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听了兄弟两人的话,一个个气得不行,脸色十分难看。
李春娟倒是显得很冷静,她听完之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李春娟就领着两个丫鬟去了镇上。
柳桃对此非常担心,她害怕自己的女儿会遇到什么危险。
李春娟安慰道:“娘,我领着冬虫和夏草回镇上住些日子。”
柳桃皱起眉头问:“为什么要回去住呢?”
李春娟解释说:“冬虫和夏草都会一些拳脚功夫,所以您不用太担心我的安全。
而且,我们家在镇上也有很多丫鬟和小厮,可以帮我处理事情。”
柳桃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最终还是同意让李春娟回镇上。
回到镇上,李春娟并没有急于采取行动。
她知道,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必须先了解情况。
于是,她开始四处打听那些欺负两个哥哥的人家的住址以及家庭成员状况。
只有把这些信息都摸清楚了,她才能更好地制定计划来对付他们。
要说这冬虫夏草,打听消息确实有一套能耐,没多久,各家的消息就都被他们打探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等打听完之后,时间又过去了两天,这天晚上,李春娟早早就躺下睡觉了。
其实,她只是在装睡而已,因为今晚就是她动手的时候了,她要为自己的两位哥哥报仇!
夜深人静时,李春娟睁开了双眼,然后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服。
毕竟今晚要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提前将两个丫鬟打发回了她们自己的房间。
随后,她悄悄走出房门,并没有打开大门,而是选择直接翻过院墙离开了。
她首先前往的是第一个目的地——钱怀安家。
钱怀安的家里是个四进的大院子,他的父亲钱江平虽然已经有了五位小妾,但却依然好色不改,不断纳妾进门。
而他的母亲杨芳有些手段,使得钱江平纳进门的妾室们,都喝下了绝子汤,因此家中除了杨芳所生的一儿一女外,再无其他子嗣。
一路无话,李春娟很顺利地就到了钱怀安家。
李春娟没从正门走,是从后门翻墙进入的。
进来后她也没停歇,从后面往前院收东西。
首先她拿出迷药,往这一排所有的房间,都下了迷药。
李春娟用手指沾点口水,捅破窗户纸,用一个小竹管将迷雾吹入房间。
一间一间的来,后面是粗使丫鬟婆子住的,但李春娟也没放过。
不管是小妾的院子,还是丫鬟婆子住的,她都一一的笑纳了。
还别说这些小妾虽然没有孩子,但是这些小妾可真有钱,看来这钱江平没少给小妾们钱财。
看着屋子里面金光闪闪、琳琅满目地摆放着各类珍贵物品,有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还有屋里面摆设的精美瓷器和名人字画。
李春娟兴奋得双眼放光,嘴角微微上扬。
她小手一挥,将这些宝物收入囊中。
不过这次她没有像以前那样贪婪,毕竟这里只是后院丫鬟婆子居住的地方,所以她只收取了财物,而留下了床铺和家具。
然而对于那些小妾们的房间,她可是毫不留情,连她们身上的衣物也不放过,直接将她们先收进空间,然后再将她们扔到地上。
接着,她把床都收进了空间里,因为这些床都是用上好的木料制作而成,价值不菲。
就这样,她一间间地搜刮,仿佛蝗虫过境一般,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当来到厨房时,厨房里的锅碗瓢盆,甚至连生火的柴火都被她收进了空间。
等到了钱夫人杨芳的房间时,更是到了雁过拔毛的地步。
杨芳也是个狡猾的主儿,她把银票,藏在了梳妆台后面的墙壁里。
还特意在墙上挖了个小洞来存放这些银票,并用一个小匣子装好。
李春娟心中暗喜,这种发财的好机会岂能错过?
