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我一定会办到的。”姬望期待的说。
小团子想了想才艰难的说“姬大哥,以前爹爹活着的时候,他帅气,有才华,能挣钱,通各种事情,差不多是全能,虽然不是这庄子上的主人,但大家都会听他的,所以我也沾光养的和少爷一般,如今,爹爹不在了,我不能像从前那样肆意妄为了,已经没有人宠着我,呵护我了,所以我以后的生活会很低调,不会再向从前那样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特意对我区别于别人了,就当是你一个普通的学生就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还有我,我会宠着你,呵护你的。”姬望赶紧说。
“不需要,你只要离我远些,保持适当的距离就好。”
“我会对你好的。”姬望不死心的说。
“我知道,可是,以前你对我好,别人不会说什么,以后的话,只会让我更难做。所以请求你了,我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不想出风头,我要替爹爹好好的活着。”小团子一脸认真地看着姬望,眼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
姬望感受到了小团子的决心,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强求。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答应了小团子的请求。
“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跟你保持距离。不过,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还是可以随时来找我。”姬望温和地说。
小团子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从此,姬望和小团子以一种平凡而友好的方式相处。
两人的对话挽清全程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也松了一口气,知道以后会少些麻烦了。
可是这个麻烦是少了,还有个大麻烦呢。
从小团子开始去上课后,凌霄就以救命之恩为由要认小团子为义子,想扶养小团子,被小团子和萱画严词拒绝后就时不时的来学堂看望小团子,并且买许多好吃的东西来诱惑他,而好巧不巧,小丽还是个吃货,有几次不注意都被他带回城里逛了很长时间。
萱画对于凌霄的做法很是无语,又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虽然她也委婉的说不让他过来,可是那人依然我行我素,最后萱画也是忍无可忍,明确说了不让他过来,可是他还是一意孤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天凌霄又来学堂,正好青松给挽清送东西,发现了他,于是青松把他带回萱画面前,说他要是去晚了,小团子又会被他带走了。
小丽其实很喜欢出去玩的,比那个枯燥的教室可好多了,但是主人不让啊!所以它偶尔也会偷偷的和凌霄出去,反正不会被发现。
萱画看着凌霄,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个男人明显的比过去阴沉了许多,华叔的事情让他一下子老去了好多,也让他显得更成熟,更有魅力了,不知道哪家姑娘能够幸运的嫁给他。
“你又来偷孩子了?你一天天都很闲吗?这么喜欢带孩子?”萱画问。
“我怎么是偷呢?明明是正大光明的带孩子,他在课堂也学不进去啥。出去玩玩散散心有益于他的身心健康。”
“是吗?你带他逃课还说的理直气壮了。”
“我说的是事实。没什么理直气壮的。”
“杀害华哥的凶手找到了吗?你这么闲?”
“在找。”
“就是说没找到呗!他们三番五次的出现并且刺杀你,假如你带着小团子时遇到了,你是想让小团子也舍身救你吗?”
“我没有。”
“但你的行为就是这样的啊!你想用语言说明什么都不如行动来的真实。不要等事情发生了在后悔如今的做法,我不管你是想报恩也好,恕罪也吧!不要迷了心窍。”萱画实在不忍心再多说什么,告诫小团子要注意安全,然后把人放走了。
一番话后凌霄来的次数少了,但偶尔也会来,只是带些东西看看就走了,不会带着小团子出去了。
萱画才稍稍放下心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沉闷又没有新意,无论是学子还是夫子们都觉得学堂没有了华叔,就好像一个人没有了灵魂,整个学堂都死气沉沉的沉浸在枯燥的学习中。
直到春闱开始,稍大一些的学子们都会去参加这次的考试,检查一下自己的成绩。
福利学堂这次有八名学子参加考试,高夫子在考试的前一天带队去了京城。众人都邀请小团子去给他们加油,挽清也想去看看考试是什么样子,凑凑热闹,于是萱画扮成婢女的样子带着挽清和小团子在考试当天也去了城里。
到了城里,小团子兴奋地左瞧右看。萱画看着他就觉得滑稽,告诉她别走丢了就行。
小团子得到认可在还没有进入考场的学子间穿梭,她想看看这几千年前的考试是什么样子,考生是什么样子的,然后记录在自己的存储空间里,假如以后回去了也是一个别人没有的资料。
考场的大门开启后,考生们陆续经过严格检查进入了考场。萱画、挽清和小团子只能在外面等待,小团子好奇地探着脑袋四处张望。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凌霄。
凌霄也注意到了他们,朝着他们微微点头示意。萱画有些惊讶,但也礼貌地回以微笑。
萱画看着考生们都平安的进入考场了,于是带着挽清和小团子去街里闲逛,到下午时才慢悠悠的回到庄子。
考试是三天全封闭的模式,她们不用在外面等待,到最后一天考试前去接他们就行了。
第三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考试结束了,学子们纷纷走出考场。学子们一个个面黄肌瘦,有的无精打采,有的亢奋异常,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都匆匆的往外跑。
等福利学堂的孩子们聚在一起时,互相讨论着试题的难易程度。高夫子给予考后的解答与安慰。讲完考试题后,众人又讲起在考场内发生的趣事。
国子监有个学子,把答案偷偷的带进了考场。本来都考完试了,也没有被发现,可就在交完卷准备出考场前十分钟,那位老兄突然肚子疼,坏肚子了,就上了一下厕所,但是由于都考完试了,卷子纸张都收走了,没有如厕的纸了,于是把带进来作弊的答案当了厕纸,结果被收恭桶的官差发现了。哈哈哈哈哈,真是一入考场挥洒自如,一次如厕前功尽弃。
“此人也是厉害,不知道答案藏在了哪里,居然瞒过了检查的官员。也是个人才,只可惜查出一次作弊,三年不能再参加考试,他的人生基本也就到此为止了。”萱画叹息的说。
还有个学子也是都答完题了,就准备交卷时,不小心打翻了砚台,卷子上都是墨汁,已经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了,那个学子当时就崩溃了。
众人听了,皆摇头惋惜。这时,萱画注意到高夫子的神情有些异样,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夫子,你在想什么?”萱画好奇地问道。
高夫子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我在想,这世间的机遇真是奇妙。有人费尽心思却终无所获,有人却在不经意间失去一切。”
萱画深有同感地点点头,随即转换话题道:“此次考试已结束,不知各位接下来有何打算?”
