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餐馆里,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
食毒者还有自己的伙伴建筑师,白鬼,虫师坐在了一起,品尝着美味的剧毒食物。
对于他们来说这样子坐在一起的时间已经不是只有一两次了,近乎每隔一段时间,兄弟几个就要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好好聊聊这曾经的故事,还有这当下的事情。
也是在这种聚会上,食毒者第一次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平,说出了刺杀龙之介的想法,但是那次事情之后也让他们明白龙之介没有问题是自己想多了。
而这次他们聚在了一起,不开心的却是虫师,他一个挖墓人,过着官方保证的生活,会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一个老朋友就在旁边叹气,他的伙伴们自然是有着些许不解。
但是这就是有趣的开始,也是虫师的故事开始讲述了。
虫师说起的这个事情还就真是有一些古怪。
他们挖墓人的领队,通过了长时间的城市历史资料的探索,已经确定了某做地下超市的商场大门口具有着一个地下坟墓。
那座超市的大门口还就真是一片平地,平地对面就是一个马路,而所说的坟墓就在下面。
根据领队的介绍,那座坟墓应该是某位王国时代的灵毒王国某位大学者的陵墓。
那位大学者据说提出过生物核技术的现如今再使用。
虫师是个糙汉对于这种事情不理解,他只知道既然已经知道了坟墓在下面,那么直接挖掘,直接找到坟墓并且打开就完了。
但是他们不会明白,坟墓的下面究竟有着一些什么东西,那下面的竟然就是无数的生物核堆积在那里。
要说生物核是个什么东西,虫师的伙伴们也还不明白。
虫师说起来,生物核大致就是长得像是硬币一样的小圆片。
那些硬币上面勾勒着生物的外观,具有着不同的颜色,据说只需要能量的激活,生物核就可以转化成不同的生物种类。
而那个大学者所提出来的生物核技术,就是可以依靠生物核种植在某些士兵的身上,从而让寻常的士兵具有某种不可思议的能力。
这对于如今的龙类来说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在王国时代那个错乱非凡的年代里,各个王国之间心怀鬼胎,明争暗斗将要解决对手的存在,要让自己独领风骚数百年,乃至于数千年,他们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也于是就有了这种使用生物核种植在寻常龙类的身上的疯狂实验。
然而不幸的是,那座坟墓里真的有一个奇怪的事情,他们看到了一个活着的龙类,那家伙浑身缠绕着布条,竟然还能够站着,在打开了坟墓的一瞬间站在黑暗里,那么一双明晃晃的眼睛正在看着虫师以及虫师的伙伴们......
虫师的朋友们觉得很恐惧,大晚上的讲述起来这种故事自然是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虫师的话却是到此结束了。
虫师长叹一声,此刻说起来:“你们知道我们究竟看到了什么吗?”
“那个尸体竟然有着鸟儿的头颅,有着螃蟹的双手,还有着如同蛇类的下身,但是因为我们的出现,那个怪物向着我们扑来,随后直接化作了无数的生物核融入了我们团队里一个龙类的身体里。就如同一场幻梦,就那么消失了。”
虫师的朋友们此刻哑然无声。
而餐馆里也是灯火阑珊,有些周围独黑我独亮的感觉,也有一种高处不胜寒,只有我身处在这夜空中的感觉。
却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也躲藏在黑暗里,静静的等待着一下子跳出来的情况。
伙伴们一口气都不敢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让吓傻了。
白鬼打着胆子询问:“那么接下来,你们那个伙伴就直接死了?”
虫师说起来:“没有,我们不仅没有看到对方的死亡,我们还逐渐的发现,对方似乎根本不记得这件事情,带着我们仍然的探索那个坟墓,挖出来地下坟墓里的东西,顺便和我们一起领工资。”
餐馆里的伙伴们一口气都出不来了,只觉得有一种寒冷。
而虫师说起来:“那个家伙就那么好端端的活着,直到如今也仍然是我们的同事,只不过最近几天似乎不知道去哪里休假了。”
这种休假的古怪肯定不会让人觉得就真的是休假,让虫师的朋友们听着,就像是那个家伙夜半风高杀人时,只有尸体倒下,只有怪物吃掉龙类的景象正在出现。
这种事情可似乎是很多鬼怪小说里都写出来过得。
食毒者说:“反正不会是坏事,不会栽到你身上。你想啊,如果对方真的要吃人,就直接把你吃了,活着从近处着手,为什么还要休假呢?”
建筑师说起来:“也是,似乎是这样子一个说法。”
伙伴几个仍然在餐馆里吃着美味的毒素料理,一边正在讲述着最近些时日里见到的古怪事情。
对于建筑师来说,自然是他遇到了龙之介,龙之介似乎成为了一个画家,正在绘画作品,正在像是一个萌新,从最初开始熟悉画纸还有画笔,以及绘画涂料开始了解绘画的那一层层奥秘。
对于白鬼来说,自然是他遇到了活着的尸体,竟然整日里躺在停尸房里,和自己抢夺美味的食物。
近乎最近一段时间也就是那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大家的生活各有打扰,痛并快乐着仍然活着。
..........
龙之介的绘画作品仍然在稳步提升着自己的艺术水平。
对于龙之介来说绘画出来的东西,似乎比以前要有所进步,最大的进步就是色块有了独特的渐变,模样有了不小的灵活,而线条正在越来越像是活着的人们,而风景正在越来越代入情感的味道。
只不过可惜的是再没有了阴暗街角,一个散发温和光芒的女人的出现,也已经没有了城市里一位迷人的女士,引起那般美妙的情感涟漪。
龙之介仍然在绘画,只不过绘画作品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