她迅速将这些财宝收入囊中,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然而,她并没有仔细检查这些财宝,而是匆匆一瞥后便将匣子放入空间之中。
此时,整个屋子已被搜刮一空,甚至连一根线头都没有留下。
而可怜的杨芳,仅仅穿着肚兜和睡裤,可谓狼狈至极。
接下来,李春娟逐个院子搜索,发现钱江平家的库房异常富有。
她毫不留情地将库房中的物品扫荡一空,几乎没有遗漏任何东西。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库房墙角处有一块凸起,由于光线昏暗,她原本无法看到这个秘密入口,但这块凸起,绊了她一跤,把她绊的摔倒了。
她站起来,正好手按在了那块凸起上,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声响,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两米见方的地下密室路口。
李春娟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好奇。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那个洞口,从空间里拿出夜明珠,照亮了里面。
只见密室里摆满了各种珍贵的物品,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应有尽有。
李春娟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贪婪地注视着这些财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
她毫不犹豫地走进密室,开始疯狂地搜刮里面的宝物。她把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全部收进空间里。
然而,就在收完东西,走出地下密室,来到上面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吓得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赶忙拿出迷烟扔在地上。她赶忙进入了空间。
她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来人不要发现她。
当来人打开库房的时候,提着个灯走进来,还没等喊出声,就晕倒在了库房里。
这人是钱府的管家,他半夜进来,也只是想偷些东西。
钱府并没有安排专人看守库房,毕竟他们住在这个小镇子上,钱老爷觉得这里很安全,所以才给了李春娟可乘之机。
李春娟看到那人晕倒后,从空间里出来,又下了一些迷药,然后迅速出去将库房关上。
李春娟继续搜刮财物,当她来到钱怀安的房间时,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下的迷药有点多。
进入房间后,她先是收拾东西,等把所有东西都收完了,竟然连钱怀安身上的衣物也被她扒得精光。
最后,李春娟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从空间里翻找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将钱怀安的头发全部剃光,让他变成了一个光头。
做完这些之后,李春娟终于心满意足,转身朝向下一个房间走去。
最后,她来到了钱江平的书房,钱江平这个家伙居然大半夜不睡觉,正在书房里和丫鬟们鬼混呢!
听到房间里传出的阵阵刺耳声音,李春娟皱起眉头,赶忙拿出迷烟,吹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书房里安静下来,没有一丝声响。
这时,李春娟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进入书房后,她开始往空间里收房间的物品。
那些书籍都是昂贵的宝贝,更别说这满满一屋子的书了。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将它们收入囊中,甚至连同书架一起带走。
书房里还有一张床,但李春娟却非常嫌弃它,并没有收下。
把其他东西都收进空间后,李春娟注意到墙上挂着一幅画。
当她将画取下并收入空间时,突然发现墙壁上有一个隐蔽的凹槽。
好奇心作祟的她伸手摸进凹槽,竟然意外触发了另一个密室的机关。
随着机关的启动,地面上出现了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密室入口。
李春娟兴奋地从空间取出夜明珠照亮下方,只见一个垂直的梯子通向地下。
她顺着梯子慢慢往下爬,心中充满期待。
当她终于抵达底部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整个密室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置身于黄金和白银的海洋之中。
无数的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形成了名副其实的金山银山。
这些财富多得令人瞠目结舌,李春娟不禁感叹:“钱老爷真是富甲一方啊!”
收完了钱老爷的书房,又把府里面其余剩下的房间,都搜刮了一遍。
虽然没收到什么好东西,没收到多少银两,但这也已经不错了。
出了钱府,李春娟儿没急着回去,看看还有些时间,就来到了宋安宇家。
宋安宇家是三进的宅子,他家在镇上开了一家酒楼。
还有一家布庄,他家的条件,在镇上也算非常好了。
三进的宅子,里面没有巡逻的家丁,他们家人口也不少,宋安宇的叔叔,伯伯,爷爷,奶奶,都住在这一个宅院里。
李春娟从后墙翻了进来,此时在这里面黑漆漆一片,安静极了。
现在也就是夜里两点来钟,正是人熟睡的时候。
李春娟由于时间紧迫,快速的下药,快速的收东西,一进院子,一进院子的收。
当然收到了宋安宇的房间时,还是一样给他扒光了衣服,剃了个光头。
连一个线头都没给他留下,光溜溜的,就跟蝗虫过境一样。
接着把府里面的库房和仓库也都搜刮了一遍,尤其是那仓库,那里面储存的粮食可真多,有十几万斤。
这座府邸里的库房规模不小,其中摆放着数十个巨大的箱子。
然而,最令她感到惊讶的是宋安宇母亲的库房。
这个库房中的物品,数量甚至超过了府内的大库房。
毫无疑问,这里面的东西应该都是他母亲的陪嫁之物。这次的收获真是丰厚啊!
