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妙帮祁曜去揍人了?
祁曜对象,帮祁曜出气去了?!
这个消息,在东部军区传开来的时候,众人都惊呆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们都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秦妙妙……这是个女同志吧?
不少人心中蓦然生出一个念头来,该不会这个秦妙妙是从长白山军区出来的女兵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都是士兵,可是男女体能、力量上的差异,可谓是先天就存在的。
而这会儿,能出现在东部军区的人可谓是各大军区的佼佼者,秦妙妙想要以女同志的身份,打败这个男同志,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祁曜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看着手中炖的喷香的红烧猪蹄,脸色蓦然一变,转而放下一盘子菜,就往外面大步流星地走去。
仔细看去,他的步伐还有些急促。
那边的柱子眼见祁团长走了,也连忙跟上去。
旁边的人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羡艳开口:
“这祁团长和那位秦同志的感情可真好。”
“是啊,眼看着秦同志要吃亏了,祁团长就急匆匆地赶上去……”
柱子听到最后这一句话,面色就变得有些奇怪,转而撇过头,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说话之人,眼神古怪。
说话人被这目光看得头皮发麻,询问:
“咋了?我还说错了?”
女同志和男同志比拼对练,那显然就是女同志吃亏啊!
这不是妥妥的事儿吗!
柱子听到这话,一言难尽:
“你们应该担心的是……和妙妙姐对拼的那个小子,会不会被揍出心理阴影来……”
周围人懵了。
这话怎么说?
……
训练场地上。
各大军区、战区来的兵王苗子,都凑在一块儿,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旁边有人瞅着秦妙妙一个嫩生生的小姑娘,心底就琢磨开了。
看秦妙妙这细胳膊细腿的,似乎也不像是个经常在阳光下暴晒,接受训练的女兵。
当即,就有那第一次参加比武大会的兵苗子,在那里大声嚷嚷,拱起火来:
“肖红旗,你好歹也是从军区出来的,可别连一个女同志都打不过啊!”
这话一出,旁边就有女同志冷笑一声:
“什么意思?凭什么女同志就打不过了?下次包扎伤口的时候,我们女同志,一定会好、好、对、待你们的……”
可恶!
差点忘记,这帮女同志中,还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兵和女军医。
秦妙妙听到场外的动静,洞悉了所有的对话,顿时就同情地看了那帮小子们一眼。
唉!
还是太年轻。
像是那种参加了好几次比武大赛的老兵油子,谁看见他们吱声了?
要知道,宁可得罪战友,也不能得罪军医。
而且出门行走在外,遇到老人、小孩、女人,都得多留个心眼。
不为别的。
只是单纯用脑子去想想,就能够知道了。
人家先天弱势,但是说话做事能那么硬气,除了脑子有问题外,只能说明,他们手下是有真功夫在的。
除此之外,别无解释。
也就是这帮小年轻,会天真的以为,秦妙妙就眼前看起来那么简单而已……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划过的时候,就见训练场地的中央,那边的肖红旗起手做好了军中搏斗术的架势。
他脱去外套后,大冬天的,里面竟然只是一件薄薄的短袖。
袖子下,隐约可以看见隆起的大块头肌肉。
如果说祁曜的肌肉,是呈现流水型,充满力量感,然而却绝对不夸张的那种样子。
那么眼前这个肖红旗,在露出健硕的肌肉后,再加上超乎这个年代平均线的一米九多的个子,简直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人形大狗熊。
在旁边人看来,肖红旗的胳膊只要一使劲,似乎就能够把秦妙妙的脖子给勒断。
肖红旗看见秦妙妙也没起手,面色古怪了一瞬,转而就叹了口气:
“算了,你先出手……”
嘿。
这话真是稀奇了。
既然有人凑上来,一定不信邪,想要体验一下当沙包的滋味,那么秦妙妙……也不会拒绝。
她只是提醒了一句:
“我很厉害的。”
肖红旗哑然一笑,没放在心上。
随后,就见秦妙妙微微弓身,浑身肌肉紧绷,全身以脊椎为中心,在筋骨舒展的刹那,对于肖红旗来说,似乎只能听见面门前,呼啸传来的劲风声。
紧接着,他就感觉鼻梁骨一痛,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随后,温热的液体就顺势流下。
肖红旗被揍趴下后,反应都变得有些迟钝起来,连带着耳边都是嗡鸣声,只觉得外界的议论声都距离他极其遥远。
他过了好半天,才恍恍惚惚地举起手,机械般地在自己人中处微微一抹。
一片殷红。
就这么一拳,鼻血都喷出来了。
此时。
训练场地上,一改之前的喧闹沸腾,变成死一般的寂静。
即便是那些老兵油子,看到这一幕后,也不由得沉默了。
他们想象过秦妙妙能够打赢肖红旗。
甚至想象过,秦妙妙会赢得很轻松。
但是他们唯独没有想过,秦妙妙会赢得那么轻松!
就算肖红旗先让秦妙妙出手,可问题是,秦妙妙的身手实在是太快了。
快到以至于肖红旗这样的兵王苗子,都来不及反应过来。
而且秦妙妙身上的力气,也大的吓人。
一拳砸过去,居然让肖红旗这样的大块头,直接倒下了。
这对于一般的女同志来说,根本就是无法做到的事情。
可偏偏……奇迹就这么在眼前发生了!
看着周围人久久无法合上的下巴,柱子看起来,比自己打败了肖红旗还要嘚瑟。
他嘚瑟地往旁边一瞥:
“都说了,妙妙姐力气大,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你们与其担心妙妙姐会不会打败,不如担心担心那个肖红旗,会不会被打出心理阴影来。”
秦妙妙看着肖红旗,见他神情恍惚,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不由得微微探口气,把人给提溜起来,神情中,带着点小嘚瑟和无奈,看起来很是矛盾:
“都说啦,我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