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杨康避开了林月,孙婆婆还有李莫愁。来到了古墓派林朝英的长眠之地。这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而神秘的气息,墙壁上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他那略显紧张的面庞。
在这间石室里面还有一条地下暗河,这就是后世杨过出入古墓的地下暗河吧!重阳祖师遗刻就是在暗河的石壁之上。
杨康想想就觉得搞笑,王重阳和林朝英就像是一对欢喜冤家,王重阳一生不愿意透露九阴真经的半点内容,可是被林朝英的玉女心经一激,就把九阴真经送给林朝英女士。这两个人还真是相爱相杀,可惜都自视甚高。不愿意低头,最后只能孤独终老了。
情深不寿,两个人都是中年早逝,成为一个遗憾。
终于,杨康看到了那令他梦寐以求的重阳祖师遗刻——九阴真经上册。即便是过去几十年了刻痕还是非常新,杨康的心跳瞬间加速,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杨康手持蜂蜡蜡烛,借助蜡烛的光芒开始默默背诵九阴真经。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
每一句都是暗含大道理,不过九阴真经对于现在杨康来说还是有点晦涩难懂。不过杨康也没有打算现在就弄懂,只要背诵下来就好了,自从穿越之后,杨康就过目不忘,没有过多久他就背下来了九阴真经。
今天就到这里吧!出来后杨康恢复好古墓机关,笑嘻嘻的吃完早饭,和李莫愁她们道别,出了古墓后开始一路狂奔。很快就来到了,坐望峰的茅草屋,杨康开始默写九阴真经。
杨康默写完了九阴真经后,郭德山来到杨康这里,还没有进门就大声嚷嚷“小王爷,我来看你了”郭德山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长得高高壮壮的,背上背一杆长枪。
杨康收起九阴真经,丢入系统空间内,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椅子上还铺了上次的那张老虎皮。
郭德山一进门就看到这张老虎皮,他眼睛一亮,哈哈大笑:“小王爷,小人来看你了。”
杨康淡淡的回应:“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说吧!是不是闯祸了,来我这里躲起来”
“小王爷,瞧你说的,看不起人,我老郭也不是天天闯祸的人,闯祸也是自己扛的,哪有供出小王爷来的道理”郭德山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嘿嘿一笑。
“你不老实吧!我怎么听说上次你打猎被抓,供诉说是本王爷指使的,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好你个郭德山,还敢诬陷主子爷”杨康假装大怒。
“这是哪个家伙造谣,这是谣言,绝对谣言。我要知道了,我和他没有完。”郭德山也是大怒,郭德山是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的。他这是当时被丘处机道长吓坏了,才会有当时那种反应。后来想想,郭德山也是非常后悔。所以他坚决不能同意,那个不是他的本意。
杨康也打断了郭德山的嚷嚷,“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下次来的时候给我带基本道藏上来,这个地方无聊的很。”
“小王爷你要看道藏做什么?难道你真要出家了,”郭德山心里想,完了这个金国小王爷要是出家了,自己也要困死在这里了,我的王侯将相梦破碎了。
“你出家了,本王也不会出家,就是好奇,好奇,当年黄裳是怎么从道藏领悟的功夫,本王爷天纵奇才,说不定也能走通这条路”杨康对着郭德山翻了一个白眼,郭大老粗,想哪里去了,重生一回去出家,那重生干嘛?直接投胎算了。这辈子是永远不可能出家的。
杨康研究了一段时间道藏后,在结合九阴真经对照。终于弄懂了九阴真经的内容,可是有一种入宝山空手而归的感觉。
原来,这九阴真经的入门门槛竟是如此之高,需要先打通人体内的十二条正经,方能开始修炼。杨康深知,打通十二条正经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自己辛苦了这么久,现在也就才打通了6条经脉。
真的是道路深幽且漫长,只是想成为一个武林大高手自保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还好这里只有杨康一个人,否则大家都要深深的鄙视杨康了,人家五绝练了多少年了,你杨康才练了几年,就是从你冲经脉开始满打满算才一年功夫就已经打通6条经脉,你这要还不行,还抱怨,那我们这些二脉,三脉的人算什么,废物吗?
此时的全真教,谭处端,王处一,还有丘处机等全真七子坐在一堂。
“我们现在都老了,是到了要培养下一代掌教的时候了。这么三代弟子中谁最堪当大任呢?”丘处机摸着自己胡子看着众师弟。
孙不二不发言,反正不管怎么选都不会选到自己名下来,自己看个热闹就行。
王处一首先开口:“举贤不避亲,本道门下赵志敬认真刻苦,做事有恒心,贫道认为可以让他参加教务管理,历练,历练”
刘处玄有点看不惯赵志敬的嚣张跋扈模样,他皱了皱眉头:“贫道觉得丘师兄门下甄志丙和尹志平都很不错,也可以培养锻炼一下”刘处玄虽然自己弟子不出色,可是他可以推荐别人呀。
谭处端看看众人,发现大家都默默不作声,“孩子还小,现在心性不稳定,还是在等几年吧!等几年再说吧!”
“只是有个事,正好今天大家都在,正好议一议,丘师兄你是怎么对待这个完颜康的?此人毕竟是金国小王爷,他是来这里短住还是出家,大家也好拿个主意,有个尺度。”
丘处机差点脱口而出,什么完颜康?他是杨康。迟早是要认祖归宗的,不过杨康好像也不能出家,他是家中独子。当时的佛道两家都是不能让人家中独子出家。
丘处机笑道,不用管他,他不会出家的,只是来这里玩几年就会回去的,大家都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也知道怎么办了,
“什么知道怎么办了,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要搞特殊。”丘处机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