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简倚靠在门边,看着屋内几人。
看着陆知鸢的时候,他先是一愣,随即又笑了。
他还在想谁胆子这么大敢在玄霆撒泼,没想到是鸢鸢。
那就不奇怪了。
“陈行简,你就容许这个女人随意欺负长辈吗?”
陈茂德指着陈行简的脸,眼神中满是失望。
他一个长辈,竟然要被这样折辱。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粗鲁无礼的东西。
早知道当年他就不手软,应该直接把玄霆抢到手中的。
“陈副总,这是公司不是在家,没有什么长辈不长辈的。”
“再说鸢鸢最是懂礼貌了,怎么可能欺负长辈呢?”
这一句话,更是让明馨心和云裳想吐血。
陆知鸢要是懂礼貌的话,全世界就没有不懂礼貌的人了。
不过现在听到了这话也好,陈行简这样恋爱脑,她们肯定抢不过陆知鸢的。
还是早点歇了这个念头。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携手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
见两人离开,陈茂德更是心梗。
早知道他就不该带这两个没用的东西来。
“没什么事,陈副总还是赶紧回去吧。”
“看你这个闲,你手上的项目还是交给木副总吧,你这个年纪也适合颐养天年了。”
陈行简瞥了眼他,一句话就给他断了生死。
看他在公司作祟本来就烦,现在还搞事情影响他和鸢鸢的感情,更是让人讨厌。
“你!”陈茂德瞳孔放大,眼中无神,他思索一下,人一倒就晕了过去。
他做这么多可不是为了颐养天年啊!
陆知鸢挑了挑眉,“还得是你。”
这杀伤力,真是大啊!
也对,这可是别人的命脉。
“易安,带陈副总去医院。”
“再通知木副总交接陈副总手上的工作。”
陈行简神色淡淡继续吩咐着。
装晕的陈茂德,听着这话是真的想晕过去了。
他只是想借口晕倒,让陈行简收回那话,怎么就适得其反了?
他深吸一口气,都怪那妖女。
陆家的丫头是吧!
他的手紧握成拳,如果他睁着眼就能看见他眸中那一闪而过的狠毒。
人被带了出来,易安也懂事地将门带上,把空间留给这一对小情侣。
“鸢鸢。”
陈行简握着陆知鸢的手,脸上也挂着一抹浅笑。
“陈总,我没来都不知道能看到这一出大戏呢!”
这一声陈总,可是让陈行简心跳加速。
“我没搭理他们的。”
他有些委屈。
“鸢鸢你要相信我,我最爱的只有你。”
要是随便来个女人,他都喜欢,那他就是人渣。
“对爱情从一而终,这是我的原则。”
他又强调了一遍。
“鸢鸢是特地来看我的吗?”
陆知鸢似笑非笑看他,随即摇头。
“我就是路过,有东西落在公司了。”
她要逗一逗陈行简。
谁让这厮瞒着她呢?
陈行简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不过这失落也是一闪而过。
管他是什么原因,他只要认定是来看他的不就好了。
今天的人也是看到了。
“扣扣。”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陈行简皱了皱眉,他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谈情说爱一下,这点时间都不给吗?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做个甩手掌柜了。
“进。”
“陆秘书,你准备的爱心下午茶落下了。”
易安探了个头进来,将那食盒拎了进来。
让陈总开心的事情,他可不会错过。
“我放着了。”他将东西放下,随后赶忙离开。
陆知鸢撇了撇嘴,都怪易安,坏了她的好事。
陈行简看了看食盒,又看了看陆知鸢,眉目含笑。
他在陆知鸢唇上轻吻一下。
“淘气鬼。”
陆知鸢轻哼一声,“本小姐是看你这么忙,心疼你,才想给你送吃的。谁想你桃花不少,这食盒还是分给别人吧。”
说着她就准备动手抢过食盒。
“笨蛋,不许生气。”
“都是陈茂德的主意。”
“这些老家伙又不老实了,我会好好教训他们的。”
陈行简又解释着。
不过从今天的事情来看,鸢鸢心里就是有他。
宣示主权,这不就是最好的爱意吗?
“反正你都有理。”她轻哼一声。
她也知道这些事情和陈行简没关系。
但是她嘛,就是爱吃一些飞醋。
就像陈行简一样。
“不说那些晦气的东西了,趁这会儿不忙吃点东西。”
“我让阿姨炖了银耳雪梨汤,润肺去火。”
公司的事情惹人心烦,肝火肯定旺。
且现在是秋冬季节,正好也适合。
除了银耳雪梨汤,还有一小碟子的糕点和水果。
陈行简看着桌上的东西,心中更是甜滋滋的。
他掏出手机,先是拍了一张照。
“男生还有这个爱好?”
陆知鸢不解。
正常来说只有女生才喜欢给食物拍照吧。
陈行简挑了挑眉,“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更何况这是鸢鸢给我的。”
“只有我有,对吗?”
他看向陆知鸢。
“当然只有你有,谁让你是我的小心肝呢。”
陆知鸢想也没想就点头。
世人都一样,只想享受着独一份的东西。
就算陈行简是千亿大总裁,也是一样。
她能给陈行简的不多,这独一份的爱心下午茶还是可以的。
陈行简勾了勾唇,“鸢鸢真好。”
既然是独他一份的东西,那他可要好好炫耀一下。
“那可不,不对你好,对谁好。”
“快吃吧,再陪你一会,我要去找周娇了。”
她约了周娇晚上吃饭详聊,来找陈行简也算是顺路的事情。
“好。”
陈行简点头,一边吃着一边将照片发给了陆兆川。
陈行简:又是美好的一天[图片]
发完,他更觉得神清气爽。
想想对面的陆兆川要气疯了,他就开心。
银耳雪梨汤没有多加糖,味道刚好。
陈行简舀起一勺,放在陆知鸢嘴边。
“鸢鸢也喝。”
陆知鸢也不嫌弃,直接喝了一口。
下一秒,电话铃声响起。
陆知鸢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又看了看陈行简。
“咳咳。”陈行简别过脸去,这陆兆川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他挂断电话,又继续喝了起来。
可陆兆川却是不依不饶,又打了过来。
陆知鸢挑了挑眉,“接吧。”
无奈,他也只能接起电话。
一接通就是国粹。
“陈行简你个王八蛋,闲得慌是吧!”
“把电话给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