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小许,你今天很不对劲啊。”洛谙爬到温知许身边,一脸质疑。
“别对劲不对劲的,快给我说说你俩的故事,嘿嘿。”温知许一脸猥琐。
她要听甜甜的爱情故事,搓搓手,坐等.jpg。
“你这个表情好猥琐啊。”洛谙斜着眼瞥温知许,抽抽嘴角,面膜都被抽皱了。
“别转移话题,快说。”
“呃,也没啥故事吧,不是跟你讲了嘛,我那天离婚,时初礼问我要不要跟他结婚,我就答应了。”洛谙拍拍脸上的面膜,一脸平淡地道。
没有什么爱情故事,只有两个现实的灵魂一拍即合。成年人,就应该做一些成年人该做的大胆决定。
她想,时初礼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比婚姻重要的事情还有很多,人的一生也不能只围绕着爱情和婚姻转吧。
当然,闪婚也不是草率,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而她和时初礼,那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互相选择!
“嘶,还是协议结婚?”温知许将结婚证给洛谙收好,嘴角带着些许八卦的微笑,一步一步诱导洛谙。
“这次不是。”洛谙愣了一下,虚虚道。
她的决定,在别人看起来,一定是草率、离经叛道至极,毕竟,正常的流程是恋爱,然后结婚,当然即便是相亲,也是先相处试试看。
而她,两次结婚,全都是闪婚。
“那是时初礼提出来的要你嫁给他?”随着问题深入,温知许嘴角的笑继续加深,身体越发靠近洛谙,接着问道。
“昂,我跟人家都不熟,总不能是我离婚了就再找个人结婚吧,说实话我都做好孤独终老的打算了。”
温知许突然靠近洛谙,仿佛印证了自己某种猜测,嘴角的笑快咧到耳朵根。
洛谙被吓了一跳,一把给温知许推开:“不要用你漂亮的脸蛋做这种猥琐的表情。”
温知许:“……”最没资格说这个话的就是洛谙本人,她是从来都不会正确用自己的漂亮脸蛋的。
但凡她会用,早把殷斯景拿下了,还轮得到白禾那贱人?
伸出手将洛谙脸上的面膜给揪下来:“好了,差不多到时间了,你快弄好跟我好好聊聊。”
“聊什么?事情经过也告诉你了嘛。”将摘下来的面膜扔进垃圾桶,洛谙重新爬上了床。
“比如聊聊,你和时初礼的爱恨情仇?”温知许抛了个媚眼给洛谙。
“没有啊,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时初礼那个人,我以前都不敢接触的好吧。”
“那么怕他,你怎么会选择嫁给他啊?而且如果你俩私下没什么交流的话,会不会是时初礼喜欢你啊。”温知许不信,没有感情基础,还能闪婚?
世界上有一个洛谙这种只闪婚不恋爱的人就算了,难道又来一个时初礼?
至于殷斯景,那人不算,他是把婚姻当交易。
“嫁给他当然是为了他帅啊,欧吼吼,你敢说他不帅?”洛谙抱了一个抱枕在手里rua,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理所当然。
温知许:“……”很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那其实你并不确定,时初礼到底喜不喜欢你吧。”
男人如果不喜欢,真的会这么随意娶一个人?还是在谙谙离婚当天就忙不迭地回来。
洛谙听到温知许的话,默了一瞬:“喜欢,可能有一点吧,毕竟我还是挺好看的,正如我看他一样,比较顺眼。”
说这话时,洛谙自恋地摸了摸脸蛋,刚敷完面膜的脸蛋,软嫩至极,手感极好。
温知许见洛谙是真的这么想,叹了一口气。
洛谙独特的成长经历,造就了她现在的一切想法与处事方法——谙谙看似很勇敢,勇敢地闪婚,并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但其实,她的内心并不相信爱情。
温知许想到这里,直勾勾地盯着洛谙,眼有些涩。
和洛谙认识三年了,她知道一点谙谙家里的情况,父母离异,各自有了家庭……这还不算,谙谙从小是跟着父亲,她父亲,继母,又都不是好人……
当初她俩相识,就是在一家咖啡馆里,那时候她就感叹,那边的女孩长的好乖好漂亮,只可惜相亲对象是个歪瓜裂枣。
后来她才知道,那些相亲对象,都是谙谙继母介绍的,打算随便将谙谙给嫁了……
伸手一把捞过旁边洛谙,抱了抱,她真心希望,谙谙这次可以如愿,和时初礼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
洛谙猛地被捞在一个喷香的怀里,没来得及想温知许这是在干嘛,就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瞬间埋头拱了拱,还发出一声幸福的喟叹。
温知许:“……”一把给色胚洛谙推开,“你去贴贴你老公,你别说,时初礼至少在颜值上,没得说。”
洛谙听到“你老公”三个字,摸了摸鼻子。
她虽然有点颜控,但还真的没敢肖想过时初礼,那人的气质,太清了,让她有种不敢亵渎的感觉。
“跟他现在还不太熟,等以后稍微熟悉熟悉吧。”洛谙少有的心虚道。
温知许这时候也来了兴致:“别啊洛小谙,你别怂,既然不是假结婚,你就上啊,现在正是好时候,万一以后熟了,不好意思下手咋办。”
洛谙:“……”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那也得有个循序渐进的……”
“别循序渐进啊,你得主动啊。”温知许恨铁不成钢。
如果时初礼是如谙谙所说,觉得她顺眼,又因为某些原因跟她结婚的话,那就主动让他爱上谙谙,况且,谙谙这么可爱,爱上她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洛谙一把捞过被子,闷到自己脑袋上。不听不听,知许念经。
“你干嘛?我跟你讲,时初礼那种高岭之花,一旦摘下,这辈子就非你莫属了啊,洛小谙!”温知许看洛谙油盐不进,还拿被子闷住自己,伸出手就揪洛谙被子。
“我不要,我害羞,正常相处就好了嘛,说不定时初礼就是看我比较识时务,为了结婚比较清静才选的我,那我主动打扰人家……”
被子里传来洛谙闷闷的声音,温知许无奈,谙谙这点耍赖的小动作但凡用到男人身上,对方早就被拿下了,还用得着被白禾那个贱人气?
不过也幸好,如果没和殷斯景离婚,那岂不是错过时初礼了,殷斯景那个铜锤,就留给白禾那种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