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姑娘就是神女?洛姑娘,我是李弘,洛姑娘,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洛姑娘救命,洛姑娘救命啊。”
李弘抱着萧云彻哇哇大哭,此时的他,也没心思去想好兄弟为什么说洛姑娘就是神女。
“刚刚就是你和萧将军在说话?”
洛悠悠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哪个大男人哭成这样的。
她是真的听到了哭声。
“晏之,神女为何不理我?是我哭的不够凄惨吗?呜呜呜呜......”
李弘心都凉了,如果神女不帮他,他该怎么救父母妻儿?
他就要没有家了,他真的就快要成为李家唯一的血脉了,呜呜呜......
“萧将军,这位可是你的好兄弟?他为什么哭成这样?”
洛悠悠猜到是对方听不见她说话,只好问萧云彻。
“洛姑娘,实在不好意思,这般早将你吵醒,刚刚说话的这位的确是我的好兄弟,他......”
萧云彻很快将李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本不想麻烦洛悠悠的,但李弘都哭成这样了,而且他已经提起,洛悠悠也问了,那便试试吧。
“你是说李家全族被下了大狱,而且是因为家中银子太多被盯上的?”
说实话,听到这个事情,洛悠悠后背都凉了。
她们洛家是秦城首富,在夏国也是排在财富榜上的。
如果有一天被人盯上了,会不会也跟萧云彻的这位兄弟一样?
天呐,真是细思极恐。
“嗯,事实正是如此。”
萧云彻听出洛悠悠的疑惑,肯定的回答道。
“如果我愿意帮忙,萧将军需要我做什么?”
洛悠悠想了想,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但其实,她真有救人的想法。
既然都是有钱人,谁知道李家的今天会不会是洛家的明天呢?
洛悠悠只希望她今天帮了别人,将来万一洛家遇到这样的事,也能有人出手帮洛家。
所谓爱出者爱返,这句话在这件事上也一样适用。
可是,李家被下了大狱,该怎么救他们出来呢?
难道要劫狱?
那还得先研究研究古代的窂房构造,才能想出办法啊。
她记得曾去山省的一个古城游玩时,参观过那里的县衙,县衙里的大牢好像是建在地下的。
那墙得有六七十公分厚,窗户都没有,门是铁门,人犯还要被铁链子锁着。
这种建在地下的牢房可怎么劫狱呢?
“洛姑娘,我需要强劲的迷*药,还有十辆低调的马车。”
萧云彻也想到了劫狱。
现在的情况,已经无处讲理了,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
因为李家捐不捐出家财,皇家那叔倒二人最终都不会放过他们。
“萧将军,你能告诉我,你们京城行车的道路有多宽吗?还有京城通往其他地方的官道的宽度,也一并告诉我。”
洛悠悠一听萧云彻的话,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京城中的行车道可以并行六辆马车,官道有话,州直官道可以并行四辆马车,州城官道只能并行两辆马车。”
萧云彻虽然不明白洛悠悠问这个的目的,还是如实回答了她。
“并行四辆马车,大约是几丈宽?”
洛悠悠一边问,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要给萧云彻提供什么样的跑路工具。
他要迷*药,她知道肯定是要用来迷晕狱卒。
而马车,当然是用来跑路的了。
只是洛悠悠嫌马车跑的慢拉的人还少,用来跑路的话,有些太简陋了。
等萧云彻报来尺寸,洛悠悠就迅速查询了一下夏国客运大巴的参数。
双层大巴长度为十八米,宽度为二米五五,嵘安国的州直官道是完全可以通行的。
州城官道其实也能跑,就是一旦跑上去就会堵死,别人的马车就完全没办法通过了。
洛悠悠看的这款双层大巴,可以载客六十至九十人。
当然,如果想更安全,坐更多人的话,也可以换成两辆单层高客。
唉,如果嵘安国的官道是夏国那位可爱的老祖宗修建的秦直道就好了。
那又宽敞又气派又能跑好多马车的秦直道,并排跑几辆双层大巴都没有任何问题。
“萧将军,你要的迷*药我可以帮你准备,马车的话,我想给你换成高客,嗯......就是汽车,需要人驾驶的汽车。
这种车的速度是马车的十倍不止,只要你说的官道宽度没问题,汽车就能跑。
而且,一辆汽车可以乘坐五十五人,我给你送两辆过来,你看够不够?”
洛悠悠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萧云彻之后,心里还有些激动。
这也太刺激了。
看电影都没这么刺激。
“洛姑娘,晏之都听你的,两辆汽车足够了。”
萧云彻一听洛悠悠说的汽车这么厉害,啥也不说,就是点头。
反正都打算劫狱了,当然要选跑路最快的法子。
“好,那我先将驾驶汽车的教程发给你,你和你的好兄弟先将驾驶汽车学会,我天亮就去采购汽车。”
洛悠悠这会儿已经起床去了书房,她得查查买高客需要什么手续。
实在不行,把洛氏旗下旅游公司的大巴调两辆给萧云彻用一下?
“好的,辛苦洛姑娘了,晏之代李弘谢过洛姑娘。”
萧云彻一听又要学一项新技能,激动的心都在抖。
好兄弟的家人有救了,他们二人还能学会驾驶汽车,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晏之,神女和你说什么了?神女是不是愿意帮我了?你快跟神女说,我会重谢她,真的,李家的全部家财我都给她。”
李弘听不见洛悠悠说话,光听萧云彻一个人说,又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把他急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两只手下意识的死死拉着萧云彻的胳膊。
“刺啦!”
他手上的力度没控制好,萧云彻的一侧袖子直接被他拽掉了。
这下好了,萧云彻的衣服直接成了露肩t,还是一半露肩的那种。
李弘吓的眼泪都忘了流,尴尬又无措的拿着已经脱离衣裳的袖子。
“晏之,我不故意的,晏之,我只是太着急了,你知道的,我父兄都很疼我,我娘和夫人也很疼我。
所以,遇到他们的事,我就特别着急,所以才......”
李弘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将袖子给萧云彻套回胳膊上,还用手按住断掉的位置。
好像这样,萧云彻的袖子就能接回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