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一个21世纪伟大的社畜,被老板无限压榨的同时就滋生了看小说的爱好,以寄托对现实生活的无奈和悲苦,自从来到这里为了不彻底泯灭一个现代人的生活习惯,我要开始写小说,身边两个现成的活原型怎能不写出来。
霸道太孙和小可怜,番茄子要是上架,绝对大爆。
第一章:相见
皇太孙端坐在高位上,看着侯府众人点头哈腰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侯爷这是对东宫不满吗?”
凌祁坐在侯府的正厅的高位上,眉头微蹙,我为什么坐在这里浪费时间?不是应该直接封锁侯府来拿人去诏狱审问吗?
景南侯弓着身子,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皇太孙,这此话何解啊?”
梅一:“侯爷想必听说了昨日东宫鸾驾受惊一事,经过多番查证,是侯府小厮教唆乞丐所为。”
众人一听立刻跪在地上,侯府主母柳燕打着哆嗦,“皇太孙,定然是有人陷害侯府啊。”
祁莱今日穿的花枝招展,还以为皇太孙亲自前来是为自己,想好好表现一下的,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她偷偷低下头拔下惹眼的簪子,尽量龟缩成一团,然后偷偷抬眸看向上首尊贵无比的男人,害怕中掺杂着一丝侥幸。
万一呢,万一得到皇太孙的青睐呢。
祁晋亦是满头大汗,“皇太孙,侯府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梅一冷哼一声,“是不是查一查就知道了,将侯府上下所有人叫到前院,还有门房记录的进出明细呈上来,若是找不出这个人,侯府就等着下大狱吧。”
两刻钟后
凌祁的眉头越皱越深,明明就不该来的,直接交给梅一,自己应该在东宫的,而此时也早该走的,为什么我的身体不受控制。
众人看着他越来越冷的脸上,慢慢变的绝望,无助和胆战心惊。
梅一看了一眼凌祁,主子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侯爷确定人都齐了?”
景南侯低眉顺眼道,“齐了。”
柳燕扫了一眼,小声道,“老爷,还差两个,就是东南角那两人。”
柳燕要是不提,景南侯都快忘了侯府还有这两个人,而他俩一个是天煞孤星,一个是被天煞孤星传染的透明,要是冲撞了皇太孙可就真的完蛋,他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多嘴。
柳燕后退了一步,似乎明白了两个煞星不能见人。
两个侍卫将乞丐带了上来,乞丐被押着傻乎乎的挨个辨认,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凌祁大致看了一圈,这侯府明明四个孩子,如今只到了两个,他示意梅一开口,“侯爷,你确定人到齐了?”
景南侯一惊,完了完了,他颤颤巍巍的说道,“皇太孙,确实还有两个,但是他俩是天煞孤星,谁沾上谁倒霉。”
梅一呵斥道,“景南侯,你如此遮遮掩掩,是不是有意包庇?!”
景南侯闻言立刻跪了下去,“下官不敢。”
柳燕上前一步,恭敬道,“妾身这就命人去找。”
“不必,我亲自前去。”凌祁话音刚落,不仅众人震惊,连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我为什么又不受控制?!
他刚要改口,身体已然起身朝着内院走去。
凌祁确信,有古怪,像是有种神秘力量在驱使着他。
南院
祈年正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啃烧鸡,这老妖婆养的走地鸡就是香,一会儿给念念送半只。
突然院内有大批人马闯入,祈年立刻将烧鸡包起来扔到了床底下,擦掉嘴角上的油渍,眼里没有半分慌张甚至带着隐隐的兴奋,比我想象的要快。
院内,凌祁越走脸色越沉,他不想来的,但这腿脚就是不受控制,既然因为这个侯府被控制,那关键应该就在侯府,不妨看一看是何人在控制自己。
梅一四处看了看,这是一个侯府少爷住的地方吗?也对,天煞孤星嘛,有住的地方不错了,不像主子是最有福气的。
此时有福气的主子的脸色是越来越黑。
房门打开,祁念走了出来,一身粗布麻衣,身材偏瘦,五官却生的极为精致,一双桃花眼干净纯澈,鼻梁微翘,唇不点而朱,脸还是那张脸,但与昨日那个桀骜邪肆的少年判若两人,“父亲母亲,你们怎么来了?儿子这里没有招待的地方。”
祈年:靠!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凌祁屏住呼吸,突然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只大手锁住,比刚刚更为牢靠,难道是因为这个人?
除了凌祁,其他人都躲出三丈远,生怕沾染晦气。
这个祈年略有耳闻,小时候有人巴结东宫,没少贬低这个小孩....
有福星就有灾星。
但也不排除他假扮的小厮,他扫了一眼梅一。
乞丐被推了出去,看着祈年嘿嘿傻笑。
“疯乞丐,你可看好了,是不是他给你的钱?”
祈年眼里满是疑惑和不解,与乞丐对视许久,乞丐没什么反应,依旧痴痴傻傻的。
凌祁刚要转身离去,身体再次不受控制,一步一步的走近祈年,该死!到底是谁在控制我?!
难道是天书大人?
思索间已经走到了祈年面前,眼前这个小孩看着瘦弱但却和自己差不多高,眼里满是戒备。
他语言再次失去控制,语气中带着不被人察觉的隐忍,“带回东宫。”
我为什么要带他回东宫?
他为什么要带我回东宫?
柳燕赶紧上前,厉色道,“好大的狗胆,居然冲撞东宫鸾驾!”看向凌祁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扬起笑脸,态度那叫一个谄媚,“皇太孙,这贼子已经抓到,肯定就是这个灾星跑出去带来的祸事。”
凌祁暗自抗争,可却失败了,“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柳燕面容差点绷不住的高兴,这个灾星,终于要死了,“太孙明鉴,此等贼子就应该打死,免得连累我们侯府。”
景南侯看着祈年的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果然靠近这个灾星会变得不幸!当初就应该直接掐死他!
祁晋则是脸上噙着笑意,满满的优越感和讥诮。
祁莱亦是:野种,终于要死了。
梅一一时之间拿不出准主子什么意思,到底是打谁?
凌祁淡淡的扫了梅一一眼,“不懂?”
梅一倒吸一口凉气立刻颔首,“将侯夫人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祈年此刻有些懵圈,他什么意思?
“皇太孙?为什么打我母亲?”祁晋和祁莱收起刚刚看戏的笑意走过去,满眼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