不过,最让她震惊的还是宋安宇的父亲宋宝贵。
在书房的一个暗格中,她发现了许多往来的书信。
这些信件,竟然全部来自于县令周云启。
至于信上具体写了些什么,她实在没有时间去查看,只能赶紧将所有东西都收起来。
当她终于把宋安宇家的东西搜刮一空后,时间已经不允许她继续行动了。
于是,她决定先行撤退,至于其他几户人家,只能等到明天再去处理。
李春娟施展轻功,迅速回到家中,脱下衣服后便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得极其香甜,一直到下午时分,她才悠悠转醒。
在说周府和钱府的两位老爷,一觉醒来,发现府里东西全不见了。
气的当场就吐了血,晕死了过去。
府里面乱作一团,尤其是钱怀安和宋安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一摸脑袋光溜溜的。
再看自己躺在地上,而且连个被褥都没有,他们冻得嘴唇青紫,哆哆嗦嗦的站起来。
看着屋子里面光溜溜的,以为自己睡觉时走错了房间,在想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赶忙吓得大声的喊了起来。
来人,来人呐!小厮听见了,赶忙跑了进来,看见府里的少爷成了这副模样。
也吓了一跳,他们当下人的房间虽然也丢了东西,但他们的床和被褥,身上穿的衣服没丢。
后来还是从下人的床上,扯了一个床单儿披在了身上。
又让下人赶忙去镇子上的里长家里报案,里长快速的来到两家查看。
一看这可是大案子,赶忙骑马去了县里,把这事儿报给了县令大人。
县令周云启,听到消息后也非常震惊,赶忙从县里赶来了。
这个小地方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周云启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他立刻下令关闭了镇子的进出口,并派遣官差严格把守。
与此同时,他还亲自带领手下对镇子展开地毯式搜索,希望能尽快找到丢失的财物和失踪的人。
镇子里的家家户户都吓得紧闭大门,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他们都听说了,镇上最有钱的两家不仅丢了东西,而且他们的家的公子还被剃光了头,这实在太吓人了!
有些人家甚至连灯都不敢点,生怕被外面的官差发现。
官差们挨家挨户地搜查着,几乎把整个镇子翻了个底儿朝天,但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就连李春娟住着的这座大宅院,也没能幸免。
虽然这里看起来十分气派,但官差们可不会因为它的豪华而有所顾忌。
他们将宅院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每个房间、每处角落都不放过。
李春娟原本计划今晚再次行动,但看到这些情况,她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毕竟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她需要等待一个更合适的机会。
于是,她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静静地等待着。
就这样,县令在镇子上折腾了五六天,一点结果都没有。
不仅如此,还有不少百姓因为不满官差的搜查而投诉,让周云启感到压力倍增。
无奈之下,他只好把大部分人手撤回了县城。
然而,他并没有放弃调查。
他知道这件事关系到他的声誉,如果不能给百姓一个交代,他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所以,他留下了一些得力干将继续在镇子上暗中查访。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镇子逐渐恢复了平静。
人们开始重新出门活动,生活也慢慢回归正轨。
但是,大家心中依然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毕竟,那两个失踪的人至今下落不明,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呢?