众学子议论纷纷,有的表示要回家休息,有的则计划继续温习功课。
高夫子见状,拍了拍手道:“无论你们作何选择,都希望你们能坚持自己的道路。学问之路漫漫,需不断努力求索。”
众人纷纷应是,随后便一起离开,回到学堂。
在回去的路上,萱画想起了挽清的未来。她深知学习的重要性,于是告诫她要更加勤奋努力,以期将来遇到事情能够应对自如。
与此同时,高夫子也在思考着自己的教学方法。他意识到,仅仅传授知识是不够的,还需要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时光荏苒,转眼间又过去了数月。在这段时间里,挽清和小朋友都在各自的道路上努力着。他们或读书写字,或参与农事,或骑射,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成长。
这天,村里来了一位神秘的老人。他身穿一袭黑袍,面容慈祥,眼中透着睿智。老人在村子里徘徊,最后来到了学堂前。高夫子正在给学生们上课,看到这位陌生的老人,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课后,高夫子上前询问老人来历。老人微笑着说:“我路过此地,听闻这里有个学堂,便想来看看。”高夫子听后,热情地邀请老人进入学堂参观。
老人在学堂里转了一圈,对学生们的表现甚是满意。他对高夫子说:“你教导有方,这些孩子将来必成大器。”高夫子谦虚地笑了笑,说:“哪里哪里,都是孩子们自己努力。”
老人接着说:“我有一些关于教书育人的心得,或许能对你有所帮助。”高夫子闻言,顿时来了兴趣,连忙请教。老人欣然应允,与高夫子畅谈起来。
在老人的指导下,高夫子对教育有了更深的理解。事后老人又悄然的离去,高夫子赶紧去找萱画,把老人传授经验的事情说了一下。
萱画听完后,发现这个教学的观点和后世的观点惊人的一致,于是对高夫子说:“你觉得可行就实行吧!我没有意见。”
等高夫子离开后,萱画赶紧叫青松去寻找老人,看看他的落脚之处。
青松去了一个时辰回来时说,有人看到他进入后面的山林了,他上去找了一圈,没有找到。
萱画听后让青松下去了,然后叫了小火,让它去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
萱画怀疑此人也是从后世过来的,想了解一下情况。
想到后山,萱画突然想起来,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小花挖的洞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用了。
等挽清下学回来,萱画就问挖洞的情况。
“小花说早就挖好了,我们没问,它就没说。”
于是晚上用过饭后,萱画让小花带领她俩,进入地道。
萱画发现小花挖的地道挺深,而且她们居然可以站着走,很宽阔的地方,洞的四周泥土很光滑,很实,不用担心会坍塌。
“小花,你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萱画都想不明白一条蛇是怎么完成这么巨大的工程的。
“小花说,这有什么难的,它把后山所有会挖洞的动物都聚在一起,又把能拱土的聚在一起,让它们干活,不干就有被吃掉的危险,所以它们为了活命白天晚上的换班干,等挖的差不多了,小花把自己变大,挤压一下四周,于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地道就成功的被挖完了。”挽清复述小花的话。
“没想到小花居然这么聪明,我都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做。”萱画夸奖着小花。
小花在挽清手腕上抬起头,向萱画点点头,要奖赏。
“等回去给你做蛋糕吃。”
小花蹦起来贴了一下萱画的脸,然后又回挽清的手臂上。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我能不能说你在调戏我。”萱画调皮的说。
“妈妈,它说它也不知道。哈哈哈。”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性别,这什么情况?”
“它说它真的不知道,可能还没长大吧!”
“额,算我信了你的鬼话吧!”
“哈哈哈,妈妈,你也有无奈的时候啊!”
两人开始一路向下,走了一刻钟,又开始向上走,又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前面露出点亮,看来是要到出口了。
萱画让小花先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人或者什么其他情况。
小花爬出去一会就进来了,说一切正常没有其他的问题。
两个人才放心的出去了。两人走出洞口,发现外面是一座山的山腰处。周围树木郁郁葱葱,看起来非常幽静。
“这里是哪儿啊?”萱画四处张望。
“好像是我们村子后面那座山。”挽清辨认了一下方向。
“离村子不远,我们去前面看看。”
两人在山上溜达一会,正想回庄子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