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则是人身禁锢。
就是一些家族的弃子,或者不听话的人,把他们关进这里,禁锢他们的人生自由,除了这里的护士和医生,不让他们和其他人交流,并每日给他们喂服镇定类药物。
可是人需要交流,需要思考,需要自由。疗养院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对待病人,会慢慢将他们变成真正的精神病人。
这种呢,一般是那些对病人还留有一定虚假“情意”、但又因为各种原因必须将病人关起来的客户会选择的。
而这种服务,也是庆康疗养院特殊项目收入的大头。
白涟全程淡定的跟着杨院长参观,听着接受特殊治疗的病人发出惨叫,脸上没有露出丝毫不悦或者怜悯的表情。
杨院长时刻关注着她,心中对她的不指手画脚很满意,同时在心中感叹:又是一个狠心的人。
白涟仔细观察着一路上遇到的人,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她提出想去病房看看。
杨院长自然无有不应,带着她向病房走去。
“我们这儿有单人间、两人间和三人间,价钱不同,就看白小姐需要。”
杨院长带着白涟走到单人间所在楼层,正巧遇到护士给各病房的病人分发药片。
白涟跟在杨院长身后,眼睛飞快扫视开关着门的房间。
“39床,吃药了。”
白涟听到护士的声音,下意识看向那个39床病人。
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两个人四目相对,同时在心中一惊。
林婉清,传说中抛弃白建国和原身远走异国的“狠心”女人。
虽然多年不见,林婉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女儿。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低头乖顺地接过护士递给她的药,一口吃了进去。
门被护士关上,白涟垂下眼睑,不动声色地跟在杨院长身后走出了这个楼层。
林婉清身形消瘦,脸上满是苍白病态,吃药的动作熟练,眼神偶尔会出现呆滞,瞧着在这儿待了不少时间了。
跟着杨院长逛了一圈,白涟被请回休息室,文自明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被杨院长亲自送出疗养院大门,白涟坐文自明的车回去。
临走时,白涟偷偷往杨院长身上贴了一张倒霉符,保证让他这段日子霉运不断。
晚上,白涟给赫连天光打了一个电话。
“你妈妈?”赫连天光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起林婉清,不过还是认真回答,“我对你妈妈了解不多,这样吧,我去问问我太太,之后再和你说。”
挂了电话,赫连天光向妻子问起林婉清。
赫连太太边回忆边说:“我和林婉清有过几次交流。她很温柔,谈吐不凡,很有见识,对一些事情挺敏锐的,而且瞧着和白董感情很好。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几个太太出去聚餐,吃完饭后林婉清还特地打包了几个菜,说是白董喜欢吃的。所以当初传出他们两个人离婚的消息时我还有点吃惊。你怎么问起她了?她不是出国了吗?”
赫连天光摸摸下巴,回答:“哦,是白涟来问我。”
“白涟?”赫连太太皱眉,她对白涟的印象可不好。
当初原身刚回国的时候,赫连太太曾在冷无伤身边见过她。好好一个女孩子,满肚子算计,一点都不像话。
之后,又一直撺掇她儿子赫连渊搞事情,把他当枪使欺负别人,赫连太太更是看不上她。
后来,赫连天光和赫连渊把白涟帮着自家公司处理网络安全危机的事情说了,虽然赫连太太不太相信,但是丈夫和儿子都对白涟很推崇,所以赫连太太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持观望态度。
白涟正在查找关于林婉清的消息,听完赫连天光的转述,想到白天林婉清见到自己时那激动的眼神,她心中产生一个想法。
也许,林婉清并不是自愿离婚的,而且当年离婚以后她也并没有出国,而是被林家人,或者说是林光耀关进了精神病院。
那么问题又来了,林光耀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不管林光耀的目的如何,白涟是一定要把林婉清救出来的。
一个一眼就能认出多年未见的女儿的母亲,真的会做出“抛夫弃女”的事吗?
白涟考虑如果直接去疗养院接林婉清,先不说接不接的出,只要她一说自己是林婉清的女儿,疗养院的人一定会马上通知林光耀,毕竟林光耀才是他们的客户。
这样的话,除非白涟赖在疗养院不走,不然林光耀有极大可能马上接走林婉清。
还是那句话,秩序稳定的世界,白涟不能通过打打杀杀来达成目的。
为了安稳地救出林婉清,她必须找到更加合适的法子。
白涟拿出一个微缩摄像头,将储存卡插进电脑,里面的内容赫然是白天在庆康疗养院的画面。
白涟将里面的内容进行适当处理,随后导入一个U盘。
随后,她打开一个软件进行操作。不久,庆康疗养院的实时画面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白天,她趁着参观疗养院时,偷偷在几个地方塞了针孔摄像头,同时还连接了疗养院的无线网络。
手指在键盘上使出残影,白涟一顿操作后顺利接入疗养院的内部网,并连接了疗养院的监控网。
白涟仔细寻找,大部分治疗室都是没有监控的,无法拍下病人被“治疗”时的惨状。不过有一个治疗室却有摄像头,白涟猜测可能是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的需求,所以特地设着的。
白涟耐心等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有摄像头的那间治疗室被打开,一个女性病人被几个护士拖了进来。
同时,杨院长陪着一个打扮富贵的女人出现在监控室里。
白涟眯了眯眼,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冷无伤的母亲。
冷太太坐在监控屏幕前,杨院长将整个屏幕切到那个治疗室,两个人坐着看起来。
治疗室里,那个病人被护士扒光了衣服,随后护士在那病人的背上划了一道口子,然后从箱子里夹出一条水蛭放到伤口上。
就这么重复动作,不一会儿病人背上就爬满了水蛭。
杨院长笑着对冷太太说:“夫人,这个是动物治疗法,是通过放血来排除体内的有毒物质,进而恢复体液平衡。”
冷太太看着治疗室里尖叫的女人,脸上露出微笑。
半个小时后,已经吸饱血的水蛭纷纷从伤口上掉落下来。
护士清理了现场,随后将女人绑到了电击椅上,对着女人的敏感部位进行电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