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 晴 心情 有的打
吐蕃摆下金锁阵,
叫嚣无人能破阵。
高峰再显打虎威,
武松戒刀赐与他。
自从道路两旁都被我军控制住后,吐蕃军队天天在隘口叫嚣,逼我军出战。
我的策略也简单,我军粮足,就和你联军耗。毕竟是三个国家的联军,只要有脑子的都知道他们各有各的小心思。现在主动权在我了,我就完全可以以时间来换空间。甚至坐等联军发生内乱。
三国联军也进攻过山上的营寨几次,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原因就是谭新宇严令驻守山上的军队,扎硬寨、打死仗,所以营寨前除了一条供大军出营的出入口外,两边都是深十尺、宽二十尺的壕沟,且壕沟内插满了削尖的竹竿。
出入口的拒马也是里外里的摆了三层,所以联军每一次攻击都要先留下上千具尸体才能到营寨的栅栏下。
也是因为这样,联军才放弃了强攻,想通过喊话叫阵来消耗我军的有生力量,从而寻找机会。
这日,我与林墨、谭新宇、李达文一同来到山上营寨的了望台。
山下的联军摆了一个奇怪的阵型,在叫嚣着。我只知道这个阵法应该是按照八卦来摆的,但是具体威力如何不得而知。
一旁的李达文眉头紧锁,嘴里还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达文,你识得这个阵法?”我好奇的问着,其实我是更好奇他在念叨什么。我一个久经沙场的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阵,他一个文人,就算对《周易》再精通应该也不可能知道的。
“回陛下,此阵法像是诸葛武侯所着的《武侯兵法》中的阵法,叫八门金锁阵。”李达文恭敬的回答着,从表情上看,这家伙不是在装逼。
“《武侯兵法》我只听说过,传闻早就失传了。”林墨在一旁说道,显然他不相信李达文的话。
“我曾在一位老者的家里看过,应该是此阵。要破此阵,必要从死门入,从景门出方能破阵,但是需要一位骁勇之士领兵。”李达文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山下的联军军阵比划着。
“李侍中,这阵法只是要读过些兵法的人都知道,从哪里入阵都一样,关键是从何处出阵。你一个文人还是不要掺和了,免得一笑大方。”林墨轻蔑的看向了李达文。
我看向山下的敌军,以我的经验只能判断出此阵以八卦之理为基,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方位精妙排列。各阵门之间紧密相连,恰似一体,却又暗藏玄机。
再仔细一看,阵壁高大坚实,由无数身披重甲的士兵组成,盾墙交错,密不透风,反射着冰冷的寒光。
正前方,惊门与开门赫然耸立。惊门之处,军旗猎猎作响,似在发出阴森的警告,门内隐隐传出战鼓的闷响,如雷贯耳,让人心生胆寒;开门虽看似敞开,却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门后刀枪林立,犹如隐藏着无尽的杀机。
往两侧看,杜门和生门分居左右。杜门寂静无声,宛如一座死寂的堡垒,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任何试图闯入的敌人都将被无情阻挡;而生门之处,士兵们严阵以待,士气高昂,隐隐有一股蓬勃的生气,却又如同隐藏在迷雾中的利刃,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再往下,死门与景门遥相对望。死门阴森恐怖,阵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仿佛通往地狱的入口,让靠近之人不寒而栗;景门则旗帜鲜明,光彩夺目,然而这看似美好的表象下,实则暗藏着熊熊烈火般的攻势,稍不留意,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底部两侧,休门和伤门沉稳而立。休门看似宁静祥和,却如平静湖面下隐藏的暗流,一旦发动,将掀起惊涛骇浪;伤门之处,隐隐传来的声响像是鬼哭狼嚎一般。
整个八门金锁阵宛如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各阵门之间相互呼应,形成了一个紧密的防御与攻击体系。敌军将领立于阵中高台,俯瞰着整个战局,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傲慢,仿佛这座阵法已将胜利牢牢握在手中。
“是什么,派人试试就知道了啊。”我也对山下的阵法好奇了起来。
林墨接令后安排了一个千夫长领着本部的兵马出营破阵去了,这位千夫长临走前,林墨还特意交待了几句。
伴随着战马的嘶鸣声,我与众人立于山上要好好的看一看这个阵法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很快那位千夫长率部便从生门冲杀了进去,原本以为在生门会遭到抵抗,但是敌军阵法一变,把一千人给放了进去。
我顿感不妙,眉头紧锁,眼睛死死的盯着战阵发生的每一个变化。
一炷香的时间后,那名千夫长还在阵内冲杀,但是已经快要力竭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和他的一千人都回不来了。
“李侍中,你刚才说要从死门入,景门出。有把握吗?”我脸色铁青的看向李达文。
“陛下,书上是那么说的,臣只能保证臣没有记错。”李达文也没有怯场。
“还有何人愿意一试啊?”我盯着山下的八门金锁阵说道。
可能是刚才大家都见识到了这个阵法的厉害,一个个都没了底气。山下也传来联军的叫骂声,我方营寨原本还能骂几句回去,现在完全被那个阵法给吓到了,营寨里一片死寂。
“陛下如果相信臣,臣愿意为陛下一试。”身后传来了高峰的声音。
我看了看士气低落到底了的我军,看了看高峰说道“给你两千精兵,听李侍中的,从死门入,一路杀到景门,再冲出来。”
“是”高峰大声的回应终于提升了一下我军的士气。
高峰走后,我转头看向林墨和谭新宇“不管高峰能不能成功,等下把人给我救回来。”
谭新宇和林墨对视一眼后,谭新宇便回到营寨去点兵了,准备随时接应高峰。
三通鼓毕高峰领军出营,虽时从死门入,但是依旧是被敌人放入阵内,我看了一眼林墨,林墨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他已经认为高峰凶多吉少了。
反而是李达文一边看,还在一边念叨,这次我一点都不关心他在念叨什么了。
高峰离景门是越来越近了,但是带去的两千军士也是越来越少了。之见高峰从马上跌落,我在心里也替他捏了一把汗,好在他立马又站了起来。
景门阵内被盾牌兵围的死死的,让高峰和剩余的军士只能被动的被绞杀。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我忘了,高峰是打死过老虎的人。
上一个我认识的能打死老虎的人叫武松,号称步战无敌。
“高峰是疯了吗?”林墨可能是太过担心高峰死了会连累到他,所以也紧张了。
原来是高峰跳到了盾牌阵的上方,用力向上一跃,然后一个千斤坠重重的砸下去。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一个人进入阵内,那就是十死无生了。
最终高峰还是给盾牌阵开了一个天窗。
“破了,破了。林尚书,快让谭将军出兵。”李达文大喊着。
林墨一挥指挥旗,谭新宇率队冲向敌阵。
我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希望高峰还活着是不可能的事了,除非。。。。哪有那么多除非。
“陛下,快看。高峰还活着,杀进去,杀进去了。真的破阵了。”林墨激动的大喊着。
我放眼望去,景门的方向果然是乱做一团,景门一乱,带动着整个敌阵都乱了。
这时谭新宇也拍马赶到。
战斗结束后,我亲自赶到大营门口迎接众人,看到高峰满身是血,身上的甲胄也已经是破烂不堪了。
“来人啊,取朕的甲胄来,赐给高峰。”我大声的说道。
高峰想要下跪谢恩,被我一把扶起。
“取朕的佩刀来。”我又喊了一声,一位军士把我的佩刀也递了过来。
我看了看我手中的佩刀,这是武松圆寂后把他的戒刀留给了我,但是今天,我要把这把刀赐给另一个打虎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