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尘,昨夜你又御女多少啊?”同门师兄朝他问道,脸上的笑容有几分淫荡。
“不多不多,浅浅玩了七八个吧!”留尘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潇洒的小辫儿,语气中满是得意。
“才七八个?你心情不好啊?”
“哈哈哈哈……”周围一众师兄弟哄堂大笑起来。
留尘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权当是师兄弟们对他的恭维了。
旁边一个师弟也称赞道:“留尘师兄,你可是咱合欢宗天资最高的弟子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宗主大人都说了,过几日还要赏你一个极品鼎炉,真是令人羡慕呢!”
另一个年幼的师弟眼巴巴地问道:“留尘师兄,回头你有了鼎炉,能不能借我用用?我也想试试双修之法!”
“小屁孩!”留尘摸了摸那个小师弟的脑袋,笑骂道,“你以为双修只顾着痛快就行了吗?一切修为都是讲究循序渐进的!”
“就是,”众师兄弟哄笑道,“就你这小处男,要是真遇上个极品鼎炉,灵脉都要被掏空了吧!”
“哈哈哈哈!”
留尘吐出狗尾巴草,拍了拍手:“行了,我先回去啃书了!最近师父管得严,明天还要抽背【神交】功法的口诀呢。”
师兄弟们望着留尘潇洒的背影,纷纷露出羡慕之情:“留尘都已经在研习【神念交合】了……果然是天资卓绝啊!”
那个最年幼的小师弟问道:“【神念交合】是什么功法?很厉害吗?”
“不懂了吧!那可是我们合欢宗最顶级的功法,神念交合,窃情换欲,以人伦之姿,修天道之灵……哎呀,说了你也不明白!”
“你小子别想有的没的,先老老实实筑基吧!”
小师弟被师兄们调侃,有些不服气地撇撇嘴:“我也想像留尘师兄一样,多少风流潇洒……”
留尘在宗门内转了半圈,却没有和往常一样前往自己的藏经阁,而是偷偷绕到了宗门山脉边缘。
他用神念小心翼翼地在周围环顾一圈,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便施展变化之术,化作一只白鸽飞下山。
变化之术对每个合欢宗的弟子来说都属于入门必学的术法,虽然简单,但无论是床榻情趣还是窃玉偷香都能事半功倍,可谓是妙用无穷。
留尘轻展羽翼,飞过合欢宗的山头,来到十几里外的山坡上。
山脚下是一座尼姑庵,名叫妙静庵。
妙净庵的主持是个炼气初期的修士,不过妙净庵并非佛门仙宗,只是个普通的小庵寺,里面的其他人也都只是寻常僧尼。
留尘落在妙净庵后门外的一颗桃树枝头,静静地看着后院。
不多时,一个黄衣小尼蹑手蹑脚地来到后院,四下打量一下,发现后院空无一人,这才偷偷溜出门外。
她刚回头掩上院门,留尘就突然跳到她身后,变回原来的模样。
小尼姑听到身后有动静,转头一看,发现留尘站在他身后,差点惊叫出声来。
“嘿!”留尘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半张小脸,笑眯眯道,“别喊,要给那老尼姑听到了!”
小尼姑俏脸绯红,突然张嘴在留尘手上咬了一口。
留尘吃痛,赶紧抽回手,瞪着眼睛道:“哇!你属狗的啊!”
“活该!”小尼叉腰嗔道,“谁叫你这个登徒子在我们庵的后院鬼鬼祟祟的!一看你就没安好心!”
“快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干什么?”留尘挑了挑眉,突然上去搂住小尼姑的腰肢,“当然是来幽会我的小情人咯!”
小尼姑被吓了一跳,口中不由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你……你干什么!”她双手推着留尘的胸膛,却使不出几分力气,反倒像是欲拒还迎,“别过来!你个登徒子!”
看着小尼姑那娇羞的模样,留尘心中烈火躁动,当即就要亲吻下去。
“不!不行!”小尼姑突然来了力气,奋力摁住留尘的嘴,声音软糯,“有些……太快了……”
听着小尼姑软绵绵的语气,留尘只觉得自己腹下的火焰再次躁动起来。
不过他也知道,对方是真的没有准备好,也就没有强来,而是硬生生地压制下去。
“没关系……”留尘温柔地把脸埋在她的脖颈上,“那让我闻一闻……”
感受着留尘鼻尖的热气,小尼姑浑身颤抖,仿佛有一只调皮的小狗在舔舐自己的肌肤,娇艳的小脸上鲜红欲滴。
片刻后,留尘在小尼姑的脖子下留了一个薄薄的唇印,抬起头的时候小尼姑已经快要站不稳了。
留尘看着她那动人可口的模样,差点就要忍不住了。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摸了摸她羞红的脸:“行了,快回去吧,别让那老尼姑发现了!”
小尼姑站在原地呼吸急促,眼神复杂地看着留尘,过了半晌她才突然捂住脖子,逃也似的回到后院中。
留尘站在原地,望着黄衣小尼远去的背影,不由得会心一笑。
所谓【神念交合】,指的不单单是修士灵脉中的意念,更重要的是和对方的情感。
爱欲交织,神魂颠倒。
神念交合,交的是情投意合。
可惜,在色欲纵横的合欢宗,又有几人能有情投意合呢?
多情之人最是薄情。
夜晚,留尘回到合欢宗,发现自己师父已经在房室中等候。
“回来了?”
“是,师父。”
老修士点点头,指了指厢房内:“宗主给你找的鼎炉到了,就在房间里。”
“此女虽然没有修为,却是隐藏的天生魅体。最关键的是,她还是处子之身,怀有处子精血,极为难得。”
“今夜你好好修行,明日一早我来抽背【神交】口诀。”
“是,师父!”
等老修士走后,留尘才吊儿郎当地回到厢房内。
推门一看,只见一位身着火红秀禾服的女子正乖巧地躺在床上,头上也盖着红色的头纱。
这是合欢宗的传统仪式,每个鼎炉在初夜之前都会被点上穴道,精心梳妆一番,再被打扮成新娘的模样送入厢房。
这也算是这些淫修的某种恶趣味吧。
留尘叹了口气,自顾自地坐到床榻边,屈指一弹,女子身上的衣物便尽数褪下,只剩头纱尚未摘下。
望着女子羊脂软玉般的躯体,留尘却提不起多少兴致,手指轻柔地在曲线上游走。
下一秒,留尘突然愣住。
他缓缓侧过女子的臻首,看着红纱侧面露出天鹅一般的脖颈。
上面印着一个薄薄的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