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沦陷的消息传到东京都,倭国皇帝顿时慌了神,脸上满是惊惶与忧虑。
天皇深知此次金国来势汹汹,北海道的沦陷不过是个开端,若不尽快采取行动,整个倭国恐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天皇立即下令,派出数名亲信使者,快马加鞭赶赴神奈川,召回那支皇室军。
天皇心中大怒,可是也知道:不能再和北条幕府拼了,该死的金国,该死的完颜康,竟然敢坏了我的好事。
天皇心中想到:“等我,击退金军,再收拾北条家族和柳川神家族。一统国家后,一定要和金国一决生死。”
这些使者一路上风餐露宿,不敢有丝毫懈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将军队带回京都,保卫皇室与国土。
与此同时,天皇又精心挑选了两位口才出众、智谋过人的使者,前往北条思齐和柳川神一刀处,商议共同御敌之策。
这两位使者深知任务艰巨,他们怀揣着天皇的密信,踏上了充满未知的旅程。
北条思齐正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研究着神奈川城防御图。
这次金国入侵拯救了北条家族,北条家族和皇室军交战几个月,双方互有损伤,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了。
神奈川城青年男女都被北条思齐征召上阵了,不过北条思齐知道,神奈川城破城是早晚的事。
就在这时,家臣匆匆走进书房,打破了屋内的寂静。“大人,天皇使者求见!”
北条思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放下手中的图纸,沉吟片刻后说道:“请他们进来。”
两位使者走进书房,见到北条思齐后,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随后呈上天皇的密信。
北条思齐接过信,缓缓展开,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
读完信,北条思齐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金国来势汹汹,此事确实棘手。但天皇此前对我北条家族步步紧逼,如今危难之际,便想让我等摒弃前嫌,共同御敌,未免想得太简单了些。”
使者之一连忙说道:“北条大人,如今国难当头,若不团结一心,倭国危矣!
天皇陛下也深知之前的矛盾,可当下唯有携手抗金,方能保住国土。
待击退金军,一切都可从长计议。”
北条思齐冷笑一声:“从长计议?我北条家族死伤无数,岂是一句从长计议就能抚平的。”
另一位使者见状,赶忙说道:“大人,柳川神家族也收到了天皇的书信,他们已有合作御敌之意。
如今三方联合,或许还有胜算,若大人执意拒绝,一旦神奈川城被金军攻破,北条家族又将何去何从?”
北条思齐说道:“我们北条幕府不参与,天皇陛下自己去应对吧!”
北条思齐心想:你们去吧!等你打的差不多了,我们北条家族再出来摘桃子。
使者们听闻,脸色骤变,相互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焦急。
其中一位使者“扑通”一声跪地,恳切道:“北条大人,求您三思啊!
金军铁蹄之下,玉石俱焚,神奈川即便眼下能抵御皇室军,又怎能敌得过金国的虎狼之师?
一旦京都沦陷,神奈川孤立无援,也绝无幸理。”
北条思齐冷冷说道:“吾意已决,不复多言,回去吧!今天我北条思齐不杀你。”
使者满脸绝望,却也只能缓缓起身,心中暗自叫苦,深知此次任务彻底失败。
他们怀着沉重的心情退出书房,刚走出府邸,便听见城中一阵喧闹。
原来是一群从北方逃难而来的百姓涌入了东京都,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许多人身上还带着伤,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其中一位使者脚步顿住,看着这凄惨的景象,忍不住对同伴低声道:“若北条大人执意如此,日后倭国全境都将这般哀鸿遍野。”
同伴默默点头,两人心中满是悲凉,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快马赶回皇宫复命。
回到皇宫的使者,如实向天皇禀报了北条思齐的态度。
天皇听完,怒不可遏,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北条思齐,竟敢如此不识大体!”
可愤怒过后,天皇也明白,如今局势危急,北条幕府靠不上,只能指望柳川神家族和皇室军了。
而此时的柳川神家族,家主柳川神一刀正与族中长老们商议对策。
得知北条思齐拒绝合作,众人皆惊,随后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说:“没有北条家族相助,我们压力倍增啊。”
柳川神一刀却神色平静,缓缓道:“北条思齐自有他的盘算,不过即便如此,抗金之事,我们绝不能退缩。”
就在倭国内部各方势力心思各异之时,金国大军已经继续向南推进,所到之处,战火纷飞,无数村庄城镇化为废墟。
难民如潮水般涌向京都和神奈川,整个倭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京都内,天皇紧急调动皇室军,准备在京都外围布下防线。
而神奈川的北条思齐,虽然表面上拒绝合作,但也在密切关注着战事进展。
北条思齐一面加固神奈川城防,一面暗中派人收集金国军队的情报,心中仍在打着自己的算盘,想着何时能在这场乱局中谋取最大利益 。
大都
杨康看着各军发回来的战报,心中还是非常满意。
杨康决定给曹友谅等前线各军长发一电报:倭国之人毫无信誉,一个死掉了的倭国人才是好的倭国人,绝密,看完立即销毁,不存档。
民族融合总是需要一些阵痛,不是倭国,就是我们华夏,为了华夏一族长治久安,还是请倭国男人赴死。
这个时候,董婉婉前来给杨康做身体检查,以前都是请平安脉,现在改为一个月一次平安脉和一次测量血压和脉搏。
杨康问道:“在太医院还习惯吗?”
董婉婉心想这是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可惜本姑娘不吃这一套。
董婉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轻笑,神色不卑不亢。
“陛下厚爱,太医院诸事顺遂,只是偶尔会想起曾经在江湖行医时的自在。”
董婉婉一边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测量血压的器具,一边看似随意地说着,目光却始终未与杨康交汇。
杨康闻言,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哦?民间行医能有什么好,缺医少药不说,还时常要应对些刁蛮病患,哪有在这太医院,要什么有什么来得自在。”
董婉婉轻轻摇头,将血压计绑在杨康手臂上,动作轻柔却又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利落
“陛下有所不知,在江湖,虽条件艰苦,可每治好一个病人,他们眼中的感激是纯粹的,那是千金难换的。”
董婉婉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坚定,“不像在这宫里,总觉得处处透着些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