐角处,一道黑影突然窜了出来,紧接着我的口鼻被人用布巾捂住。
抬眼就对上,迟浩宇那双猥琐且带着浓浓恨意的眼睛。
“臭娘们儿,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吧!”
闻着不断袭入鼻腔的刺鼻气味,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要想到上面一定有迷药。
趁着我还没有失去意识,我来不及回应他任何,只拼命的挣扎。
就在我意识一点点消散之际,我的视野里忽然撞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洛燕辞!
我拼命的想要大叫,可迟浩宇的手却如同铁钳一样,牢牢的捂住了我的嘴,令我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好用脚踹墙,用手捶墙,尽可能的发出各种声音,让他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过来救我。
奈何天不遂人愿,洛燕辞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忙,脚下的步伐走得很快,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而就在此时,临近的电梯到了,迟浩宇邪魅一笑,一脚就把我踹进了电梯,紧接着他自己也跟着进去。
电梯停在楼上的酒店内。
一出电梯,我的意识已不足以让我有任何的挣扎,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迟浩宇一边让我靠在他身上,一边装作宠溺的无奈感叹。
“亲爱的,你可真不听话,都跟你说了,你不胜酒力,不能喝那么多,你偏要喝,这下喝醉了知道难受了吧?我还是赶紧带你去房间休息吧。”
他的一番话,当即打消了前台和其他服务人员的怀疑,甚至我能察觉到,他们看一下我的眼神里还带着些许鄙夷。
似乎很是讨厌我这种酒鬼。
我心中很是惶恐不已,努力的想要向周围人求救,可我不仅连手抬不起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无声的气音传出,根本不能被其他人听到。
巨大的恐慌之中,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曾经被绑架时的一幕幕,后背不受控制的渗出层层冷汗,片刻之间便浸透了我的衣服。
不仅如此,我的视野开始变得昏暗漆黑,所有人在我眼前都化为了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绑匪,渐渐向我逼近。
大概是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恐惧,我猛的咬破舌尖,剧烈的刺痛让我意识稍稍清醒些许,也让我的身体有了点力气。
察觉到这点,我立刻用尽全力咬在迟浩宇的手臂上,企图以此来让他对我放手。
同时我不要命的挣扎,胡乱踢踹,到底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有侍者走上前来,皱着眉礼貌询问:“您好,这位先生小姐,不知道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需不需要我们叫医生过来?”
这里毕竟是五星级酒店,服务意识还是很好的。
我下意识的就想脱口而出报警两字,可好不容易才恢复的一点力气,再这一刻骤然脱力。
“报……”警字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而迟浩宇阴暗的面色骤然变得欣喜,朝侍者摆了摆手,同样礼貌的感谢。
“不用了,我女朋友就是喝多了酒,有点撒酒疯,这不你刚刚也听到了,她让我抱她呢!”
这话气得我咬牙切齿,可我却连再度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侍者面色略微怪异的离开。
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救赎渐渐消失。
最终我还是被迟浩宇拖进了房间里,他贪婪的摸着我白皙细嫩的面庞,欣赏着我较好的面容,夸赞道:“真是长了一张魅惑人心的脸啊!老子这一趟不亏。”
“不过就是人不太老实,幸好老子提前有准备,给你下了药,你放心,一会儿老子再给你吃点好东西,保证你今天晚上爽翻天!”
话音落地,迟浩宇立刻开始在身上翻找,似乎是要找他嘴里所说的“好东西”。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自然明白他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心里那种恐慌的感觉越发强烈。
我本来想再度用力咬一下舌尖,可力气实在太小,最终只能重复咬住之前的伤处。
强烈的痛感再次袭来,我总算又有了点力气,但这一次我没有在贸然行动,而是环顾四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寻找趁手的武器。
看了一圈,始终没有发现能当武器的东西,最后我的眼神定格在一个花瓶上。
刚好迟浩宇此刻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背对着我。
我立刻抓住时机,以最快的速度跑向那个花瓶,紧接着将花瓶摔倒在地上,捡起一块最大的碎瓷片,放在自己的脖颈之上。
之所以没有拿来攻击迟浩宇,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力量持续不了太久,跟他对打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迟浩宇,他立刻转过身来,却没有半分生气,而是猥琐的笑着步步逼近我。
“啧啧,果然是个不错的小辣椒,我喜欢!”
对上他那猥琐的神情,曾经的阴影又袭上心头,我再度咬了一下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沙哑着嗓子威胁迟浩宇。
“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一步,我就自嘎,到时候你就会背上一条人命!”
毕竟酒店的侍者和监控,可是清晰地看到了迟浩宇带我进房间的画面,我要是死了,他就是第一嫌疑人。
迟浩宇愤怒一瞬,接着便大笑起来:“你可以试试!”
“但只要你敢嫁祸给我,那我在被抓之前,一定会去杀了杜溪!让她下去给你陪葬!”
“你简直是个疯子!”我用尽全力嘶吼出声,但已经声如蚊蚋,毫无威慑力,手臂也脱力的垂了下去。
迟浩宇似乎是没有找到他要得“好东西”,又或者是等不及了,他满眼猥琐的朝我走来,边走边解身上的皮带。
“呵呵,不老实的女人,那就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这话,迟浩宇一把朝我扑来,将我压在地上,就准备撕扯我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