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面怎么说？”
对此秦龙毫不意外，因为昨天晚上抓到年画之后他就让老李给上面发了电报。
“秦队长。”
老李稍微沉吟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上面的意思是，让你负责对年画的审问。”
“但年画不能死，等你审问结束，上面就会派人来将年画带走。”
“这样啊。”
秦龙点了点头：
“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对年画展开审讯。”
说完，秦龙就挂断了通讯。
接着，他拿出一支注射器对被五花大绑的年画说道：
“你应该属于小鬼子特高课的老牌特工了吧？这刑讯药物的效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说吧，你的真实姓名、职务，还有蝙蝠计划和除灵计划的所有细节。”
“我警告你，不要试图蒙骗我，我已经得到了不少信息，如果你敢说谎。”
秦龙将一支刑讯药物取出弹掉玻璃瓶帽，并将刑讯药物抽进了注射器。
而在这个过程中，秦龙也注意到了年画眼底闪过的那丝畏惧。
于是，他便将注射器推了推，将一点点刑讯药物推出针尖。
“我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我只数三下。”
秦龙将手指按在了年画的脖子上，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年画浑身上下现在都绷的非常紧：
“三！”
根本没打算给年画机会的秦龙。
直接喊完三就在年画那夹杂着恐惧和震惊的眼神中，将注射器扎向了它的脖子。
“我说！我交代！我全交代！”
年画到底还是怂了，它很清楚秦龙直接拿一盒整整十支刑讯药物过来的的意思。
在跟秦龙接触的这段时间里，它也非常了解秦龙对待它们的态度。
如果它选择硬扛的话，年画丝毫不怀疑秦龙会将这十支刑讯药物全部都用在它身上！
可年画更清楚，它根本扛不住十支刑讯药物。
别说十支，能抗住一支这种刑讯药物还硬挺着不交代的情报人员，年画都觉得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
十支？！它都不知道死几次了！
“好，说说吧。”
秦龙将已经扎进年画脖子一毫米的注射器拔出来放在一边。
然后坐在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桌子前，准备记录年画交代的情报。
“我的真实姓名叫服部樱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日本人。”
年画开始讲述它是如一步步潜伏到我军内部的：
“不过，我从小就开始学习龙国语和龙国的文化。”
“直到我八岁那年，接受了家族派给我的任务，改换姓名和身份，来到了龙国，到现在已经十六年了。”
“从最初时期，我就想尽一切办法参加了革命，所以才深得信任成为了一名特派员，接触到了很多保密等级相当高的情报。”
说到这，年画深深的看了秦龙一眼：
“这次蝙蝠行动就是为了彻底打垮你们的地下交通组织，将你们这些年所建立的情报网彻底覆灭。”
“原本我的计划非常完美，只是没想到撞到了你手里。”
“至于除灵计划，是冈村宁次上报之后临时加在蝙蝠计划中的。”
“你的上线、下线都是谁？还有，潜伏在我军内部的还有谁？”
与蝙蝠行动和除灵计划有关的情报，年画所说的跟秦龙自己了解到的大差不差，所以他想了想之后问道。
“这个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并不多。”
年画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
“我的上线是苍狼，下线是白桦。”
“另外几个我知道的也是我们潜伏在你们中间的特工有当归、八角、苦竹、腊梅和夜雨。”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我已经全都告诉你了。”
“好。”
秦龙站起来走到年画面前，然后毫不犹豫的就将刑讯药物打进了年画的体内。
年画只坚持了三秒，就开始惨叫起来。
药效过去之后，秦龙让年画把刚刚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结果嘛，虽然叙述的过程中相关语句有些出入，但关键性的情报跟第一遍的时候没有区别。
不过为了保证情报的真实性，秦龙又给年画来了一针。
年画在药效过去之后，又被秦龙要求将之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不过这一遍讲完之后，年画对秦龙说道：
“秦队长，这真的是我知道的所有情报了。”
“即使你再给我多打几针，我也是这么说，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撒谎。”
看着被打了三针刑讯药物之后，神经末梢系统已经受损，导致身体时不时痉挛一下的年画。
仔细核对了三份记录的秦龙，暂时相信了年画所说的这些情报。
他找人将老李叫了过来，然后把这三份记录都给了老李：
“老李，这就是我审问年画得到的情报，我只能说真实性比较高，但我不能保证这些情报百分百是真的。”
“没关系，同志们会去验证的。”
老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既然你这边的审问已经结束，我就给上面发电报了，让他们来带年画走。”
“去吧。”
秦龙将老李送走后就打算离开，可年画却在这时说道：
“秦队长，石头村的位置我已经发电报给北京的特高课总部了。”
“不！你做不到！”
摇了摇头，秦龙转身对年画说道：
“从到达廊坊以后，你发往小鬼子华北方面军总指挥部的所有电报都被我用监听设备拦截了下来。”
“不然你以为埋伏在天津周围的小鬼子为什么会聚集到天津港附近？”
“还有你就没想过小鬼子舰队为什么会使用舰炮炮击那些聚集到天津港附近的小鬼子么？”
听到这年画的脸色瞬间煞白：
“真的是你？！我说为什么我发出去的电报从来都没有收到回复！”
“可那批监听设备是美国那边的最新技术！你居然刚拿到就能使用的如此熟练？！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秦龙连回答年画这个问题的兴趣都没有，并没有搭理它而是直接离开了这里。
十几分钟后。
从关押年画的地方离开后，秦龙就径直来到了那座铜矿附近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