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劳伦斯家族造反并且被镇压这件事,是板上钉钉了。
商量了一下后,优菈选择留在这里,和骑士团的大家一起解决这件事的后续。
古尘……还没有必要让他出动。
所以,和优菈他们道别后,古尘就独自一人离开这里,不紧不慢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当他回去后,派蒙和香菱一如既往的在家里等着他,也一如既往的冲着古尘挤眉弄眼,问他约会约的怎么样啊?
古尘耸耸肩,表明约会约的挺不错,就是……
“就是约会的最后,发生一点小插曲。”
他面前的香菱和派蒙疑惑的歪了歪头,坐在沙发那边的申鹤,也在意的看了过来。
派蒙连忙提出疑问:
“发生什么小插曲了?”
古尘淡定回答:
“劳伦斯家族造反了。”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劳伦斯家族造反……
欸!?劳伦斯家族造反了!?”
派蒙大惊失色:
“竟然是这么大的事吗!?劳伦斯家族有没有造反成功!?”
古尘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
“有我在,你觉得他们会造反成功吗?
而且他们的造反就像儿戏似的,刚开始造反就被镇压了,骑士团早有准备。
事情是这样的……”
接下来,古尘简略地解释了一下这件事。
派蒙一开始还很震惊,不过听着听着,她若有所思,她回想起了某些事。
到最后,她不由的看向厨房那边:
“我说罗莎琳,劳伦斯家族造反的这场闹剧,该不会是你手底下的愚人众谋划的吧?”
随着派蒙的疑问,厨房那边的女仆罗莎琳走了出来,她点了点头:
“没错,是我指挥愚人众干的。
从一开始联系劳伦斯家族,到中间撺掇勾引他们造反,以及最后给骑士团的那封举报信……
这一切,都是我的谋划。
也都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做的。”
说到这儿,罗莎琳认真的看向古尘:
“主人,我做的还不错吧?”
古尘十分满意:
“不错,这场钓鱼执法,把几乎整个劳伦斯家族都钓了出来。
这下子,骑士团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处理整个劳伦斯家族了,优菈也不用被这糟糕的家族拖累了。”
看了看罗莎琳,又看了看古尘,派蒙摊了摊手,瞪着一双死鱼眼:
“我就知道这是你们俩的谋划……
那么,劳伦斯家族会被骑士团怎么判呢?该不会被灭全族吧!?”
古尘摇了摇头:
“应该不至于,但劳伦斯家族肯定在蒙德混不下去了。
等着吧,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在风花节正式结束前应该就能解决。”
大家看着蛮有信心的古尘,纷纷点了点头。
事实证明,古尘的猜测是对的。
在风花节的最后一天,西风骑士团对劳伦斯家族的最终处置,下来了。
劳伦斯家族基本上被全族流放!
之所以是基本上,那是因为……
在那天晚上儿戏般的造反当中,并不是所有劳伦斯家族的族人都参与了。
劳伦斯家族内部,还是有一些比较懂事或者相对胆小的人,没有参与这场造反,没有和家族同流合污。
这些人虽然少,虽然只有寥寥几个,但确实有!
没办法,一整个大家族里,总会出几个特立独行的人。
这几个躲过一劫的人,其中就包括莱斯格·劳伦斯。
就是原着游戏剧情里,跑到须弥沙漠的琉形蜃境里,去找复兴劳伦斯家族办法的那个劳伦斯族人。
这个人虽然也是劳伦斯,但性格和为人却意外的还行,在劳伦斯家族里属于不错的那种。
他和劳伦斯家族的另外那几个人,就没有参与造反。
不仅没有参与造反,当时劳伦斯家族决定造反的时候,莱斯格还毅然决然的提出反对!
因为他的态度明确言辞激烈,在当时惹怒了劳伦斯家族的长辈,在造反前,就被劳伦斯家族的人关到庄园地牢里了!
可以说是……有点倒霉。
这事儿,还是造反结束后的第天,骑士团突击审问劳伦斯家族的人时,审问出来的。
审问出这事后,优菈当时大惊。
她赶紧带着骑士团的人直奔劳伦斯家族的庄园,想要赶紧救出莱斯格,生怕莱斯格在阴暗的地牢里被关一晚出什么事儿。
结果嘛……
莱斯格没出什么事儿,顶多就是吃了点苦头。
当优菈带着人赶到的时候,莱斯格已经被劳伦斯家族里其余几个没有参与造反的人,给救出来了。
并且这几个人还聚在一起,愁眉苦脸的为家族未来感到担忧,甚至感到绝望。
话说,这几个人之所以敢把莱斯格从地牢里救出来,也是因为他们得知了家族造反失败的消息。
要不然,他们还真不敢随意释放莱斯格。
等他们愁眉苦脸思考家族出路之际,优菈带着骑士团的人就赶来了。
莱斯格等人惊恐不定如临大敌。
他们还以为,和家族彻底切割的优菈,是来报复家族,是来把他们最后剩余的几个劳伦斯抓捕归案去呢!
面对他们的情况以及这个误会,优菈先是询问了解了一下经过,然后有些无语。
优菈当即表明,骑士团公正严明,不会搞连坐那一套。
你们几个没有参与造反,那你们就不是犯人,骑士团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蒙德方面也不会处置你们。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最后骑士团处置劳伦斯家族的时候,整个家族被判全族流放。
独独莱斯格等人躲过一劫,独独他们几个可以继续留在蒙德。
除了他们几个之外,其他所有劳伦斯家族的族人,都被流放出了蒙德!
这么一大群人去哪儿都行,就是不允许继续待在蒙德了。
而且,流放不是让他们旅游。
为了达成流放这个目的,在正式流放劳伦斯家族之前,骑士团还没收了劳伦斯家族的所有财产。
换言之,劳伦斯家族被流放出去的时候,是身无分文极度凄惨的。
他们就这样怀着对蒙德的仇恨和不甘,拖家带口扶老携幼的离开了蒙德城,还要被迫离开整个蒙德国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