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去了解一下怀孕的事情,然后回家吧。”
他看向一旁的医生,因为陆兆川的打岔,他都没来得及询问。
两人又了解了半个小时,这才踏上了回家的路。
那边陆兆川将宋悠星送到公司后,又向她表达了歉意之后,便驱车回家。
陆知鸢刚坐下,陆兆川就已经回来了。
“陆知鸢,你给我老实坐着。”
“陈行简,你跟我来。”
陆兆川一进家门,看着他们一点好脸色也没给。
“哥,气坏了身体可不好,消消气。”
陆知鸢赶忙递了一杯茶过去,媚笑着。
“哼,我怎么能不气坏?”
“我如花似玉的妹妹,被他骗走就算了,现在还闹出一个孩子,我都要气疯了。”
“要是爸妈还在,要打的不仅是陈行简了,还有你这个笨丫头。”
陆兆川接过水一饮而尽,看着陆知鸢更是恨铁不成钢。
“怀孕多久了?陈行简你还是个男人吗?避孕措施都不知道做?”
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他也不想过多干涉。
但孩子,他是没想过。
真是气死他了!
“差不多一个月吧,都怪那次文家人下药,酒店里也没准备……”
“而且我都吃了紧急避孕药了,谁知道呢?”
说到这陆知鸢更是觉得委屈,她都吃药了,谁能想到那药一点也不管用。
陆兆川深吸一口气。
那一次,还真是没办法。
但他还是生气!
“木已成舟,但你说再多哥还是要揍他一顿。”
“拳击馆,走。”
他重重放下杯子,冷哼一声。
陆知鸢给了陈行简一个保重的眼神。
“好。”陈行简也没反驳,也不敢反驳。
他默默跟在陆兆川身后。
陆知鸢咬唇看着两人,想了想她又跟了上去。
三人一同朝着拳击馆走去。
换上装备,陆知鸢看着两人下意识的想法还是他们好养眼。
但下一秒,哥那凌厉的拳头挥舞起来,她又皱起了脸。
拳头带着破空的声音,听起来就让人胆战心惊。
陈行简却像是不知道躲避一般,直直挨着一圈。
他向后退了几步,很快又站稳。
“打一架,别像是傻*一样。”
这任人宰割的样子更让陆兆川来气。
“你要是这样,我更不想把鸢鸢交给你。”
一句话,挑起了陈行简想要战斗的心。
目光交汇,四周也像是燃起了火苗。
“那就好好打一架。”陈行简扯了扯袖口。
拳风呼啸,每一拳都打在对方的肉上。
台上两人还没叫,陆知鸢就已经倒吸几口凉气了。
她的脸皱成一团,眉头也拧成了麻花。
“这也太疼了。”
“你们俩打够了吗?”她一人都挨了几拳了,连忙叫停。
“没,今天必须打到爽。”
“鸢鸢,你先上楼吧。”
陆兆川摇摇头,这才几圈他怎么可能打够。
“鸢鸢我没事,别担心。”
陈行简扯出一抹微笑,随即摇摇头。
“可……”
她一脸担忧看向两人,再打下去那不是浑身淤青吗?
“放心,我们有分寸的。”
不等陆知鸢继续开口,两人已经再度挥舞起了拳头。
陆知鸢扶了扶额头,只觉得头疼。
台上热血沸腾,台下的陆知鸢满脸担忧。
两个人对她来说都很重要,她不想看他们这样。
她托腮看着两人,眼波流转,瞬间有了主意。
她的手撑住脑袋,随即叫唤了起来。
“诶哟,头好疼,好难受。”
台上的两人瞬间停下动作,纷纷朝她看去。
“鸢鸢,你没事吧。”
陈行简飞快冲了过去。
“头疼。”
她又伸手掐了自己一把,让眼中蓄起泪花。
陆兆川也走了过来,看着她这般,心也抽了起来。
“都怪你没照顾好鸢鸢。”
“肯定是这里不够通风,快带鸢鸢上去。”
他关切看着陆知鸢,又瞪着陈行简。
一切都是陈行简的错。
陈行简自觉理亏。
“对,我们上去。”
他点头,准备牵起陆知鸢。
可坐着的陆知鸢却是屹然不动。
“我不走,你们要先答应我不许再打了。”
“看到你们打架我心里就难受,我就想哭。”
她说着又掐了自己一把,泪水也适时流了下来。
抽泣着的她,让两个男人都闭上了嘴。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别哭。”
陈行简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只是不打架了而已,又不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为什么不答应呢?
陆知鸢心中一喜,不断用余光看着陆兆川。
察觉她的目光,陆兆川无奈摇摇头。
这丫头又在拿捏他了。
但他又没办法,作为一个哥哥,他也看不得妹妹哭。
不过这还是有个更傻的。
“行了,不打了,上去吧。”
打上一回,消了气就是了。
再继续惹得鸢鸢不快也不美。
见两人都点头答应了,陆知鸢的泪水也一秒收了回去。
“好,赶紧上去吧。”
继续在这个地方待着保不齐什么时候又打起来了。
陆兆川看着一秒消失的泪水,有些出神。
不等他开口,兄妹俩就已经走到了电梯旁。
再一想刚刚鸢鸢的泪水,他又无奈摇头。
看样子,鸢鸢是在假哭。
不过也不算什么事,他愿意被鸢鸢拿捏。
跟在他们身后,三人又重新回到了客厅里。
这一下,陆兆川的火气也散了不少。
“哥,喝点水,刚刚累了吧。”
陆知鸢殷勤地给他倒着水。
在哥的怒火还没彻底散去之前,她还是先讨好着。
“要不是托了陈行简的福,我可享受不到你端茶倒水的服务。”
陆兆川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不满。
“瞧你这话说的,我给哥哥倒点水这不是应该的吗?”
“刚刚打疼了吧,我去拿点药给你们涂一下。”
她看着两人,这一次他们都很克制没有打脸。
不过打在肉上还是疼的,她还是要盯着两人上点药。
“去拿吧。”陆兆川点点头。
也不知道陈行简哪来这么大的劲儿,被打到的地方也是真的疼。
只要一动弹,肉连着筋骨都疼得厉害。
他咬着牙,不愿在陈行简这儿丢了面子,只是强忍着疼。
陈行简见陆知鸢走远了,又看向陆兆川。
“我要娶鸢鸢,陆家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