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死寂的土地上,映照出一片惨烈的景象。
放眼望去,尸横遍野,无数的士兵倒在血泊中,他们的身体残缺不全,有的甚至被炮弹炸得粉碎。战场上的泥土被鲜血染红,形成了一片片暗红色的沼泽。
在这片死亡的海洋中,战马的尸体格外引人注目。它们曾经是战场上的勇士,如今却成为了战争的牺牲品。这些战马有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睛圆睁,仿佛还在诉说着战斗的激烈;有的则被炸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堆血肉模糊的残骸。它们的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它们的皮毛,让人不忍直视。
在战马的尸体中间,还散落着各种武器和装备,有断裂的长矛、破碎的盾牌、扭曲的刀剑……这些曾经是士兵们的生命保障,如今却成为了他们死亡的见证。
微风吹过,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战场上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和喊杀声,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偶尔有几只乌鸦落在尸体上,啄食着腐肉,发出“嘎嘎”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窦包走到赫连池身边,扶起他站起身。
随后对着身旁的士兵说道:‘‘打扫战场,并且告诉师长和元守此战我们胜利了’’
‘‘是’’旁边一名士兵转身而去。
窦包看到这种场景感叹道:‘‘我不知道我们起义到底对不对,这场战争要持续多久’’
赫连池道:‘‘战争就是这样,需要死人的,起义不是我们的错,而是这个腐朽的王朝的错’’。
赫连池目光坚定地看着远方,“如果朝廷能够让百姓安居乐业,谁会愿意造反呢?我们不能再让那些贪婪的地主和腐败的官府继续压榨我们!今天,我们要用自己的双手,为自己争取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窦包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是啊,可是这场战争牺牲了太多人的生命。”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赫连池拍了拍窦包的肩膀,“战争是需要有人做出牺牲的,但我们革命军不能放弃,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要为之奋斗。况且,我们已经取得了一些局部胜利。”
窦包看着赫连池,心中充满了敬佩,“嗯,我们一起努力吧。”他转身带领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
此时的德兴阿率领亲兵营终于追赶上了魏大全的湘军六营。
德兴阿怒视着魏大全,呵斥道:“你们为何不战而逃?难道不知道军令如山吗!”魏大全解释道:“将军,敌军势大,我们实在无力抵挡啊......”
德兴阿打断他的话,“哼!懦夫!临阵脱逃,该当何罪?”魏大全低头不语,心中暗爽。
德兴阿看着眼前的局势,心中清楚自己确实对魏大全无可奈何。他微微皱起眉头,原本紧绷着的神情略微松弛下来,语气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严厉:“罢了,此次暂且放过你们。赶紧跟随我撤回蔡家坡,待到那里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言罢,德兴阿一挥手中马鞭,带领着身边的亲卫率先疾驰而去。
魏大全见此情形,脸上露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仿佛遭受了重大打击一般。然而,没有人能猜到此刻他的内心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实际上,这场战斗并非完全没有胜算去击败窦包和赫连池。只是因为诸多因素交织在一起,才最终导致了失败的结局。
首先,虎连臣所率领的部下竟然在关键时刻临阵倒戈,这无疑给己方阵营造成了极大的混乱与冲击。
其次,对方的第二骑兵团出其不意地穿插至侧面,打乱了清军的部署和战略安排。
再者,队伍内部存在着严重的分歧与不和,使得指挥系统无法有效地运转。
最后,战场所在地理明显不利于清军,地势低让清军军队一开始就陷入被动局面。这些不利条件相互作用、叠加影响,使得胜利的天平逐渐向革命军倾斜。
尽管如此,德兴阿心中依旧燃烧着不甘的火焰,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扭转乾坤的机会。
且说这德兴阿手中握有诸多兵力,于蔡家坡一地尚有五千来自秦省的团练之士。此地亦有三千勇猛无畏的湘军,再加上其自身所率的亲卫营,如此算来,仍具备一战之实力。
此番战役之中,德兴阿一方损失惨重,尤其是虎部降军与两千骑兵,总计七千余兵马折损于此战。
正当德兴阿骑于马背之上缓缓前行之际,变故突生!只见前方一名探子匆忙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禀报:“启禀大人,据探报得知,那马岱率领共计两万大军已然抵达蔡家坡镇的渭河对岸,并已安营扎寨,似有进攻之意!”
闻此消息,德兴阿面色一惊,脱口而出:“什么?竟有此事!”话音未落,又是一道身影如疾风般飞奔而来,至德兴阿面前戛然而止,同样抱拳行礼道:“大人,另有紧急军情!旗山附近惊现近万兵马,来意不明!”
面对这接踵而至的不利消息,德兴阿当机立断,高声下令道:“速速撤离,直奔扶风而去!”
此时,一旁的魏大全焦急地喊道:“大人,那驻扎在蔡家坡的马百灵大人该如何是好?”
德兴阿略一思索,随即转头对着那名探子吩咐道:“速去告知马团练使,令其即刻撤退。马岱想要过河进攻尚需时日,他有充裕的时间从容撤离。”
那探子应声道:“遵命!”言罢便翻身上马,疾驰而去传达命令。
而就在渭河北岸的团练兵马看到渭河南岸的革命军,马百灵麻爪了。
而马岱看着这条河,他也麻爪了,两方士兵就这样干瞪眼。
随后马岱问于快三:‘‘怎么过河’’
于快三无奈道:‘‘现在对面已经架起了大炮,如果我们用船只用兵,会被对面炸的船翻人亡’’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利用第三师骑兵团向南部这里的马蹄庄绕一圈’’
‘‘但是如此的话,我们必须拖住这支清军,因为绕一圈得一天’’
‘‘现在只能祈祷赫连城能快点到达旗山进行支援’’马岱道。
马岱现在不知道德兴阿在旗山城已经折戟沉沙。
德兴阿成为败保之后的又一位常败将军。