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的四大化神期强者,抵挡下这强劲的攻击。
温初柠眼中闪烁着光,“桑普长老,你们终于来了,快救救我们。”
四大强者之首桑普长老,身形未动,强大的化神期威压,笼罩在魏辛染温初柠两人身上,让云月轻无法靠近。
“云姑娘,早有所闻,你也曾是玄天派的弟子,为何不顾念同门情谊,如此决绝非要置人于死地呢?”
云月轻懊悔的摇了摇头,心中自嘲,“以前看电视剧情节,总说反派死于话多。”
“当时我还不理解反派的脑回路,要杀就杀,扯嘴那么多皮子有什么用。”
“现在设身处地的想一下,我要是不一吐为快,确实给我憋的够呛。”
“我倒是没后悔扯嘴皮子,我后悔的是扯的太慢,那怕快上一秒,现在地上就躺着两具尸体了。”
此刻的云月轻只能硬着头皮,和四大化神期强者对峙。
“桑普长老,你莫不是听了,玄天派改编过后的版本吧。”
“不念情谊的是玄天派,置人于死地的是温初柠,推波助澜的是魏辛染,我只不过自保而已。”
桑普长老与书中主人公接触极少,没有被剧情控制,是少有的明事理之人。
在桑普长老思考之际,温初柠开始煽风点火。
“桑普长老,此人阴险狡诈,最擅长蛊惑人心,不要信她的鬼话。”
“不管玄天派发什么了什么,再怎么样,她也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
“而如今在场的各位都看到了,她实实在在的想要杀了我和魏师兄,云月轻心狠手辣,应当除之而后快。”
魏辛染第一次听到温初柠口中,说出如此阴毒的话,与往日柔情似水的样子大相径庭。
魏辛染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了解过真正的温初柠,一时惊讶的久久不能回神。
“你这话说的好呀,三番五次想杀我没有成功,一句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就能轻飘飘的盖过去。”
“那我今天杀你也没有成功啊,我是否也能说你好端端的活着,就可以一笔勾销呢?”
温初柠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瞄了一眼魏辛染的反应,继续扮演起了曾经那个娇软可人的弱女子。
温初柠轻柔的擦拭嘴角的血痕,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桑普长老,她简直强词夺理,我身受重伤,连功法都难以使用了。”
“月轻师姐神采奕奕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被我欺负了。”
桑普长老爱上波澜不惊,但内心已有动容,指尖飞出一缕青烟,飘到温初柠周身进行检测。
桑普长老捋了捋胡须,“温初柠,的确功法受损的很严重,需要修养调息一番。”
桑普长老话音刚落,其他三位强者目光齐刷刷落在云月轻身上。
“温初柠功法受损,可不管我的事,你应该要问问她干了些什么?她……”
“闭嘴!”温初宁急迫打断云月轻未说出口的话。
本来偏袒温初柠的四强者,看着温初柠忐忑不安的样子,不免有些动摇。
桑普长老说了句公道话,“温初柠你既然问心无愧,就让云月轻完完整整的把话说出来。”
云月轻拱手以表敬佩,“早闻普桑长老公正严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我早有所言,她今日是想置我于死地,不惜吃下三颗催灵丹,以损害自身的方式提升修为,只为了杀死我。”
温初柠不满的开口:“那又怎样,我只是吃了催灵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杀害于你。”
云月轻上下打量温初柠,目光锁定在地面的剑上,温初柠有所察觉,把地上的剑踢到身后藏了藏。
“桑普长老,温初柠犯了杀头大忌,她修炼了魔宗功法。”
“你胡说!”温初柠神态窘迫,一副遮羞布要被扯开的样子。
大家都看在眼里,普桑长老给温初柠一计眼神,示意她安静,温初柠识相的闭了嘴。
于是云月轻继续讲起来,“温初柠用来施法的剑,正是如今她脚旁的那一把,是否沾染魔宗邪法一验便知。”
桑普长老布满沟壑的手摊开掌心,温初柠的佩剑听话的飘到普桑长老面前,剑柄稳稳的落在掌心。
检验开始,灵力充斥着佩剑的剑身,普桑长老表情越发浓重,不可置信的又测了一遍。
温初柠在玄天派出了名的温婉端庄,连整个剑宗都传遍了她的美名。
此次玄天派请四位强者出山,帮助温初柠和魏辛染在神秘谷历练,必定说了两人不少好话,彰显玄天派后继有人。
出发之前桑普长老了解到的温初柠,可谓是把世间一切美好的词,都附加在她身上了,但没想到事实大相径庭。
“此法为嗜血狂魔诀,温初柠,你……当真修了魔宗功法。”
其余三大强者一阵唏嘘,“此法以血祭剑甚是狠毒,看不出来这娇滴滴的女娃子,能修炼如此毒辣的功法。”
魏辛染刚从温初柠的转变缓过神来,听到她修习了魔宗功法,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这……这不可能,初柠不会做这种事的,桑普长老,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云月轻不敢想象,一本大女主小说中的男主,会无条件相信另一个女生。
反而对待女主,却是百般怀疑万般苛责,何其讽刺。
也许这就是云月轻穿书的意义,也是系统和读者,想要修正的剧情的原因。
“魏辛染,你是在质疑普桑长老的判断吗?”云月轻虽语气冷淡,但极具杀伤力。
她直接搬出了桑普长老,让魏辛染无法辩驳,只能弱弱地替温初柠解释。
“我了解初柠,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即便她真的修炼魔宗功法,肯定也是有苦衷的。”
“你算是说对了,温初柠确实有不得不修炼魔宗功法的苦衷。”
云月轻嘴角含笑,憋着坏说出了这句话。
魏辛染也不管云月轻为何会一反常态的替温初柠说话。
他直接借坡下驴,赶紧接上话茬,“连月轻都这样讲了,初柠一定是有难言之隐,请普桑长老明察。”
桑普长老长老稳重的点了点头,“温初柠有何苦衷,云月轻你可否一讲。”
云月轻可就从这等着呢,嘴角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
“她不惜用损害身体的代价,修炼嗜血狂魔诀,当然是为了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