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面具
价格:夸奖点。
只需采集到被伪装者的dNA便能在外貌指纹眼瞳上进行完美伪装。
戴上面具,苏炀的外貌直接变成黄毛的样子。
为了更好的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嫁祸给这个社会败类,苏炀给他下了点猛药,单独拖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出了小巷,苏炀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那种不被人注视骚扰的感觉极好。
在这风情街中,原身那种攒了很久钱才能来消费一次的痞子流氓算是鄙视链的最底层。
就算是最廉价的风尘女都会对他避之不及。
这正合苏炀的意,他来到附近的一个居酒屋。
周围的人对他似乎都有坏印象,一个个都在刻意回避着他。
苏炀无所谓的来到一张有空位的桌子坐下。
旁边是一个格子衬衫几乎全身名牌,戴着眼镜有点书生气质的大叔。
而桌子对面的男人则是邋遢的多,乱糟糟的头发,迷惘的眼神,一看就是嗜酒成性。
苏炀很难想象这两个社会地位看上去天差地别的男人会坐在同一桌。
“现在的樱花政府就是一群混蛋,吹牛的领导人,娱乐至死的群众,固化的阶级,那群混蛋都该死。”
头发乱糟糟的大叔将手上最便宜的清酒一饮而尽。
“就是,我努力那么久才有资格竞争的职位,凭什么空降一个社长的亲戚就能上任?他哪点比得上我?”
“研发能力还是团队领导团队的能力?”
格子衬衫大叔将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苏炀用食指轻轻敲打着桌子,他这次来这里的目标则是自己旁边的格子衬衫大叔。
他入侵过加能公司的系统,知道眼前这个人的身份。
佳能公司研发部总监。
如果能拿到一根头发,伪装成他的样子,进入加能公司应该会很顺利。
而且现在是晚上,没有那么多同事上班苏炀得手的机会更大。
趁他不注意的瞬间,苏炀揪了他一根头发,收到储物空间之中。
“就这情况还想我生孩子?想都别想。”
“对了,你家樱子也不小了吧?”
“是的,她考上了同志社私立大学,但我交不起学费,只能让她出来打工了。”
“这样啊,那怪可惜的,池也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眼镜男抬了抬眼镜,有些埋怨道。
“这种事我怎么好意思说呢,私立大学的学费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叫池也的男人摆了摆手。
这时,居酒屋中的电视播放起一个体型壮硕的中年男人讲话。
“现在我们国家人口老龄化都怪你们这群年轻人不求上进,不过只要你们把下一次的选票投给我,我会出对应的政策解决问题。”
“我们那个年代都是这么苦过来的,你们现在有吃有喝还觉得苦?”
“拜托,现在就算是一个普通民众的饮食也比过去的县长要好。”
“明天,我会去祭奠我们过去为了人民作战的英勇前辈,希望能唤醒现在的民众一些奉献精神。”
池也看着电视中的樱花前首相阴狠的眯起眼睛。
苏炀感受到一丝杀气,不过他知道目标不是自己也懒得去理会。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计划要去实行。
他用苹果地图看了一眼目标地址。
发现正好也在京都,到了现场之后,他惊讶的发现被那个领导人称为庄重森严的地方居然没什么守卫。
古朴的大门写着四个繁体字——静国神社。
苏炀从储物空间中拿了一颗巴掌大小的圆形物体。
左右环顾了一周,决定放到庙中央。
这全过程他甚至懒得做一丁点伪装,毕竟他现在的形象可是黄毛,怕不了一点。
苏炀又看了一下明天新闻直播时间,定了个时间,运气好的话来个全军覆灭也不是没有可能。
“祝你好运吧,小倍倍。”
苏炀走进远处偏僻小巷,出来时俨然成为刚才精英大叔的样子。
来到马路上,他拦了一辆出租车。
不到半小时就来到佳能公司的研发大楼。
因为是凌晨,只有寥寥几个房间的灯还亮着。
苏炀看了一下大门,还有一个保镖在大门站着。
虽然是他的面孔但是没有员工证能进去吗?
苏炀犹豫了一下,看到附近有一台自动售货机。
他灵机一动,买了罐咖啡,一边喝着一边自然的走了进去。
果然,保安没有半点阻拦。
啧啧,凌晨两点员工拿着咖啡走进研发大楼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苏炀感叹了一句,随即心中大喜。
在得到设计图之后,他就花了五万夸奖点兑换了相关的光刻机知识。
刚付钱的时候还有点肉疼,但当海量的知识涌入他脑海的时候,他才觉得这夸奖点花的值当。
为了更好的消化这些知识,他甚至把智力点到上千点。
虽然换算成智商只有250多一点,但苏炀知道智商从150到250远比50-150的差距要大得多。
现在任何当代知识苏炀都能一看就通,各领域的知识只要有时间他全部学习都不在话下。
按照原先的计划,苏炀来到机床房,这里和他预想的一样,各种基础设备齐全。
不过按照佳能自己的设计图设计出来的光刻机精密度不会太高。
但在苏炀手中就不一样。
即使设备造出来的零件远比不上维多利亚全资控股的胎积电精密,不过苏炀准备以数量和体积取胜。
反正他储物空间还绰绰有余。
咕噜咕噜~
在苏炀的操作下,机器开始运动。
当然机房运行的密钥对苏炀来说破解难度如同喝水。
智商高的人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几个小时后,苏炀将制作的材料全部放进储物空间之中。
临走时,保安还跟他打了个招呼。
“慢走~”
苏炀微微点头,没有说话,不过就算这个时候暴露也没什么所谓,反正货已经到手了。
在苏长河起床前,苏炀安全回到宿舍。
而且监控被他改造过看不出来任何异常。
唯一有点影响的就是熬了一整夜他有点困了。
中午十二点,苏炀才堪堪起床。
映入眼帘的是苏长河关心的表情:“你没事吧?昨晚八点睡到现在,不会是发烧水土不服了吧?”
苏炀感受到一张宽厚温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我没事,爸爸,昨天太累了,今天有什么新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