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皱眉问:“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宋不辞知道她不懂,毕竟所有人都觉得那只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
“真正的宋不辞被你推到游泳池里该死了。”宋不辞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你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陆知夏听到这番话之后双眼瞪大,刷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宋不辞嘴里大喊着:“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杀人,你乱说什么,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陆知夏只觉得这个家伙在装神弄鬼,她不就是站在自己面前吗?
“穿越小说看过吗?”宋不辞开口问。
“想来是看过了,穿书文知道吗?”宋不辞自顾自的说着,“我呢,从我的世界穿到她身上,而原本的宋不辞已经被你害死了。”
“所以我来这个世界后只想让你死。”
陆知夏听着她这话只觉得一切都是假的,她宋不辞活的好好的在那里胡言乱语什么。
“你喜欢傅南风,那我就让你知道他喜欢的人是我,你把沈砚舟当备胎那我就让李晚禾去攻略他,你在意的一切我都会毁掉。”宋不辞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挂着笑容。
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陆知夏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这一刻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是人是鬼!”陆知夏质问,声音提高了很多,脸上全是狰狞。
“人,活生生的人。”
“你能活的这么惨,我很满意。”宋不辞继续刺激她。
“你就一辈子在里面受罪吧。”说完宋不辞放下电话,随后站起来离开了探监室。
陆知夏想到宋不辞的变化,好像就是从那次落水后变的。
这一想直接让陆知夏整个人脊背发凉,她看着走远的宋不辞,她疯狂的呐喊着:“鬼啊——”
只可惜宋不辞听不到,也看不到她那疯癫的样子。
出了看守所,宋不辞看着蔚蓝的天空双手插兜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她终于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被带回监狱里的陆知夏还在那里喃喃自语着:“她居然是鬼,宋不辞是个鬼!”
见她如此,那两个狱警对视一眼说:“又疯了一个。”
陆知夏呵呵笑着,如果宋不辞真的是一个鬼,那她输给一个鬼那到没什么了。
“喂——你发什么神经,还不快过来给我们老大捏腿。”这时候一个女人走过来喊陆知夏,见她神神叨叨的忍不住吐槽,“探监一趟回来你就疯了?”
陆知夏看向她,最后什么也没说起身走向这个房间里的老大面前。
她跪下来抬起没有打石膏的手给那人捏着腿。
陆知夏一边捏一边想着该如何杀死他们。
—
当宋不辞知道陆知夏自杀时已经是一周后,她从傅南风那里知道这个消息时表情淡淡的。
宋不辞依旧坐在自己的钢琴面前弹奏着妈妈教给她的曲子。
曲子被她弹奏的磕磕绊绊,傅南风在旁边坐着,手中拿着手机时不时开口说几句。
一曲结束之后,宋不辞才开口说话,“嗯,死了倒是可惜了。”
“不理她们,你继续弹你的琴。”傅南风抬手拍了拍她肩膀说。
陆知夏是上吊自杀的,她本身就很聪明,她知道如何才会让自己死掉,所以在狱警检查完之后就把被单挂在水管上。
弄好后就把自己整个人吊了上去。
这个牢房里的其他人也被她用头孢给弄死了,而那个头孢还是她出卖身体从那几个狱警手中得来的。
狱警压根不知道他们给的东西会要了这么几人的命,头孢配酒。
陆知夏的死没有给宋不辞的生活造成一点儿波澜,但沈砚舟不一样,毕竟是曾经喜欢过的女人。
在知道对方死后他短暂的难受过,可很快就被李晚禾吸引了目光。
他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李晚禾肚子里的孩子,而且他现在也是越来越离不开李晚禾了。
李晚禾现在已经到了孕晚期,肚子是越来越大了,行动也不是很方便。
她每天在别墅里等着沈砚舟下班回来,没了攻略的任务,李晚禾完全可以离开沈砚舟的。
可这个系统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喜欢上了沈砚舟,所以系统没有听从同事的话去往下一个世界做任务,而是像一个娇妻一样待在沈砚舟身边。
不过最近这些天沈砚舟回来的是越来越晚,每次都要到凌晨两三点才回来,那时候的李晚禾已经睡着了。
等李晚禾起来后身边的人也已经去上班了。
就这样子两人明明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没有好好的见上几面。
沈砚舟之所以这么忙,全是因为公司的核心技术被人泄露了!
也不知道是谁泄露的,搞得公司现在忙上忙下,不仅如此宋云深那家伙趁着这个机会一直在打压他,弄的沈砚舟忙得要命。
内鬼还没有找出来,又被人爆出他用非人手段让那家钉子户家破人亡背上几百万的负债。
一瞬间,本就岌岌可危的公司声誉在这一刻跌落谷底,鼎盛的股票更是一跌再跌。
就连沈父出马也没办法挽回这个局面,一直想让鼎盛破产的那四人此时就像一头饿狼一样,咬住鼎盛不松口。
“你是怎么招惹上这几个人的!”沈父看着那几家公司一直跟他们对着干,还出最低价收购了别人抛出的股份,沈父是越看越生气。
沈砚舟站在一旁,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下巴处全是胡茬,看起来特别萎靡。
“还有那个几个在网上嚷嚷的几人又是怎么回事!”
“你是怎么经营这个公司的!”沈父越看越气,好好的一个公司怎么就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明明他儿子的能力和手段都是在的,为什么还能把公司经营成这样子?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秘书急急忙忙的从外边进来,他看着里面两人说:“出卖公司核心的人找到了。”
“是谁!”沈父立马站起来问,声音急切的不行。
“是……新来的实习生。”秘书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