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吃到天理撑住的时候,天理的伤势都没有完全恢复。
剩余的伤是异种能量的侵蚀,使用特殊料理的效果偏低,需要天理的配合,驱逐异种能量后,再食用料理。
但恢复至如今的程度,天理已经可以自由活动,并能维修提瓦特的防护罩。
“关于提瓦特的权柄,我是现在给你,还是等一会儿。”
“现在。”
天理闻言没有犹豫,直接把一颗棋子交给苏言。
接住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棋子,苏言吐槽,“你对于棋子似乎格外热衷,爱好吗?”
“算是。”天理坦然承认,她就是觉得西洋棋挺好看,才会把权柄与第三降临者的遗留,全部设计成为西洋棋的模样。
“行吧!”握住西洋棋的瞬间,苏言就已经感知到提瓦特的权柄。
但是……
该权柄他可以使用,却无法彻底融进体内。
沉默一会儿,苏言派出一些思念体,去提瓦特各处清理地脉淤积,获取经验书。
他准备把七元素的等级拉到最高,看能否与提瓦特的权柄共鸣。
若是能共鸣,融合提瓦特权柄就是有可能的。
若是无法共鸣,他就要用一些简单粗暴的方式。
十几个命途的能力叠加起来,他的手段可以说是相当丰富,处理一个未到令使层次的权柄,难度是比较低的。
在等待的期间,苏言没有闲着的想法,同样没有清理提瓦特之外的深渊能量与怪物,以及修补防护罩的想法。
提瓦特的内部,有着一群内鬼。
如果现在修补防护罩,内鬼会把自己藏起来。
不是说对方藏起来他就无法找到,但钓鱼能钓出来,就没必要耗费更多力气搜寻对方。
更别说,天理移交权柄后,负责给提瓦特供能之人,就从天理变成他。
体会着能量快速流失的感觉,苏言有种“虚弱”的感觉。
说是虚弱,不是真的虚弱,而是能量持续流失带来的假象。
等苏言习惯后,“虚弱”感便会消失。
只是……
以当前每秒流失的能量计算,天理会陷入沉睡,不是没有道理的。
如果天理没有受伤,倒是能维持,毕竟对方有着令使级别的战力。
可是天理重伤,提瓦特同样需要能量修复。
可想而知,天理根本就无法在提供能量的同时修复自身……
唯有通过沉睡来节约能量,可是……
后面提瓦特的问题没有减少,一个个问题砸来,沉睡的天理就难以醒来。
除非是像苏言先前的那样,一个足以炸毁提瓦特的炸弹贴脸,才会让天理惊醒。
摆脱重担的天理,觉得浑身轻松,满脸惬意。
而背负重担的苏言,活动着肩膀,对于忽然变得沉重的身体,不太习惯。
但目的已经达到,他就没有继续待在天空岛的心思,准备回到陆地,继续邀请其他人。
“要离开天空岛,去外面玩一玩儿吗?”
准备离开的苏言,对一旁的天理发出邀请。
提瓦特如今的变化,也要给天理看一看,她应该看一看。
“好啊!”无视一身轻的天理没有拒绝苏言的邀请。
两人离开特殊空间,成为天理,不代表他需要坐镇特殊空间。
天理先前会在这儿坐着,是因为此处安全,适合沉眠修养,也是因为此处重要,需要她保护。
如今管理者换人,以苏言的实力,不管他在哪儿都相当于在特殊空间门口,不必守着特殊空间。
来到天空岛内,两人出门的瞬间,就看见守着门口的两人。
“若娜瓦,阿斯莫德,许久未见。”
见到自己创造的属下,天理的语气有些感慨。
“大人,许久未见。”
两人没有想到天理会再次醒来的,看见她的时候,惊讶溢于言表。
之后,就是欣喜。
天理恢复,就代表他们的生命,不再是倒计时。
“……跟我一起去玩儿吧!你们的工作结束了。”
天理言简意赅的解释。
“工作结束是什么意思?”两人没有理解天理所说的话,露出茫然的神色。
“简单来说,就是我已经退位,提瓦特新的王是他。”
天理指向一旁的苏言,“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我给你们安排的职责到此结束。”
“啊?”两人闻言茫然看着苏言。
你就与天理见个面,就成为提瓦特的新主人?
怎么做到的?第一次见面诶?
尤其是看天理的模样,是她自愿给的。
“走吧!”
苏言没有解释的心思,朝着稻妻的方位降落。
世界树的问题挺麻烦的,不急着处理。
先解决稻妻的问题,在此期间找天理谈一谈世界树的问题。
关于世界树与地脉,根据如今的情况来看,似乎与天理有关系,不知是她从零开始制作的,还是提瓦特本来就有,只是天理进行改造……
苏言无法给出答案,空的命运织机计划可以取代地脉,纳塔的地脉很薄弱,就像是河流有深的地方,也会有浅的地方……
前者,说明地脉可以制造。
后者,表达地脉有可能是自然形成的,如果是制作的,岂会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
稻妻,自从雷电真复苏后,稻妻的变化就已经开始。
不是朝着好的方向改变,而是朝着坏的方向。
由于时间循环的问题,雷电真需要在某一时间节点,在神樱树内部空间里种下神樱树……
只是,这个时间节点是无法确定的。
取决于雷电影与雷电将军何时分出胜负。
原本的命运轨迹里,时间约是一个月后,可雷电真的复苏,让将军与影的交战时间提前,导致雷电真同样需要守在神樱树空间里。
稻妻的三位执政全部离线,掌权人变成三奉行。
由于此次交战的时候,神樱树的污秽尚未清除,随着两人的交战,污秽开始泄露。
狐斋宫与八重忙着处理污秽的事,制衡另外两个奉行的事,就全部压在社奉行之上。
可惜,一个没有兵权的奉行,岂是另外两个奉行的对手。
在争锋期间,不说完全被压制,也可以说是没占到任何便宜。
导致稻妻的情况日益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