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依!”
“……##¥!”
“*&……*……&!”
赵广义用手搭起了一个凉棚,阻挡着探照灯对自己眼睛的伤害,并用棒子话大声的说着,慢慢的向着岗哨走去。
“%¥%¥……!”
“*#@@!”
赵广义敬了一个军礼后,转身向着身后的陈振生和周大聪摆了摆手,两人这才迈步向着赵广义走来。
在八个棒子哨兵的注视下,三人有恃无恐的向着韩城内部走去。
此时的韩城在夜幕下,显得格外的安静,只有断断续续的狗叫声飘荡在韩城的上空,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蜿蜒曲折的水泥路和石板路斑驳不堪。
“踏踏踏!”
三人在走了一段路程后,抬头看向了挡在面前的一个陡坡,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个韩城真他妈破啊,这还是首都啊,比四九城差远了!”
周大聪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然后继续跟在陈振生和赵广义身后,弯着腰行走在陡坡上。
“连长,今晚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一个破旧无人的房子暂时休息一下,然后等到后半夜去寻找电厂,如果不是没有韩城的地图,我现在就想把电厂给他炸了。”
“连长,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炸药啊!”
“大聪,是不是我要把所有的步骤都给你交待清楚啊!”
陈振生无语的望了身后的周大聪一眼,然后摇了摇头,继续向前方走着。
赵广义也拍了拍周大聪的肩膀,然后跟着陈振生继续向前走去。
周大聪则做出了一副无辜委屈的表情,撇了撇嘴,紧跟着两人向上走去。
三人站在坡顶,小声的交谈了一会儿,陈振生带着两人向着一座没有任何灯光的住宅走去。
“连长,我们要强闯民宅吗?”
周大聪终于忍不住又是小声的试探道。
“大聪,你觉得一座没人任何灯光的宅子会有人居住吗?”
“连长,说不清他们早早的睡下了呢!”
“大聪,你说的没错,可是你看看周围的宅子,哪个宅子没有微弱的灯光呢,这说明什么呢?”
周大聪一脸不解的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明白,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现在是打仗时期,家家户户开着灯,就是为了能在我们打过来的时候,好提前跑路,如果没有灯光,那就说明那户人家已经提前离开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我怎么就没想明白呢!”
“好了,大聪,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就听连长的行了!”
“嗯!”
周大聪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赵广义走进了那座空无一人的宅子中。
“这家人真他妈厉害,一点吃的用的都没留下,比老鼠过街还干净!”
周大聪骂骂咧咧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陈振生和赵广义有说有笑的围坐在矮桌前,上面点燃了一支蜡烛,摇曳的烛光,把摆放在桌子上的罐头,饼干照耀的熠熠生辉。
“连长!”
周大聪一脸委屈的抱怨道。
“行啦,赶紧过来吃吧,别跟小孩子似的,耍性子了!”
赵广义觉得此时的周大聪简直跟小孩子耍脾气一样,不由得笑着伸出了手,招呼着周大聪赶紧坐下来。
“香!”
周大聪现在就跟一个大小孩似的,狼吞虎咽的咀嚼着塞的满满的东西,并用含糊不清的语言表达着此时他的快乐,看的陈振生和赵广义是哈哈大笑。
三人吃完了晚饭,陈振生让赵广义和周大聪去休息了,他则坐在狭窄的客厅中想着自己的事情,他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多学习一下棒子话了,毕竟后面他要深入敌后,不学会两句棒子话,很容易就会穿帮。
“连长,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们整个特战一连,应该学习一些棒子这边的日常用语,毕竟我们深入敌后,虽然肤色和相貌上分不出任何差别,但是只要一说话就会露馅,一次两次可以不说话,但不能每次遇到棒子军队,或者棒子这边的平民,我们总不能每次都装哑巴吧。”
“连长,我也是这样考虑的。”
“平时还可以,把大部分人安排到人迹稀少的地方,可是总会接触到大股的棒子国民,学习棒子话迫在眉睫呀!”
“嗯,等这里的事情结束后,广义,你每天只要有时间就要给他们恶补棒子话,要辛苦你一段时间了!”
“连长,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先去休息会儿吧,后半夜一点半咱们出发,寻找韩城的电厂,兵工厂,明天晚上行动。”
“是!”
烛光熄灭,客厅内恢复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那一闪一闪的烟头燃烧发出的红光,以及陈振生时不时传出的轻咳声,证明这个狭窄的客厅中有一个活人在。
次日清晨,陈振生迷迷糊糊中被赵广义叫醒了。
“连长,你去洗把脸吧,然后吃点饭!”
“行!”
陈振生踉跄着身子从铺着被子的地板上站了起来,点了点头。
三人简单的吃完了早饭,收拾了一下,等到三人再也看不出像有人来过以后,陈振生这才带着两人走出了宅子。
“连长,你说为什么要发动战争呢,受苦的都是这些平民老百姓啊!”
“广义,善心可不能乱用啊,这个民族的劣根性注定他们就是一个悲剧!”
赵广义脸上挂着不忍和惆怅,望着那些匆匆而过的棒子平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悲伤和愤恨。
“不要看他们现在可怜,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这个民族不值得同情!”
陈振生作为穿越者,对后世那些棒子表现太过了解了,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三姓家奴,自卑到变态的一个民族,这个民族的性格注定了他们只能给强者当狗,而做不成人。
“连长,你好像对棒子有很深的偏见呢!”
“呵呵呵,也许吧!”
陈振生无法说出,后世这个民族做的那些卑鄙到让世人耻笑的事情,只能轻蔑的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带着赵广义和周大聪继续往一个高高耸立几座大烟囱的工厂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