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隐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咳咳咳,我先出去,你们先谈吧。”
回过神来之后,她就要转身往外走。
陶砚礼直接站起身来我门口走去,“等等!不用你去外面等,我们该谈的都谈完了,就等你来了。”
沙发上的神秘人也同时开口,“他哪舍得让你出去等?要出去应该也是我吧。”自己的地位可没那么高。
陶砚礼扫了他一眼,然后看着跟前的人,“开车来累了吧?想要喝什么?”
有陌生的人在,所以傅千隐稍微的正式了一点。
“给我来一杯白开水就好。”
“今天不想喝果汁了?”陶砚礼疑惑。
傅千隐:“……”本来想装的正经一点,没想到这哥们儿这么拆台!
算了算了,看他那么随意放松,沙发上那个神秘人应该是自己的,没有什么好装的了。
“行吧,那就草莓汁,苹果汁,橙汁……”
陶砚礼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那我喝苹果汁?”
沙发上的神秘人也开口,“我已经有咖啡了,就不用给我点了。”
傅千隐:“……”
她眨了眨眼,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我没给你们点……都是我想要的。”
神秘人:“……”果然,物以类聚。
陶砚礼:“? ? ?”这是把自己的公司当成了果汁店?
他失笑,然后点头,“好,正好我们公司不缺水果。”
就是缺一个榨汁机,看来得让助理去买一台专属榨汁机了。
“依依,这位是齐霁。”
“奇迹?”傅千隐一脸的懵逼,他是说这个人是奇迹,还是这个人的名字叫奇迹?
“你好。”
沙发上男人走过来伸手,“戴小姐你好,久仰大名。”
跟兄弟闲聊的时候,他十句话中有八句都是跟这个小姑娘有关的。
傅千隐微微颔首,然后礼貌跟他回握,“你好。”
陶砚礼皱着眉头看着他俩握着的手,“咳咳咳,就别在这儿站着了,都坐。”
神秘男人收回了手,重新坐到了沙发上,傅千隐也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陶砚礼一脸随意的坐在了傅千隐身边。
神秘男人无语,别以为他装的漫不经心,自己就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他就是故意想坐在人家姑娘身边的。
这是人家的办公室,是人家的地盘,她想坐在哪里就坐在哪里。
所以傅千隐倒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咳咳咳,人都来齐了,我们说正事吧。”
陶砚礼点了点头,“依依,他就是我说的那位朋友,他就是钻研这些奇怪事情的行家。”
“哪里哪里,谈不上行家,只是比较感兴趣而已。”
傅千隐我才认真的打量这位神秘人,这人很神秘,但却从他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自己以前根本就不认识这号人物啊,怎么会有熟悉感呢?
“先生,谢谢你愿意帮我的忙。”
神秘人笑了笑,“互帮互助,也谢谢你给我提供素材,不用跟我客气,直接叫我齐霁就好。”
“云霄雨霁,彩彻底区明。”
陶砚礼过多的解释了一句,小姑娘肯定没搞清楚,不然不会直接叫人家先生。
傅千隐立马就明白了,好的,齐先生。”
神秘人直接错开话题,“你的事情我也有些研究,当面一看,你的灵魂与这副身体居然毫无违和感。”
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以为会有一些不相容的诡异感呢。
傅千隐抿了抿唇,“确实没有什么异常,自从来到这副身体之后就挺正常的,没有任何的排斥感。”
神秘人沉思了一会儿,“若是会有排斥感,你也不会莫名其妙穿到这个身体来了。”
陶砚礼眼神有些嫌弃,“说点正事儿吧,不是说你有办法吗?这才是该说的正事儿。”
傅千隐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然后又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神秘人。
他俩的关系应该相当的不错,突然说出这种话也不会面不改色,只要稍微关系不好一点,恐怕就得当场变脸了吧?
就算教养好脾气好,心里恐怕也会有点不舒服。
“咳咳咳。”
她刚咳嗽,陶砚礼乖乖的闭嘴了。
齐霁瞥了一眼他俩,然后心里得出结论:兄弟以后绝对是个妻管严。
“戴小姐,毕竟我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也没有解决过这种事情,所以我事先打个招呼,到时候不一定能成功的帮助到你。”
傅千隐连忙点头,“齐先生,只要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不论成功与否,我都非常的感谢你。”
“嗯,那我就直说了,你这种情况属于非科学现象,所以用科学肯定是解决不了的,我就只能寻找古老的神秘的办法了。”
傅千隐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嗯。”
齐霁继续说着,“我不太清楚是传说还是真的,这种情况得靠大自然的力量,古老书籍中记载,雷电之类的天然冲击力量可以帮助你的困难。”
陶砚礼沉默了好一会儿,“这不就是要被雷电劈?”
傅千隐咽了咽口水,“若是没成功的话,那不就直接被劈死了?”
齐霁摇了摇头,“这也不算最惨的,最惨的是成功了也被雷劈死,也有可能非死即残……这样你还愿意回到原来的身体吗?”
傅千隐甚至都没有过多的考虑,连忙疯狂的摇头,“不不不,别的事情我都可以拼,唯独性命这件事情让我不能赌。”
傅家以及戴家,自己身后还有那么多人,要是自己没了,傅家还得再承受一次失去自己的痛苦。
她不知道戴家这边的人会不会为自己伤心难过,但这个节骨眼上,戴家是需要自己的。
陶砚礼抽了抽嘴角,“你这有办法,简直跟没办法一样。”
说了等于白说啊!
齐霁也很无奈,“主要是也没人遇到过这种情况,就算人家遇到了,也不可能大肆宣扬出来,我也有暗中的查过,根本就没有关于任何这方面的消息。”
傅千隐叹了口气,“齐先生,谢谢你,但这方法实在太冒险了,我暂时还不敢赌。”
“什么叫暂时还不敢赌?以后也不准赌!”陶砚礼没好气的大声说了一句。
“其实我觉得吧,你现在这样也挺好,只要跟戴家人实话实说就行了,你还可以继续回到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