而李春娟,则在这段时间里默默地观察着一切。
她知道,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危机四伏。
不过,她并不害怕。
相反,她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趁乱捞一笔。
夜已深,万籁俱寂,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洒在路上,仿佛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李春娟静静地站在黑暗中,等待着最佳时机。
今晚,她的目标是周子远家。
根据冬虫和夏草提供的情报,周子远的父亲是一位成功的珠宝商人,家中收藏了大量珍贵的珠宝和古董,价值连城。
这些宝物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权力的体现,因此,李春娟决定冒险一试。
当夜幕完全笼罩大地时,李春娟像一只敏捷的猫一样,悄然无息地潜入了周家。
周家对安全十分重视,府内有众多家丁巡逻,以确保家中财物的安全。
然而,这并没有难倒李春娟。她早已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李春娟迅速拿出一把迷烟,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顺着风向将其扬出。
迷烟迅速弥漫开来,将巡逻的家丁放倒在地。
为了确保他们不会中途醒来,李春娟还特意在每个人的脖颈处轻轻敲了一下,让他们陷入更深的昏迷状态。
这样一来,她便可以放心地逐个房间搜刮宝物了。
等到把府里所有巡逻的家丁全部放倒之后,李春娟开始小心翼翼地逐个房间搜索。
每进入一个房间,她都会仔细观察四周,寻找那些可能隐藏宝藏的角落。
有时候,她需要查看床铺下、书架或者墙壁。
在这个过程中,李春娟始终保持警惕,以免被任何意外情况惊扰。
这府里面这钱财也不少,但大多都是些珠宝首饰,金银玉器不多,但银票多呀!
再次来到了周子远的房间,熟练地开始如法炮制。
将他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然后拿起剃刀,毫不犹豫地剃光了他的头发。
接下来,我开始对整个周府展开全面的搜刮行动。
我仔细搜索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件值钱的物品或财物。
从周子远的房间到其他各个房间,再到厨房、库房等地方,我将所有能找到的财宝和有用的物品都搜罗一空。
搜刮完了周子远家后,我又转向了下一个目标——孙锦和家。
孙锦和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商户家庭,在镇上经营着一家杂货铺子。
尽管他们家没有太多的钱财,但杂货铺子里面却堆积着大量的货物。
我毫不留情地把他们家也搜刮了个遍,接着又把他们家前院的杂货铺子里的东西,全部席卷一空。
这个杂货铺子里真是应有尽有,各种生活用品、工具、食材等等琳琅满目。
原本我还打算囤积一些物资备用呢!
没想到这里已经全都备齐了,省得我自己费心费力去采购了。
经过这番搜刮,我的空间里变得充实起来,几乎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了。
无论是生活必需品还是各种杂物,都一应俱全。
这样一来,以后遇到紧急情况时,就不用担心物资短缺了。
而且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可以直接使用,非常方便。
收完了这两家,又去了一趟宋安宇家的布庄,反正都出来了,干脆再把宋安宇家搜刮一遍。
李春娟来到布庄门前,轻轻一扭,布庄的门锁便被轻松地打开了。
进入布庄之后,她也不讲究什么策略,直接将所有能看到的东西都收入到空间之中。
收完了一楼,接着便是二楼。
从布庄出来之后,李春娟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转身走向了后院的库房。
库房门口有两人看守着,但李春娟用迷药迷晕了他们,然后使用工具打开了锁。
库房里面堆积如山的布料和棉花让李春娟喜出望外。
心里想着:“这下好了,接下来几年都不需要购买棉花布料了,也不必担心未来被流放到外地时没有衣服和鞋子穿了。”
于是,她迅速挥动小手,将库房中的物品一扫而空,然后匆忙离开。
当李春娟回到府中时,她的心还在怦怦直跳。
脱下衣服后,她倒头就睡,睡得十分香甜。
然而,就在这时,镇上再次陷入混乱之中。
官府的人又来了,这次县令非常生气,因为在他管辖的地区屡次发生盗窃事件。
如果不能解决这些问题,他的官职恐怕就要到头了。
县令周云启非常害怕,害怕他的顶头上司,写奏折上奏朝廷,告他一状。
这次把整个镇子上都搜查了一遍,看镇子上没收到,又在附近村子里搜查。
周云启这几日案子破不了,嘴都起了大泡,他已经连续好几日都没睡好了,那眼珠子都熬的通红。
可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一点线索也没有,但他必须得找一个替罪羊背黑锅。
最后他把这个替罪羊,安在了离着30里地,云峰山里一伙土匪身上。
这案子才算了结,反正他只是一个县衙的县令,他又没有那能力去攻打土匪。
即使皇上知道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这事儿虽然了了,但还是留下了一部分官兵,在镇上巡逻把守。
县令大人又回了县衙,他不知道,厄运很快就要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