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您,我也没有家庭矛盾。”
萧寒毫不客气地吐槽道,然后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别忘了宴会带你的王妃来啊!”
皇上在他身后大声喊道。
然而,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够威严时,他默默地补充了一句:“这个臭小子,真是目无君主。”
站在一旁的福公公强忍着笑意,轻声说道:“皇上,王爷这样还不是你惯的吗?”
这句话本意是想要打趣一下,但却意外地让皇上脸上失去了笑容。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孩子,从小太苦了,朕只是想让他开心一些。”
福公公听后,心中不禁也涌起一丝怜悯。
在这一刻,御书房内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氛围。
萧寒缓缓地走出了皇宫,只见墨白和墨青正在宫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他。
\"大煜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萧寒淡淡地问道。
墨青自从跟随使团去了大煜之后就一直留在那里,对大煜的情况自然是了如指掌。
\"大煜跟往常一样,目前正在积极地休养生息,短期内应该不会有任何的异动。不过,他们已经准备好派遣使者前往天齐,预计在年前就能抵达。\"
墨青将他打探到的消息如实回答。
\"我明白了,他们答应给我们的银钱和亲的时候没有准备齐全,所以这次出使应该就是来送这些东西的。\"
萧寒心中早已有数,这件事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正是如此。\"
墨青点头应道。
\"使团的使臣是谁?\"
萧寒继续追问。
\"是大煜的大将军韩城。\"
\"韩城?\"萧寒微微挑眉,对于这个使臣的人选感到有些意外。
他们两个可是彼此非常熟悉的人,因为这些年来,两国之间的将领一直都是他们俩。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场两国之间的战争更像是他们两人之间的较量。
韩城的领军能力相当出色,但遗憾的是,他遇到的对手是萧寒,这让他难以取得胜利。
“就是他,听说这次是他主动请缨来出使天齐的。”
“为什么呢?难道是被王爷打习惯了,产生了感情吗?现在两国关系缓和,他太想念王爷了,所以追到了天齐?”
墨白在旁边开玩笑地说道。
“当然不是这样的,他其实是冲着王妃来的。据说……”墨青看着萧寒,犹豫着是否继续说下去。
“据说什么……”萧寒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看向墨青,眼中出现了一些波动。
“据说韩城是大煜长公主内定的驸马,如果不是大煜连连战败,他们二人可能早就成亲了。”
墨青硬着头皮把话说完。
萧寒听完面无表情的上了马车。
“墨白,我怎么感觉王爷对那个公主好像有些上心呢?”
从昨天开始,墨青心中就有这种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
“她是王妃,王爷不应该上点心吗?”
墨白看着墨青一脸郑重地说道。
“那怎么行?”
墨青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连忙反驳道:“她可是我们最大敌人的女儿,你忘记老王爷是怎么死的了吗?”
听到这句话,墨白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压低声音说:“墨青,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墨白严厉地呵斥住了他,然后继续低声说道:“老王爷的事情是王爷的禁忌,你是不是疯了?”
“可是,王爷连自己的仇人都忘了不是吗?他为了维护她不惜被长公主罚跪祠堂。”
墨青虽然降低了声音,但语气中依然充满了愤懑和不满。
“你跟在王爷身边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觉得王爷是一个会被任何人惩罚的人吗?能惩罚他的只有他自己。不要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们只是跟着王爷身边保护他安全的暗卫,不要越踞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情。对我而言谁嫁给了王爷,那就是王妃。”
墨白看着墨青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知道他心里还是不服气,但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跟上了萧寒的脚步。
与此同时,长公主也收到了皇宫中秋宴会的邀请。
“请那位了吗?”
长公主一边看着手中的邀请函,一边问身旁的嬷嬷。
“请了,尤其是这次王爷刚刚大婚,所有人都等着看看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应该是宴会的焦点。”
嬷嬷回答道。
“焦点?那本公主就要好好帮一帮她更加的引人注目一些了!”
长公主脸上露出一丝算计的笑容,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公主的意思是要在宴会上……”
嬷嬷问道。
“以前我还没有将寒儿的亲事放在心上过,我总是觉得男孩子要先立业,再成家,可是没有想到她的婚事竟然被其他人给捷足先登了。既然如此本公主要好好给寒儿挑选一番了,正好这个宫宴世家小姐们都会参加,也省事了许多。”
“公主英明!”
嬷嬷不断的在一旁奉承着。
而已经被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姜紫宁正在听半夏汇报刚刚盘下铺子的事情。
“公主,王家父子已经将铺子重新开起来了,我们的第一个铺子也算走上了正轨。”
半夏这两天一直在跑这个事情,也算是不负公主的嘱托。
“这件铺子要不是他们急需用钱我们也不可能盘下来。而且他们父子两个已经经营习惯了,开起来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总而言之是我们走运了。”
姜紫宁点点头,她们开起来这间铺子属实是有些走运了。
“确实!”
半夏也知道她们这件事情办成的这样顺利也是运气很好。
“还有一件事情。他的女儿治病需要钱的事情一定不要客气,尽管让他跟咱们说。”
姜紫宁吩咐道。
“我知道了,公主。”
半夏连忙应了下来。
“公主,马上就要中秋节了,我们是不是也要装饰一下听雨轩。”
半夏试探着开口,她怕公主会因此思念家乡和亲人。
姜紫宁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轻轻摇了摇头:“算了吧,怎么装饰也不是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