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人告诉我,马可以带人,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回忆中的一个夜里,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和母亲坐在大树下。
面前不远处,一匹白马在吃草。
“如果想找他,骑上马,就一定可以找到他。”
母亲面带微笑,望着远方。
“阿妈,那个人是谁呀?”自己好奇的问。
母亲笑着摸摸自己的头。“他是你阿爸呀。”
“我一直以为,马是会变的。可是到后来,变的,是那个人。”
画面转换。
深夜,孩子躺在床上睡觉。
恍惚间被什么声音吵醒。
孩子迷迷糊糊醒来,桌上的油灯还点着,只是阿爸阿妈都没在。
他下了地,光着脚走到门口,向外面看去。
只见马棚里,阿爸拿着鞭子使劲抽打。
阿妈抱着马棚的木头柱子,痛苦的呻吟。
可画面拉远,阿爸用鞭子打的,却是那匹白马。
他一手拿着一瓶酒,一手拿着鞭子抽打白马。
原本悲伤的配乐,骤然停止。
“什么?”李家辉无法理解自己听到的话。
“每天都打我的马。”齐乐山带着哭腔,听着是那么的伤心。
“他,打你马?”李家辉实在难以置信。他皱着眉,又问了一遍。
“那还要打谁?”
齐乐山眼里含着泪,一本正经的说。
“我叫他爸,他打我马,这样对吗?”
…………
【家人们把泪目打在公屏上。】
【每个女生都应该有一双好鞋,一双好的鞋子会把你带到你想去的地方。时代的眼泪,藤堂静。】
【我靠,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他爹打仗没回来呢。】
【这台词什么玩意,还马是会变的。绿码会变成黄码,红码是吧?】
【这里好像我经常做的噩梦。总是梦到家里一个人莫名其妙去打另一个人,我在里面拼命阻止却喊不出声。醒来巨难受】
【哈哈哈哈哈,我真是笑拉了!我还以为是打他妈。】
【卧槽。我还想说,陆洋这也玩的太大了。结果给我整这一出。】
【杰伦:法务部,来活啦!】
…………
梦蝶忍不住问道:“然后呢?”
“妈妈和马,都走了。”
“这故事,好有画面感。”郑导被深深的感动了,摘下眼镜动情的说。
“这压根就是……”
不等李家辉的话说完,那边关老师打断他,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是个隐喻。马,代表了他的母亲。这是创伤之后的记忆变形。”
关老师都有些哽咽了。
“马儿远去了,隐喻着……”
“他妈妈一定被打死了。”梦蝶接着关老师的话说。
大家都为齐乐山悲惨的身世难过伤心。
“我四处漂流,直到有一天,我来到了尚海的码头。”
只有李家辉不耐烦的转着手中的笔,直勾勾盯着齐乐山讲述自己的身世。
“我绝望了。放弃了。我心里全是怒火。我决定……”
“要权力!”郑导深深的投入进去,大声接着齐乐山的话。
而齐乐山也配合的举起自己的拳头。
“要金钱!”郑导仿佛又回到了自己之前设计的剧情中。
齐乐山举起另一只拳头。
“最美的女人!”
郑导激动的说道。
齐乐山也配合的指向梦蝶。
梦蝶不好意思的挥挥手,转过了头。
大海忙拍了下齐乐山:“别瞎指。”
郑导又来了精神:“这就是我这故事的人物前史。”
李家辉皱着眉, 闭上了眼睛。
他实在听不得这帮人的瞎编乱造。
“表面充满暴力,其实一直在反对暴力。阐释了武学的最高境界。和平!”
陈小达做出了更高层次的总结。
…………
【语文:结合电影,请赏析作者所说的“马”,有什么含义?】
【他们是真会帮忙圆呐。哈哈哈哈哈。】
【不对啊。齐乐山前面不是说他父母双全的吗?】
【笑死,他明明在胡说八道。一桌子人当真的听。再不合理也架不住会脑补。】
【家辉表示带不动。哈哈哈哈。一屋子神经病,哈哈哈哈哈哈。】
【李家辉:我就看着你编。】
【郑导:剧情发展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
“别胡说了。”
李家辉实在忍不下去,打断了自我感觉良好的陈小达,扭回头来又接着问起了齐乐山。
“耍我?”
齐乐山摇了摇头:“哪的话呀。”
陆老板转着扳指:“这么惨痛的过往,都给挖出来了。哎呀,李家辉。可以啊。”
说着,还冲李家辉竖起了大拇指。
“来,来。接着问。”
陆子野看向众人,招呼大家向齐乐山提问。
关老师首先发问:“齐先生,您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