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辞晚哭笑不得,他这话说的,她好像离家出走一样。
这几天她没回来住,他不也死皮赖脸的跟她回家了。
“是不是很难受,我给你泡了蜂蜜水。”
“嗯,难受,那群王八羔子灌我酒。”
唐辞晚心疼极了,拿过蜂蜜水喂他。
一开始喝得老老实实的,最后小半杯的时候,男人仰头一口闷了。
“你别喝那么急,小心呛~唔~”
蜂蜜的甜味混着酒气袭来,唐辞晚的眉心忍不住拧了一下。
不过很快,就被曹齐年的气息覆盖住了。
她身上只穿了件长裙,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异样。
而且曹齐年的吻太凶了,让她招架不住的沦陷。
唐辞晚的酒量很差,就接了个吻她感觉自己醉了,开始不受控制的回应他的爱。
忍了四天的战火一触即发,那件粉色的睡裙被撕裂丢在桌子上。
这一夜的曹齐年如同野兽般,猛然进攻从未停歇。
整个书房一片狼藉,到处都彰显着两个人互相倾诉的爱意。
唐辞晚早就昏睡在他的怀里,再次醒来的时候依旧在他怀里。
不过,已经不在书房里。
曹齐年抱着她,坐在画室的软沙发上。
她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软绵无力的手搂着他的脖子。
“我好累,混蛋!”
几个小时的汗水挥霍,曹齐年的醉意早就散得差不多了。
除了一开始真的是酒精上头,慢慢的,只剩爱意作祟。
曹齐年亲了亲她的脸颊和耳垂,搂着她腰的手收紧,“好,马上回房睡觉。”
灵魂处深埋的是你,曹齐年才想起一件事,可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他餮足的亲吻怀里已经累到睡过去的女孩,小声说着抱歉。
“宝贝,初雪的时候,我就娶你。”
睡梦里听见他的声音,唐辞晚哼哼了一声。
今年的京市入冬早,气温突然低得厉害,唐辞晚一个不注意着了凉。
她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怎么哄她,她就是不理。
“乖,我的错,不吃药那喝点姜汤发发汗好不好。”
“不要,不喝。”
“难闻,拿走。”
不是他的错是谁的错,明明知道天气冷了,居然还不让她上床。
她都哭了还让她在画室的椅子上趴着,还带她去窗户边。
也不想想,那木头做的椅子冬天多冰,晚上的风多冷。
“不难喝,宝贝,我在里面加了苹果橙子一起煮的,甜的。”
唐辞晚吸了吸鼻子,“你少骗人,谁家姜汤是甜的。”
“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曹齐年拿起姜汤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强势的把人掰过来,薄唇落下。
带着水果味的姜茶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来。
唐辞晚被迫吞咽下去,觉得味道还可以想自己喝的时候,曹齐年不乐意了。
“晚儿,这姜汤,我喂才是甜的。”
喂着喂着,汤是喝了,枪也差点走火。
唐辞晚怒了,“你再来,我就回家住。”
什么人嘛。
还上不让她活了。
她今天画画的时候手都在抖,差点就成了笑话。
“不来不来,乖,明天在家休息,不去画室了。”
曹齐年哄着,已经顾不上自己那昂头挺起的伙计。
“乖,我明天也休息,在家陪你好不好。”
这个月里,曹齐年每天忙到半夜,她饭都是回家吃的。
好几次夜里,他回来的时候她都睡了。
昨晚难得要回来,又混蛋个没完没了,突然就觉得他忙是一件好事。
“那我明天要吃水煮肉片。”
她都好久没吃他做的饭了。
曹齐年轻捻着她的唇瓣,“感冒了,不能吃水煮,酸汤好不好。”
唐辞晚不可以,她就想吃水煮肉片。
没多久,气呼呼的小姑娘被男人哄睡,曹齐年洗了个澡躺下把她抱在怀里。
数着日子,再有十来天就是他的生日。
那时候,他就能有个正儿八经的名分了。
唐辞晚一病就是好几天,每天除了去画室就在睡觉。
而且整个人昏昏欲睡的,好在天冷她们只待在画室没有外出。
“晚晚,要不你到屋里去睡,下午来的人,我来教就好了。”
吴晓丽也心疼她,明明都不舒服了,还要来画室,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没事,就是感冒,有点昏昏沉沉的。”
“今年的冬天那么早来,突然就好冷。”
吴晓丽给她倒了杯温水,取了条毛毯给她盖着,“许是今年过年早,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入冬早也正常。”
她搓了搓手,把屋内暖炉打开。
“怎么冷的天也不下雪,下雪反而没那么冷。”
唐辞晚算着日子,告诉吴晓丽下个礼拜三不要约学生,她有事要办。
“下周三?那我下午跟来上课的人说一声。”
“你都病了,还要办什么事?”
“要不你说,我去替你办成不,你好好歇着。”
唐辞晚低笑道,“那还真替不了,我要去结个婚。”
吴晓丽惊讶,“结婚?”
她算着日子,好像,下周三是曹齐年的生日。
“是啊,都让他等了四年了,总算等到日子了。”
唐辞晚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吴晓丽,让她到时候帮忙打个掩护。
“是该结婚了,免得证没扯你就有了,二叔得把他打死。”
“你别乱说,才不……”
唐辞晚猛的站了起来,走到墙上挂着的日历上往前翻了好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