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桂珍哼着小曲儿走了过来,
刚踏入厨房,一下子就看到了杨曼曼做的奶油蛋糕,她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嘴巴张成了 “o” 型,惊呼道,
“这是啥?咋这么好看?”
这一声叫唤,院子里的杨氏、李家二舅妈、老钱婆子还有翠芳,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纷纷围了过来,
她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惊讶,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紧紧盯着案板上摆放着的奶油蛋糕。
杨曼曼看着大家惊讶的表情,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这叫奶油蛋糕,是我刚做出来的糕点。”
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
众人一听,再次露出惊讶的神情,李家二舅妈笑着竖起大拇指,
“曼曼啊,你可真是心灵手巧,这东西我们见都没见过,你居然能做出来。”
老钱婆子也在一旁附和,
“是啊,这孩子真是厉害,以后肯定有大出息,这怕是比镇上的糕点师傅,做的还好啊。”
杨曼曼听着大家的夸奖,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杨曼曼看着大家,笑着说,
“快到中午了,这是我做的蛋糕,咱们切开吃。这边还剩了不少蛋糕和奶油,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在这吃点。”
桂珍第一个响应,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这么好看的东西,一定好吃得很,她扬声说道,
“不嫌弃,不嫌弃,这样的好东西,能让我们尝尝,都算是我们口福了。”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杨曼曼看着众人直咽口水的模样,觉得好笑又温暖,
“大家都这么期待,看来这蛋糕真的很有吸引力呢。”
杨曼曼重新洗净了双手,拿起刀,轻轻地放在蛋糕上,准备切开,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露出了惋惜的表情,老钱婆子忍不住说道,
“咋这么好看的蛋糕,咋说切开,就切开了?”
杨曼曼笑着解释,
“再好看的东西,不好吃有啥用,你们都帮我尝尝,看看味道行不行?”
说着,她切下一块蛋糕,留出来两块,放到一边。随即又拿起一块蛋糕,走到杨氏面前,递了上去,
“娘,你先尝尝,看看咋样?”
杨氏笑着接过蛋糕,放入口中,轻轻咀嚼,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很甜、很软,真好吃,曼曼。”
众人看到杨氏的反应,都迫不及待地学着杨曼曼的样子,一人拿了一小块,放入口中品尝,
翠芳瞪大了眼珠子,一边吃一边说,
“这味道,真是从来没尝过,太好吃了。”
桂珍也不住地点头,
“是啊,小曼,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桂珍突然想起什么,说道,
“小曼,那个俺家小虎子,跟你家小元不知道上哪玩去了,咱们给孩子留点呗?”
这是自然,杨曼曼哪能不给孩子留,她笑着指了指橱柜上,
“那,已经给她俩留了。”
桂珍顺着方向看去,看到那两块专门留给孩子们的蛋糕,瞬间大笑起来,
“怪不得小虎子跟你,比跟我这个当娘的都好,你可真是细心。”
说话间,
杨怀远满头大汗地跑回来喝水,刚踏入院子,就见所有人都围在厨房,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小步快跑上前,边跑边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好奇地问道,
“你们这是干啥呢?”
桂珍奶油蛋糕举到杨怀远眼前,兴奋地说道,
“你姐做了新点心,叫奶油...... 奶油啥来着?”
说着, 她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
老钱婆子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聚到了一起,大声说道,
“哈哈,是叫奶油蛋糕。”
杨怀远一听,眼睛瞪得老大,盯着蛋糕看,满脸都是惊讶,嘴巴张得大大的,
“这是吃的?这样太好看了吧?”
他心想,姐姐怎么这么厉害,会做布丁,还能做出这么漂亮的东西。
杨曼曼看着弟弟可爱的模样,眼中满是笑意,她轻轻地拿了一块送到杨怀远嘴边,温柔地说,
“咋不是吃的,你尝尝。”
杨怀远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咬了一大口,
瞬间,那香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瞪大了眼睛,沉浸在蛋糕的美味中,一时忘了说话,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蛋糕的味道了。
杨曼曼看着弟弟的样子,笑着问,
“好吃不?”
杨怀远这才回过神来,不住地点头,嘴里还塞着蛋糕,含糊不清地说,
“好吃,姐,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姐姐做的蛋糕,比镇上糕点铺卖的那些,都好吃多了,要是能天天吃,他都吃不腻。
杨曼曼拍了拍杨怀远的肩膀,笑着说,
“你吃完,然后进屋换身衣服,进城帮我买点白糖和面粉回来。”
杨怀远一边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蛋糕,一边用力地点头,
“我这就去。”
杨曼曼连忙说,
“不急。”
“你把这三块拿给老木匠、杨根材,还有村长家的大儿子大庄子送去,再出门。”
她就做了一大块,一人能分点,尝个鲜就好,别人可以不给,这三个人是一定要送到的。
杨怀远咽下嘴里的蛋糕,大声回答,
“好咧,我这就去。”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杨曼曼给准备好的奶油蛋糕,生怕弄坏了。
杨怀远拿着蛋糕,一路小跑着去送,
老木匠、杨根材、大庄子正好在一处阴凉的大树下休息,他们正有说有笑地聊着天,看到杨怀远风风火火地跑过来,都停下了话语,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不知道这孩子要干什么。
杨怀远跑到他们跟前,气喘吁吁地把蛋糕递过去,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杨大叔、大庄哥、根材哥,这是我姐做的吃食,你们尝尝。”
他们先是一愣,随后连连摆手不要,老木匠放下老烟枪,说道,
“我们这活没干多少,咋能老吃你家东西。你快些拿回去。”
杨根材皱着眉头,心里有些纠结,他觉得这是杨曼曼的一番心意,不好拒绝,但又觉得不能平白无故接受,于是说道,
“我爹说的是,小远,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